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知道即將中毒必死的時候,忽然有包解藥放在你面前,還是敵人給你的,你心裡會想什麼?

每個人想得肯定不同。士兵想得很多,做出來的選擇和大多數人一樣,接過藥包將所有的粉末倒進口中。沒有水,就著一點點唾液生吞下去。

白色的粉末將他的嘴染成白色的。非常搭配他滿嘴燎泡的顏色。

林子墨抓起他的衣襟。

“記住,解藥只有一半劑量。

不聽話還是要死。

把所有的馬給我全部放掉,不準留下一匹。只要還剩一匹,就沒有解藥!”

說完也不理會對方的反應,藏在馬棚裡觀察遠方人族士兵。再次利用士兵瞭望的間隙偷溜回來。

敏捷高,即使在陽光下也比普通人動作麻利。一來一回,愣是沒有驚動人族。

除了老闆娘和夥計,再沒外人知道林子墨去過馬棚。

就算知道,也不打緊。沒人長著千里耳能聽到林子墨和中毒士兵說些什麼。

所有人包括游擊隊員和杜雙鷹都不知道他去馬棚做什麼了。

杜雙鷹上下打量鬼鬼祟祟偷偷溜回來的林子墨,冷峻地臉上難得露出笑容,

“你這小子鬼主意真多,又在搞什麼花樣。

搞這麼多,還不如再釣點魚打點野味。

你失蹤的這段日子,我可是天天失望!——失望沒好菜配酒。”

“雙鷹哥放心吧。”林子墨衝他擠了擠眼。“我回來了魚會有的,黑風鞋也會有的,哈哈!”

老闆娘難得不賣弄風騷盯著林子墨若有所思。

當林子墨警覺目光反跟蹤過去,從櫃檯裡取出小鏡子和粉撲口紅,對著小鏡子補妝來做掩飾。她弄不清楚,為何面對林子墨的目光,忽然覺得有些慌亂。

中毒士兵陸續解開拴馬韁繩。

馬匹們起先保持安靜。當有幾匹不安分的馬發現沒有韁繩束縛開始鬧騰,其他馬兒才注意到沒韁繩自由了有樣學樣。

最終群馬奔騰,跟隨前面的幾匹馬逃之夭夭。

中毒士兵初始精神亢奮,覺得自已毒解了。但隨著走動和用力,力氣越來越少。還剩下三匹馬的時候,失去所有生命力倒地圓睜大眼死去。

七竅流血,臉色烏青。

他做夢也沒想到並沒有吃下任何解藥。嘴邊白色解藥粉末在死後神奇地消失了。

催眠加上幻境,造成了他被林子墨欺騙,以為真的有解藥。用僅剩的生命力為林子墨完成了放跑馬匹的任務。

遠方的人族士兵匆忙跑回,找到了這個罪魁禍首。

刀疤臉在研判過痕跡之後,確認是中毒士兵對讓他等死心懷不忿,臨死前放跑馬匹搗亂。氣憤之下拔出風劍,一劍砍掉屍身烏黑的頭顱。

這一切讓游擊隊員們幸災樂禍,聚集在客棧窗戶邊看人族士兵那生氣的樣子。

可人族士兵依舊沒走,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他們不進沙漠。”杜雙鷹下了結論。

“為什麼呢?”林子墨瞪著好奇的眼睛,絲毫看不出他一手策劃了人族馬匹逃逸。

老陳依舊吸著菸袋鍋回答他的疑問。

“沙漠裡,人行動力減慢,騎著馬匹才能快行。

經過訓練的馬匹還能判斷出流沙帶,避免陷入流沙被沙漠吞噬。

進沙漠,沒馬不行。

他們依舊逗留流沙客棧不走,肯定不進沙漠和咱不同路。最有可能是在等人,等沒有馬匹路過的人。”

林子墨眼神欽佩,好像非常喜歡聽老陳分析。還做起稱職的捧哏搭個話茬。

“比如說?”

“流放囚犯!混沌海歷來就是人妖兩族囚犯的天然流放地。流放囚犯在押解官的監視下步行,時時上報位置。

除妖司清晰知道他們的移動軌跡。”

“陳老懂得真多。那他們在這裡等流放囚犯做什麼?!”

“殺掉!排除異已,保護他們除妖司的利益。”

“所以說?”

“在他們得手前,沒精力對咱們大動干戈。隊長保護我們,增大了他們動手要付出的代價。等咱們進了沙漠,就徹底安全了,不會再遇到他們。”

林子墨長出一口氣,“老闆娘上酒!我們的保護傘沒酒喝了。

這都看不到,想不想賺錢了!”

“你這小子!到底是哪頭的。兩瓶酒我喝了大半,你們兩個才喝多少。”杜大鷹搖頭,“你當我是酒桶嗎?是不是人族買通你灌醉我。”

林子墨倒滿酒放到右邊鷹頭的面前。“能者多勞嘛。大鷹哥怕喝多,二鷹哥可不怕再來十壇都沒事。是不是二鷹哥?”

二鷹不說話,右手拿起酒杯一口悶。砸吧砸吧彎彎長嘴,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杜雙鷹千杯不醉,在杜家家族內部非常有名。

單論武力,杜雙鷹僅能排第三。但論酒量,公認的第一。

兩壺酒又算得了什麼。想讓他喝醉,等到猴年馬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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