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城破
“你們可算來了，都捯飭妥當沒？”崇禎帝目光犀利如鷹，盯著緩步踏入宮殿的範旭和朱慈烺，開口就是一句大實話。
範旭一眼就被正中央那把閃瞎眼的龍椅吸引了，心裡頭翻江倒海：“哎呀媽呀，這太和殿，那叫一個氣派，簡直比網上看到的圖片還震撼，我這回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朱慈烺心急火燎地往前跨了一步，語氣裡帶著點小情緒：“父皇，咱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就等您一句話，咱一起撤，別愣這兒了！”
範旭緊跟其後，不忘補刀：“陛下，您跟著我們跑路，才是上上策，安全第一啊！”
崇禎帝抬眼望了望窗外灰濛濛的天，一臉決絕：“我要是跟你們一塊兒走，那闖賊大軍還不跟蒼蠅見了蜜似的，全撲過來？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朕心意已決，你們就甭勸了。”
他話鋒一轉，開始關心起具體計劃：“你們打算啥時候開溜？”
範旭摸了摸下巴，略一思索：“陛下，等闖賊一破城，咱就趁亂溜之大吉。”
崇禎帝目光炯炯，直接靈魂拷問：“成功的機率，你們給估摸估摸，有幾成把握？”
範旭深吸一口氣，實話實說：“陛下，這事兒成功率也就一半對一半，五五開。”
崇禎帝微微點頭，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明白了。你們倆，就是大明未來的希望，可別關鍵時刻掉鏈子，給我整些么蛾子。”
範旭拍著胸脯保證：“陛下儘管放心，臣一定豁出老命，輔佐太子殿下一統江山。”
朱慈烺眼圈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您就安心等我們好訊息吧。”
崇禎帝心疼歸心疼，還是催促他們：“行了，別在這磨嘰了，闖賊指不定啥時候殺進來，你們快撤吧。”
朱慈烺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崇禎帝心裡也是一陣酸楚，但還是故作鎮定，衝範旭使了個眼色。
範旭秒懂，輕聲說：“陛下您多保重，我們撤了。”
拽著朱慈烺，兩人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宮殿。
崇禎帝孤零零坐在龍椅上，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頭湧上一種難以名狀的孤獨和失落。
他愣神了好一會兒，臉色才漸漸恢復平靜，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唉，王承恩，把我那瓶私藏的茅臺拿來，今天我要去皇后那兒蹭頓飯。”
他起身，步履堅定，雖然大明江山風雨飄搖，但他依然保持著帝王該有的體面和風度。
再說城外，李自成騎著高頭大馬，站在浩浩蕩蕩的大軍前頭，身後是迎風招展的大順軍旗，數萬士兵嚴陣以待，就等著一聲令下，攻破北京城。
他左右兩邊站著的是大將劉宗敏和丞相牛金星，兩人眼神如炬，死死盯著對面的北京城，那架勢，跟看仇人似的。
李自成望著巍峨的城牆，心裡暗暗驚歎：“這北京城，確實夠硬核的，不過，今天老子就要把它拿下！”他扭頭對劉宗敏和牛金星下令：“時間差不多了，給兄弟們發訊號，開搞！”
劉宗敏揮舞著鐵鞭，嗓門洪亮得像廣播喇叭：“聽令！全軍進攻！”
隨著戰鼓擂得地動山搖，大順軍士兵們扛著雲梯，推著撞車，如潮水般湧向城牆。
他們一邊衝鋒，一邊發出震耳欲聾的戰吼，那氣勢，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再看城牆上，明軍守城的將士們個個面如菜色，士氣低落到谷底。
他們看著黑壓壓逼近的敵軍，眼裡寫滿了絕望，就像看見了世界末日。
有個將領還想掙扎一下，扯著嗓子喊：“兄弟們，拼了！保衛咱京城！”結果他的呼聲淹沒在士兵們的喘息聲和無聲的抵抗中，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李自成瞧見這場景，嘴角一勾，露出個得意的壞笑，就像網上的表情包一樣，他一揮手裡的小旗子，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把炮火整起來，讓對面感受一下什麼叫‘火力全開’！”
瞬間，炮彈像下餃子似的往城頭砸，塵土飛揚，碎石橫飛，守軍那些臨時搭的防禦工事就像紙糊的一樣，被炸得稀巴爛，場面那叫一個混亂。
城牆上，守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炮火洗禮嚇得四處亂竄，一個個跟躲貓貓似的找掩體，士氣直接掉到地板。
大順軍的先鋒部隊頂著箭雨，扛著雲梯，硬是衝上去跟守軍玩起了近身肉搏，那畫面，堪比動作大片。
劉宗敏一看這形勢，心裡有譜了，他衝身邊的小弟一揮手：“你，帶一幫不怕死的，直接懟到城門去！”
於是乎，敢死隊舉著巨大的撞車，一邊喊著口號，一邊往城門瘋狂撞過去，每次撞擊都像是在敲打整座城市的脈搏，那城門在劇烈震動中，感覺分分鐘要散架。
果不其然，這木頭做的城門哪經得起這麼折騰，終於在一次猛烈撞擊後，“砰”地一聲巨響，直接垮塌了。
敢死隊趁熱打鐵，蜂擁而入，跟守門的明軍展開了貼身肉搏戰，那場面，簡直就是“真人版吃雞”。
與此同時，弓箭手和火炮手也沒閒著，他們對著城頭一頓精準打擊，箭矢像蝗蟲群似的密密麻麻飛過去，火炮發射的炮彈更是精準地炸燬城頭的各種防禦設施，讓守軍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城牆上，明軍在這一波波的遠端攻擊下損失慘重，陣地不斷縮水，防線眼看就要崩盤。城頭的戰火越燒越旺，守軍已經快撐不住了。
李自成一看這形勢，心裡樂開了花，眼睛裡都閃著勝利的光，他騎著馬衝到前線，扯著嗓子喊：“攻城器械給我集中火力，今天必須把這城給我拿下來！”
他親自督戰，給大順軍打雞血，讓他們更加拼命地往上衝。
在李自成的鼓舞下，大順軍的攻勢那叫一個兇猛，雲梯上的勇士們爭先恐後地往上爬，跟守軍上演生死對決。
就在這時，城門又傳來一聲巨響，這次是真的扛不住了，整個門板塌了個徹底。
大順軍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下子全湧進了城，城頭的守軍一看大勢已去，紛紛扔下武器投降，那速度，比搶紅包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