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在被褥上。

行露靜靜地坐在床上。她低著頭,扣著手指甲裡之前殘留的泥沙。她有些心煩,還有些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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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來人大力敲響了行露的房門。

“你好啊姐妹,你在做什麼呢?怎麼還不起床?太陽已經照到你的臉了!”來人站在門外,絮絮叨叨,“你知道嗎?在我們的國度,小孩如果不早早起床的話,是會被紅色的貓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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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貓?”行露發出疑問,“紅色的貓長什麼樣子?”

“會吃掉小孩的樣子!你穿好衣服了嗎?我可以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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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急忙套上褲子,裸著上身,揚聲道:“進來吧!”

來人推門進來,大聲道:“你好啊,我是醉楣!”

“哇哦...”行露說道,“殿下,我叫行露,是您未來一段時間的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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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站直後仰頭看著這位二皇子,她大概一米九高,長著一對丹鳳眼,顴骨有一點高,顯得她有一些刻薄,可是她話語中的熱情沖淡了這份冷漠。乍一下看上去,她不像是皇子,倒像是一位商人。

醉楣眨了一下右眼,wink~

行露愣了一下,這位二皇子還挺活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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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二人並肩走向前廳,早餐期間哈奧和擇月一直沒有來過。

行露向醉楣問道:“哈奧和澤月不來吃早餐嗎?”

醉楣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說罷,她回頭向身後的侍從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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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走上前,說道:“哈奧大人和擇月大人有急事,具體什麼事情並未交代俾子,只說您與行露大人用過餐後直接離開就可以了。”

醉楣聳聳肩看向行露:“你看。”

好吧。行露低下頭,專心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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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餐後,行露與醉楣一人揹著一個小包,便走出屋子。一艘客輪已經停在了岸邊。

醉楣自顧自向客輪走。

行露看著眼前龐大的船,叫住醉楣。

行露指著船道:“這是啥?”

醉楣轉身看著行露,循著行露的手勢,也指著船。

醉楣說道:“這是......船?”

行露道:“我問這是用來做什麼的船,你怎麼朝著這艘船走過去了。”

醉楣道:“呃,送咱們出這個小鎮的船?”

行露歪了一下頭,問道:“為什麼咱們出小鎮需要這麼一艘船?”

“呃,因為這個小鎮其實是個島?”醉楣雙手一攤,說道。

“什麼!?”

醉楣拍拍耳朵:“嘿,你都快把我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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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奧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這裡其實是個位於伊茨爾大陸邊界的小島。我們要乘坐這艘船前往東方庫卡山脈附近的茨達爾港口,再從那裡進入庫卡山脈附近,最後上山。”

行露慢慢把張大的嘴閉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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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與醉楣登上船,前往茨達爾港口。

白天的海面平靜、溫和,她與醉楣在甲板上架了兩張沙灘椅,悠閒地躺在沙灘椅上曬著日光浴,閒聊著彼此不同的生活。

“也就是說,你們那邊的女人是必須進行結婚這個儀式的?”醉楣把墨鏡撩上去,轉身看行露。

行露依舊戴著墨鏡,面朝著陽光,說:“是的,而且婚後還要伺候丈夫一家,出錢、出力、出人、出子宮。對了,丈夫就是你們這邊的‘公子’,但是‘丈夫’的地位可比‘公子’高多了。”

醉楣把墨鏡戴回去,無語道:“真是瘋了,居然要進行這麼荒誕的儀式,難道你們那裡的女人喜歡當虜隸嗎?”

行露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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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什麼東西掉進了海里,行露和醉楣一聽到聲音就急忙抬頭看,卻只看見一道殘影快速掠過。

“那不是鳥,鳥飛不了那麼快,”醉楣快步衝到甲板邊上,扶著欄杆俯視海面:“我騸,什麼東西掉下去了?鳥粑粑嗎?”

行露優哉遊哉地說:“拜託,什麼鳥屎會那麼大啊。你再看會兒不就知道了?反正密度比海水輕的話,ta自已就會浮上來了。”

醉楣隨口問道:“什麼是密度?”問完,她便忙著打撈去了。

行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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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了上來了!”醉楣趕緊招呼侍從將海里的東西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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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從沙灘椅上坐起來,“嚯!紅頭髮!個還挺大,這是什麼東西?”

侍從將“東西”從漁網中倒在甲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醉楣從侍從手中接過杆子,將“東西”翻了個身。

“嗬,還有翅膀?”行露驚訝道,她也想戳戳這個“東西”。

赫然可見,這個“東西”身高大有一米七,嘴唇泛著輕微的紫色,長著紅色的頭髮,身上長著一對翅膀,覆著薄薄的肉膜。這是一對骨翼。

醉楣揮揮手,臉色淡下來,“侍從 ,將這位龍族的大人送去房間歇息。”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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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露湊到醉楣身邊,問道:“那是什麼?”

“龍族。”醉楣說道。

“龍族?那不就是我們要找的族群嗎?”行露問道。

“是的,”醉楣說道,“但是,她有一些不一樣。”

侍從們正忙著將那位大人送去體檢。

“她是一隻雌性龍族。”

行露轉過去看了一眼小龍,問道:“雌性?雌性怎麼了嗎?”

醉楣轉過身,盯著行露的眼睛:“伊奎爾的人是不會輕易丟棄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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