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了?雖然賀司謙長的一表人才,才華橫溢,但他身份低啊。最重要的是,那是溫丞相看中的人啊!

而賀司謙是怎麼想的呢?

他確實與復全相認了。

但也談不上慫恿,只是說到這安平郡主,復全曾說過安平郡主性子清高,而復全不經意的聽聞這次的幾人都未有對安平傾心的。

他說到怕安平郡主會失落,畢竟是貴女,只怕會掉了臉面下不來臺。

賀司謙一向心善,若到時候無人遞茶,他可以一試,全了女子的名聲也是一件善事。

所以賀司謙等了一會,見確實無人遞茶,就走上了前去。

只是他越走近安平郡主,她的笑就越深……

“安平郡主。”賀司謙端著茶盞,話音剛落。

“拿下!”一隊御林軍衝了進中庭。

宴會的喧囂在一瞬間凝固,御林軍的出現打破了這一院的和諧。

士兵們身穿軟甲,手持尖銳的長槍,他們眼神迸發出的銳氣驚了一眾公子小姐。

時允安坐於案臺,在面對這些御林軍的時候仍舊處變不驚。

“溫丞相!”大公主高坐於上首處,嚴厲的呵斥道,恨不得捏碎手中的的椅手,骨節根根泛白,“你這是何意!”

大公主被氣著了,溫行書就這麼明晃晃的帶著維護皇城安危的御林軍到此,還如此陣仗,簡直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兩隊御林軍各站兩邊,最前頭的兩名直接將長槍架在了賀司謙的肩膀處,他只要一動,便立刻見血。

穩了穩心神的眾人只見溫行書踏步而來,負手而立於庭中央,劍眉入鬢,眸眼生威,風姿雋爽,晚風吹起他的衣衫,在地燈的籠罩下似幻似真。

“大公主。”溫行書行一禮,“非有意打擾您的宴會,只是數月前皇宮的那場刺殺,已有確鑿的證據刺客潛伏於此。既已有了訊息,便不能將大公主和在座的貴子們置於危險的境地中,望大公主理解。”

他對上高坐的大公主,不卑不亢,隱約中更顯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然之色。

“早查不到,晚查不到,偏偏這時候查到了!溫丞相是看我好相與嗎?!”大公主臉色鐵青。

大公主所嫁之人親王於文浩也是馬背上打下的軍功,朝中官員懼溫行書,她卻是並不害怕,話語間也毫不客氣。

但這次她確實想岔了,溫行書的確是在之前剛剛查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這來的時辰也是剛剛好。

若是那一盞茶沒有遞到時允面前,他是有那個耐心等到宴會結束的。

但偏偏,這茶還是遞了過去,那就怪不得他了。

【宿主大大,我懷疑……】在這一片緊張的氛圍中,7230可愛的聲音在時允腦中響起,【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了!】

【是為何意?】

【你看啊!你都和能量體勾搭上了,若你只是個配角,哪有這麼巧的是事情,劇情之力不死也定叫你脫層皮。】

【小小毒物就叫我脫層皮?】時允懷疑7230在胡言亂語。

【不是,那是宿主大大的本事,和劇情之力無關。】7230感覺自已雞同鴨講。

【禁聲吧。】

行吧……7230從未帶過這麼一張白紙的宿主,看來還是閒書看少了,待它再去找個百來本為宿主充盈書庫……

大公主神色莫名的看著那被架著一動不敢動的賀司謙,這是她親自選的人,若是與那場刺殺有關,她怕不是也不能獨善其身?調查一番必不可少,與自已名聲有礙啊。

監察御史乃是朝中老臣,不可能,絕不可能!她寬慰自已。

“臣已查明這茶中與毒物有關。”溫行書解釋了一句。

賀司謙死死的盯著手中還未遞出去的茶盞,似是不敢置信,神色又痛心不已。

他大概是終於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那邊另一隊御林軍已經押著一個小廝到中庭,他被綁帶纏著嘴巴,嗚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

“為不汙了大公主和貴子的眼耳,此人我便帶走了,賀司謙雖不知此事,卻也要帶到大理寺配合調查。”

溫行書簡短的說了兩句。

大公主聞言才鬆了一口氣,不是賀司謙就好,這行宮的下人也不是經她的手,那便與她無關。

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

“驚擾了安平郡主,作為受害者,安平郡主一道走吧。”溫行書微微轉過頭,語氣不復剛才清冷,反倒與這柔風相呼應。、

一片柔和吹上眾人的心頭。

說這裡面沒有個鬼,誰信啊!

時允向大公主行了一禮:“安平便配合丞相的調查,先離席了。”

“去吧。”大公主才放鬆的身體又緊繃了些,一個兩個都不將她放在眼裡,不知好歹!卻又說不出阻撓時允離開的理由。

忽略眾人的眼光,時允站到溫行書身邊。

飛花宴,花團錦簇;月光下,銀火交映,一對璧人迎著暖風而立。

飄起的衣角若有似無得交織在一起。

若是沒有那兩排煞風景的御林軍,眾人都要拍手叫好了。

時書棉眼含星星的看著兩道身影並排著越走越遠,月光將影子令兩人的身影糾纏。

清冷嫡姐和狠厲丞相,她想。

不不不,是狠厲嫡姐和清冷丞相。

也不是,但這兩人,真是相配啊……

一樣的孤傲、一樣的可怕……

脖子上彷彿又隱現了那雙微寒的手。

大抵時書棉的性格也是有些缺陷的,她對嫡姐又懼又存了些道不明的崇拜。

若是在現代,她會知道這種行為叫磕CP,還是不要命的磕那種……

事已到此,眾人徹底歇了那份閒心。

畢竟大半天的活動對這幾個貴女來說量有些過了,還發生了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情。

大公主直接結束了這場不大順利的宴會,率先離席。

留下的眾人也皆是有些不對味的一個個離開。

行宮外,上了溫行書馬車的時允,不鹹不淡的看著他:“如大公主所述,溫丞相真是到的及時。”

她暫時還沒有串起這件事的完整度,他是已經知道了此事衝她而來所以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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