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團毛茸茸的東西蹭的我腳刺撓,睜開眼睛一看,是胡洛庭在我腳邊躺著,我一下火冒三丈,用腳踢了一下他的狐狸小臉問他在這裡做什麼?

“怎麼?你讓小爺我去睡沙發?”

我現在困得眼睛都打架了便不想和他多費口舌就隨便敷衍敷衍。

“行了行了,你睡吧.”

胡洛庭聽到我這話又往我這裡靠了靠我見他沒動靜了也就沒管那麼多翻個身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看向床邊見胡洛庭不在床上,就開啟房間門看看胡洛庭去哪裡了一開啟門就看見胡洛庭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

我有驚訝,胡洛庭見我從房間裡面出來了就從沙發上起來拉住我的手。

“你怎麼現在才起?我教你怎麼立堂口,快點早日讓小爺我昇仙”

“可....可是我還沒有吃早飯....”

胡洛庭這時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你都吃的快變成豬了還吃,一天除了吃就是睡的”

我就這樣被他硬拉著去了。

我專門騰出來了一個房間來立堂口。

“好了,我現在就教你怎麼立堂口”

我按照胡洛庭的給我說的一步一步做先用毛筆在黃紙上寫上胡洛庭放在桌子上,又在黃紙前放了個香爐,在香爐裡撒些大米,插上三炷香,在盤子裡放點水果,又把帶血的雞肉放在盤子裡這樣就算是供奉他了。

“立堂口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堂口就像一個小公司,要招收其他仙家當你的員工,仙家越多本事越大,自然就會有人來找你處理事情了”

雖然他嘴上總說我不過還是給我耐心解釋了一番,就在胡洛庭剛說完話,就傳來咚咚咚的響聲把我嚇得一激。

“愣著幹嘛?還不快去開門?\"

我聽到胡洛庭讓我趕緊去開門,雖然心裡不樂意但是還是去開了門。

剛一開門,就竄進來一隻黃鼠狼,把我嚇一跳,這黃鼠狼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進來了,直接朝胡洛庭所在的屋子去了。

我把門一關趕緊朝著胡洛庭那屋去。

剛過去就看見那隻黃鼠狼已經變成人形了,要不是我看過電視劇我早被嚇死了,我走到胡洛庭旁邊看了看這個男人,他長得還是十分清秀的,穿著像是古代人似的,一身白衣。

“胡老爺,我聽別人說您到這裡做了出馬仙,就趕緊過來給您效勞了,壯大壯大您這堂口”

我聽到這裡,就震驚了胡洛庭還有小迷弟?!

“好大的口氣,我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往裡進的,你有什麼資格進我這堂口?”

我聽著胡洛庭這囂張的語氣,心裡不禁冷笑到還真是自大啊。

“有有有,我傳堂報馬可是一把好手”

胡洛庭沉思片刻後對著這個男人說。

“那好,今天下午之前給我們攬著活我就讓我弟馬供奉你”

黃鼠狼聽到這話,立馬面露喜色,又變回黃鼠狼。

“謝謝胡老爺!”

頭也不回的立馬開門跑出去了,我望著這黃鼠狼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真是無語了怎麼走之前不知道把門也幫我關上,還需要我自已去關。

轉過頭一臉無知的樣子問胡洛庭傳堂報馬是什麼個意思?

“就相當於傳令兵,一般都由黃家來擔任,來去跑的快”

想起剛才那隻黃鼠狼對胡洛庭畢恭畢敬的樣子,這讓我不禁想起昨天我還以為他就只是會吹牛而已的時候。

我和胡洛庭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在一起看了會電視就聽見又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胡老爺,我回來啦快開門!”

剛才還在想又是誰?這下一聽就知道是剛才那隻黃鼠狼,我不情願的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後就去給那隻黃鼠狼開門了。

“胡老爺!我打聽到了,有個村莊出現了怪事,只要在晚上走過樑家莊的水橫橋都會一病不起村中有好多人因為這個事去世了,可以去這個地方看看”

我轉頭看向胡洛庭,胡洛庭的臉還是一直保持冷靜。

“好,我們下午就會過去了解的麻煩了,你叫什麼?我待會就讓我弟馬供奉你''

黃鼠狼開心的蹦起來了連忙答道。

“胡老爺,我叫黃書文”

胡洛庭點下頭表示知道了,黃書文這時候才面過來正眼看我,無所謂的對我說。

“我不要求什麼只要供奉給我供點黃元寶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不得了不得了給他供奉還要買元寶好生招待?

估計是胡洛庭看我愣了一下又面露難色便對我說黃元寶就是我們常說的香蕉,聽到他說這話我才恍然大悟。

當我低下頭想詢問黃書文真的不需要別嗎,才發現他早一溜煙跑沒影了。

等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和胡洛庭打車去了黃文書所說的梁家莊。

等到了梁家莊後,剛下車我和胡洛庭就被一群人圍著,嘴裡都喊著救命恩人,後來我和胡洛庭才得知他們村在下午的時候每家每戶的門上都貼上了帶有\"救贖”標誌的紙條村民就以為是上帝顯靈了,剛收到紙條就看見我來了全都一窩蜂擠上來。

我被村長帶進了村,村長邊說邊帶我倆遊覽這個小村莊。

\"我們這村莊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橋上最近吊死了一個女人,自從那女人吊死後我們村就接連怪事不斷\"

說到這裡村長帶著我停在了一座橋的前面前這橋很好看是用石頭砌的而這石橋旁就是一棵大柳樹。

村長告訴我倆這個女人就是在這柳樹上吊死的,只要在晚上走過這橋就可以看見這死去女人的屍體和魂魄,而且回家後也會一病不起,甚至有好幾個人都為此喪命了。

我聽到這裡就已經開始打寒顫了,就更不用說怎麼想辦法除掉這個女人了,我看了看旁邊的胡洛庭,問他想出了什麼好辦法沒?

這時在我前面走著的村長轉過頭來問我和誰在說話,聽到村長問出這麼奇怪的話,我才終於知道了,原來除了我別人是看不見胡洛庭的,我連忙對村長說我在自言自語叫他別在意。

這時我旁邊的胡洛庭發話了。

“菡雪這橋是一座兇橋”

兇橋?這話把我聽的一愣一愣接受了這麼幾年的無神論教育出來的我,都聽的後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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