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允快步走到聽不到老闆的聲音,才停住了腳步。

站在十字路口的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哪個方向都不是她的去路啊。

明明不是烈日,但被陽光這麼一照,好像有點頭暈,有點噁心。

時允往旁邊的圍欄挪了兩步,頭更暈了,身子一晃往後仰去,迷糊間彷彿落到了一個懷裡。

暈倒前的最後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溫行書……

第一南城醫院,單人病房裡。

“毒理報告加急做了,原本再急也要一週,但她滿身的藥味,我聞著就是和心臟方面有關的東西,果然我定向查了幾個就是麝香中毒,不知道吃了多少,也可能是身體不耐受。所以血象指標問題不大,打完點滴就好了。”

一個年輕的醫生站在秦牧離身邊向他說著病床上女孩的情況。

“謝謝。”秦牧離點點頭。

年輕醫生點點頭出去的時候帶上了門,雖然他和秦牧離是好友,但他不八卦,等會還要開會,為了秦牧離帶來的人已經缺了個學術討論會,臨近下班還有一臺手術,忙的腳不沾地。

秦牧離無語了,王秘書真是給自已找了個祖宗,下車的時候好好的,找到她就暈了。

他當時想了想,將一個小女孩丟在路邊實在不怎麼紳士,又沒她的電話,就停好了車回頭找了找,他還能和一個小姑娘置氣?

明日要是不行就早早的讓這個小女孩搬離了才好。

他心中是覺得時允達不到他的要求,但又隱隱覺得小姑娘沒有在說大話。

秦牧離給護士打了招呼,要回家將東西放好,只怕凍著東西都要化開了。

時允很快醒了過來。

就看到7230趴在她的枕頭邊盯著她。

【怎麼。】

【沒什麼,沒什麼。】7230看她醒了搖了搖頭,就遁了。

它悟了,它悟了,宿主大大已經開始往自殘的路上走了,它就說它見識廣吧。

它就說宿主大大是個病嬌吧,天啦擼,傷人傷已,沒個消停,它昏暗不定的統生啊。

它的統生就是要殺死那些世界中心啊,宿主終會達到那個高度的,它真的悟了。

它要費點能量給宿主大大上保險了,別給她自已玩沒了。

那些年順風順水,它一朝落魄,皆是報應,它又悟了。

秦牧離回來的時候,時允已經自已坐了起來發著呆。

“醒了?”他坐到沙發上。

“嗯,抱歉。”時允敷衍的回道。

“醫生說你可能麝香不耐受,不過血象沒什麼問題,滴完這瓶就可以回去了。”秦牧離解釋了一下。

“嗯,好。”她繼續敷衍。

她當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當時的不適,急切的吃了太多罷了,最多有些眩暈。

大抵是心臟太不舒服了,才暈了過去。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沒有心悸的毛病,也替自已看過了,脈搏有力,氣血執行通暢,沒有一絲問題。

時允不解這心痛的毛病從何而來。

暈厥的那一瞬間,她好像感覺到了溫行書的存在,在醒來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回想那一刻的感覺。

若是他,該多好。

她沒有回頭去看秦牧離,因為她知道不可能是他,也不想給別人不好的感覺。

這麼想著,她才回頭,認真的回了一句:“給你添麻煩了。”

“確實有點麻煩,不管明日結果如何,你該搬出去了。”秦牧離也沒有客氣。

聽到這裡,時允有點無奈,她的人情世故真的有這麼差嗎?

這就要被趕走了,那還怎麼做任務。

“我暫時沒地方去,望你收留。”她姿態放的有些低。

秦牧離習慣她那副她才是老子的模樣,忽然這麼示弱,反倒覺得有點不自在了:“不合適,孤男寡女。”

但他還是很堅定。

時允當沒聽到,直接閉上了眼睛。

秦牧離又被氣笑了,這老子的態度不就是說來就來???

“因為隔壁的那個女人?”他不是白痴,這點都看不出來她是想賴著?

時允依舊沒有回應。

罷了,先看看她的能力。

一切等明天再說,若是沒有一點價值,他不會心軟。

但若是真有能力,這事怕也不簡單。

這麼想著,他擺弄著手機,要查一查隔壁的女人,大晚上要到他家裡借坐,還似乎和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有牽扯。

按道理不能有,小姑娘的生平就這麼簡單的擺在過他的桌面上。

但她之前說的也沒錯,誰私下沒個辛秘呢。

打完點滴兩人回到別墅,這次換秦牧離認命的熱起了飯菜。

不然她又折騰暈了,還回醫院來一番?

決計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就中午的剩菜兩個人隨便吃了些。

第二日,秦牧離六點半早早的敲了時允的門,知道她起的晚,今日卻不行。

喊員工起床,還要帶員工去上班。

他撫了撫額頭,這怕不是上輩子的債吧,這輩子來討了。

時允被有規律的敲門聲鬧得心煩,立刻將被子蒙到了頭上。

手機可以關機,這門不能砸爛啊。

秦牧離自我催眠的一下一下的敲著門,大有你不回應,我就一直敲到你回應為止的架勢。

“醒了,我醒了。”時允對著門喊了兩聲。

秦牧離出了一口氣,隔了十分鐘,又有規律的敲起了門。

果然,又沒聲音了!

若不是他的教養讓他不能直接衝破這道門,此時他真想一腳將這扇門踢爛。

咯吱,門開了。

時允著裝整齊,面無表情的看著舉著的一隻手正欲敲下來。

還好那隻手及時止住了。

“我說過,我醒了。”她眼神不聚焦,顯然並未完全清醒。

“走吧,去吃早飯。”秦牧離放下手,徑直下了樓梯。

時允神遊般的跟下了樓,很順勢的坐在了餐桌前面。

那邊秦牧離已經換上鞋子,回頭看了時允一眼。

“風在雪!”

時允疑惑的朝門口看去,不是因為有人喊風在雪,她對這個名字還不敏感,而是門邊的聲音不僅帶著怒意,還很響,特別響。

“出去吃!”秦牧離繃不住了,他近乎於低吼了出來,咬牙切齒!

這是還想吃他做的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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