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商議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灑在明皇宮上，整座宮殿群就像被網紅濾鏡裡的金色光圈兒給溫柔包圍，美得跟P圖似的。
大順軍剛剛把這兒收入囊中，空氣裡還瀰漫著剛打完架那種肅殺和凝重的氣息，感覺連吹過的風都在悄悄告訴你：“嘿，兄弟，這裡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宮殿大門敞開著，原先那些一臉嚴肅、站崗放哨的禁軍小哥哥們全不見了，換成了李自成親信的精銳部隊。他們手持傢伙，眼神犀利，跟掃描器似的掃視周圍，生怕哪個角落蹦出個“不明物體”。
宮殿內部的長廊空曠又安靜，偶爾傳來幾聲腳步和低聲交談，就像有人往平靜湖面扔了塊石頭，激起一圈圈漣漪。
劉宗敏這哥們兒，邁著堅定的步伐穿越長廊，腳步聲在空曠的大殿裡迴盪，帶著一種“我是來幹大事的”氣勢。
他邊走邊掃一眼那些精美的壁畫和華麗的裝飾，心裡暗贊：“這皇宮真TM壕，不過哥沒時間欣賞，有正事要辦！”於是他一路小跑，直奔李自成的臨時會議室。
到了門口，劉宗敏先給自已做了個心理建設，深呼吸一口，整了整衣服，然後“duang”一下推開那扇重得要命的大門。
門扇發出“吱呀”一聲巨響，彷彿在說：“注意啦注意啦，重要會議要開始啦！”
李自成正端坐龍椅，一看劉宗敏進來，眼神立馬亮了，那意思就是：“兄弟，你有啥事？快說來聽聽！”
劉宗敏也不含糊，行完禮直接走到李自成跟前，語氣急切又帶點自責：“老大，有個緊急情況得彙報。昨天那艘陸地上都能飆車的神奇戰船，咱沒攔住！”
李自成一聽，眉頭瞬間擰成一團，眼神直勾勾盯著劉宗敏，像是在用心靈感應讀他的心：“說說，為啥攔不住？”
劉宗敏低頭，拳頭捏得緊緊的，顯然心裡不太痛快。
他深吸一口氣，再抬頭，目光堅定地對上李自成：“老大，我在城外設伏了，可那戰船硬得跟鐵憨憨似的，咱們的炮彈愣是沒把它咋地。我承認，這次任務我沒完成好，我有責任。”
李自成沉默了一會兒，眼神變得犀利又深邃，彷彿在用X光透視劉宗敏的內心世界。他慢悠悠開口：“失敗沒關係，那戰船的確牛掰。既然交過手了，你有什麼對策對付它？”
劉宗敏沒急著回答，腦筋飛速運轉起來。他想起昨天那戰船開得跟火箭似的，今天卻明顯慢下來，好像掛了低速檔。
他眼睛一亮，有了主意：“老大，那戰船雖硬，但也不是無懈可擊。我發現它今天速度比昨天慢多了，估計是昨天撞城牆撞傷了。我們可以趁機改裝攻城裝備，瞅準它慢下來的時候登船作戰，直接從裡面控制它。”
李自成聽完劉宗敏的彙報和建議，眼神在會議室裡掃了一圈，好像在考慮下一步行動計劃怎麼安排。
“對於這艘戰船，我們確實不能掉以輕心。”李自成接著說，“它再硬，也不是無敵的。你的想法不錯，改裝裝備，找準時機登船，這個策略可以試試。”
這時，一個侍衛隊長猶如一陣旋風颳進殿內，撲騰騰地單膝跪地，喘得跟剛跑完馬拉松似的，急赤白臉地報告：“大王，咱家滴人把皇宮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找著崇禎皇帝那個傢伙，他現在還處於人間蒸發狀態！”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氣氛緊張得連空氣都好像被凍住了。
李自成眉頭一擰，深吸一口大氣，用那低沉且帶著磁性的嗓音問向劉宗敏：“老劉啊，你覺得崇禎這傢伙是不是有可能藏在那幫殘明軍隊裡頭裝孫子？”
劉宗敏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哎呀，大王您這一說，我還真覺得八九不離十。崇禎那小子搞不好就打算藉著戰船，跑到南京去。”
李自成一聽，眼神瞬間凌厲起來，拳頭緊握得咔咔作響：“那可不行！為了咱日後順順當當地收復江南那塊風水寶地，絕對不能讓崇禎那貨成功開溜到南京去！”
劉宗敏拍胸脯打包票：“大王您放寬心，小弟我早有安排！精兵強將已經在火速追擊的路上了，同時還派了飛毛腿給劉芳亮帶話，讓他一邊進攻保定府，一邊提前北上堵截。咱們來個南北夾擊，保管把那幫明軍包餃子，讓他們插翅難逃！”
李自成獨自坐在龍椅上，手裡緊握著一隻古色古香的青銅酒杯，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在昏黃燭光下搖曳生輝，彷彿在與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劉宗敏則像一座忠誠的石雕，筆直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地盯著李自成，隨時待命。
李自成的目光越過窗欞，投向了窗外那片濃得化不開的夜色。
他在黑暗中探尋著什麼，思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閃爍不定。
終於，他收回視線，目光堅毅地對劉宗敏說：“老劉，你麻溜兒地給劉芳亮發個‘加急雞毛信’，告訴他北京城已經被咱收入囊中了！”
劉宗敏秒懂，回道：“得嘞，大王！我這就派人去安排，保證比快遞小哥還快！”
李自成點點頭，語氣加重：“信裡頭，重點強調一下抓崇禎的重要性。跟他說，甭管保定府怎麼鬧騰，逮住崇禎才是重中之重！我們要豁出老命，把那艘可能載著崇禎的船給圍追堵截了，活捉崇禎，一個字——拼了！”
劉宗敏心裡一緊，明白李自成這回是鐵了心要逮崇禎。
他挺直腰桿，鏗鏘有力地回應：“大王放心，我一定讓劉芳亮明白，這事比吃熱豆腐還急，半點都不能含糊！”
李自成滿意地點點頭，視線重新回到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酒液旋渦般旋轉，彷彿在訴說著他心底的憂慮與期待。
片刻後，他再度開口，話語中透出一股毋庸置疑的權威：“還有啊，讓劉芳亮趕緊把攻城器械捯飭捯飭，萬一到時候得上船抓人，咱得保證行動迅速有效，一擊即中！”
劉宗敏接旨，沉聲回應：“明白，大王！我一定在信裡詳詳細細把您的意思掰開了揉碎了講清楚，保準劉芳亮收到信就跟接到聖旨一樣，立馬開始行動！”
李自成滿意地勾起嘴角，眼神中流露出讚賞：“好，你去辦吧。記住，這可是個時間賽跑的任務，速度和準確性缺一不可！”
劉宗敏轉身離去，揹負重任卻步履穩健。
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未來版圖的關鍵之戰，每一環都不能有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