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華仙子失蹤一事不過如露水滴入天池,縱有漣漪,卻激不起半點浪花。最多是小仙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隨著垂雲神君和昭琨公主婚期的臨近,一來小仙們越發忙碌;二來,垂雲神君乃是入贅,因此聘禮嫁資又是好一番議論。

天帝僅此一女,又疼愛有加,為表隆重,一切皆按古禮。除了一對白羽黑尾紅喙的鴻鸞鳥,更有一對通體雪白的神鹿。據聞東海老龍王為覓得此鹿,派出了東海無數蝦兵蟹將,費時數年方才打探到神鹿出沒於東海一處仙島。又以仙草靈芝誘之,折損了好些精兵強將才將神鹿收服。聽聞神鹿會為有緣之人添福增壽,為一睹神鹿風采,下聘當日東華殿被擠得水洩不通。

除了仙鶴靈鹿,更有從車百乘,整個東華殿的大堂,擺的滿滿當當,據說當日東華殿連燈燭都不必點,單單是聘禮裡的珠光所帶寶氣,就讓整個東華殿熠熠生輝。

天帝為表對垂雲神君的看重,對東華帝君的尊重,還與垂雲神君約定,婚禮前一日,垂雲神君入住紫微宮,而昭琨公主則避居東華殿,可謂是給足了垂雲神君面子。據說為了這事,南天王還鬧了一場。蓋因南天王以公主家人自居,要求公主出嫁前去南天王宮中暫住方才合乎禮制。但公主善妒,專橫跋扈之名,因水華一事正鬧得沸沸揚揚,天宮中妄議公主的大小神仙不少,垂雲又十分堅持讓公主入主東華殿——他上表說東華殿修繕全按公主喜好安排,他如此費心盡力皆是二人情深之證——天帝為公主名聲著想,答應了垂雲神君的要求。這裡面自然也少不了昭琨公主的撒嬌賣萌,順水推舟——她與垂雲二人自是商量好了。

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日子。公主坐著八匹仙駒拉的仙車,身後帶著數十位隨侍,浩浩蕩蕩入住了東華殿,垂雲神君的寢宮。

垂雲神君雖一大早就被天帝召走——天帝自是不願她二人婚前再見面,但東華殿並未因男主人的離開而有所怠慢,反而更是佈置的美輪美奐,處處披紅掛綵,尤其垂雲神君的寢宮,儼然是按新房佈置的。碩大的龍鳳喜燭日夜不息,紅縵低垂,錦被繡衾,昭琨探手勾過簾鉤上掛著的小小香囊,放到鼻端輕嗅:正是垂雲慣用的薰香。

公主雖不過入住東華殿一晚,但她日後就是東華殿真正的主人,東華殿各處自是兢兢業業,便是公主帶來的隨侍,亦是盡心盡力的招待。為保證各位神仙都滿意,東華殿特意設宴,侍衛們是飲酒賞舞,自有仙姬們奏樂彈唱陪伴;便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們,也被請到後花園一處臨水的樓臺,賞景品茗,兼安排了幾場仙法比試——武神殿最不缺單身的將領,樂得在此時顯擺。

入夜,亥時。公主房中依然燈火通明。垂雲神君身著婚服,大踏步進了寢殿。

“怎麼這麼晚才來,人家等了好久。”

垂雲接住奔來的昭琨公主,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話。一番纏綿,鬆開昭琨:“昭昭,昭昭,終於要娶你為妻了。”

昭琨看著垂雲,見他面如冠玉,眉如墨翠,目若星辰,紅色的婚服更襯得膚如凝脂,眉目如畫,看的昭琨心醉神迷。迷迷糊糊中被垂雲拉著,在寢殿早就佈置好的喜堂前拜了天地,又拜了垂雲的師父和師兄東華帝君的畫像。垂雲拉著昭琨的手,在她耳邊輕語:“昭昭,可願嫁我為妻?”

昭琨此刻恨不得立刻答應垂雲,對垂雲的話自是無所不從,二人夫妻對拜,正式結為夫妻。垂雲端起早已備好的合巹酒,與昭琨交杯,垂雲言道:“昭昭,從此你我夫妻一體,同甘共苦。”垂雲飲下杯中酒卻並不下嚥,他攬過昭琨,一隻手扶住昭琨後腦,吻上昭琨雙唇,緩緩將酒渡入昭琨口中。二人唇齒交融,並不分開,垂雲更是將手探入昭琨懷裡輕輕揉捏,昭琨只覺臉部發熱,呼吸不暢。

垂雲並不急迫,不知何時昭琨的婚服已被他解開。他輕輕褪去昭琨的內衫,抱起昭琨坐於他雙腿之上,只見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他低下頭含住了昭琨的玉牙。昭琨在他擺弄下,情不自禁發出聲音,雙手胡亂攀扯垂雲的衣服,卻不得要領,不得而解。

垂雲不得不停下動作,伸手解開自已的腰帶,又拿起昭琨的小手,帶她撫上自已的胸膛。以往二人雖有過親密之舉,但都淺嘗輒止,昭琨何曾見過如此緊實的胸膛,她低頭正對上垂雲喉結,男人的喉結因吞嚥上下滑動,昭琨一時鬼迷心竅,吻上喉結,還輕輕咬了一口。

垂雲輕輕喟嘆一聲,一把抱起昭琨,將她放置床上。昭琨只覺身下如墜雲霧,身輕體軟,不知何時全身被垂雲緩緩覆上。垂雲復吻上昭琨雙唇,待她氣喘吁吁,又緩緩下移,自脖頸吻至玉峰,再觀昭琨,已是香津淋漓。垂雲低笑一聲,再不遲疑,立即攻城掠地。昭琨情不自禁抱住垂雲脖頸,將臉貼向垂雲胸膛,迎合垂雲。床縵輕搖,紗帳朦朧,暗香瀰漫。

二人顛鸞倒鳳,當真是快樂似神仙。

事畢,昭琨伏於垂雲胸膛。垂雲攬過昭琨:“昭昭,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你可快樂?”

昭琨含羞帶怯,回憶起剛才的雲雨,點了點頭:“垂雲,待過了明日,你我就是天宮最令人豔羨的一對仙侶了。”

垂雲拍了拍昭琨,安撫她道:“你早些休息,我需回紫微殿了。”

昭琨急忙抱緊垂雲:“這般著急作甚,明日尚早。”

“好昭昭,我那傀儡只能騙得天帝耳目一時,越晚回去被你父王發現,可就不美了。”

“早一天晚一天有何區別?人家不要你走嘛。”

“乖,聽話。以後天天抱著你睡,只怕你還要嫌為夫汗酸體臭,趕走為夫呢。”

昭琨只不說話,翻身覆上垂雲,更將垂雲雙手握於自已腰肢,嬌聲道:“我聽聞下界有雙修之法,不若我們再試一試。”

垂雲大長腿一個翻身,把昭琨壓於身下:“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可不要求饒。”

昭琨不甘示弱,抱住垂雲一個翻滾,自已再次位於上方。昭琨雙手按住垂雲胸膛:“你可別想跑。”

帳外紅燭搖曳,餘香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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