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城的夜色流光溢彩,華燈初上比地下城拉達爾的燈火還要亮。各色燈火交織成一片光的海洋,照亮了整個夜空,宛若一幅畫卷在夜色中徐徐展開。

走時候是下午,現在是傍晚。彷彿時間僅僅過去幾個小時,其實已經是整整一月。

礦場裡沒有杜家兵鋪的馬車。林子墨推測杜家兵鋪攢起來很多天才發一次貨,採購一次礦。畢竟數十里路,勞民傷財,能省則省。

上次來繁華的洛水城還沒逛過呢。來真武星這麼久,只有這洛水城能依稀看到銀河系那種人口密集城市的影子。

隨著夜色加深,夜市逐漸熱鬧起來。

街道兩旁,攤位琳琅滿目,各種小吃、手工藝品、特色商品應有盡有。空氣中瀰漫著各種美食的香氣,令人垂涎欲滴。攤主們熱情地招攬著顧客,吆喝聲、談笑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首生動的夜市交響曲。

夜市的中央,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戲樓。戲樓上,演員們身著華麗的戲服,正在上演著精彩的戲曲表演。他們的唱腔婉轉悠揚,身段婀娜多姿,吸引了眾多觀眾駐足觀賞。戲樓周圍,觀眾們或站或坐,或笑或嘆,沉浸在戲曲的世界裡。

戲劇和幻境有相通之處。林子墨從小就喜歡刷光腦影片,就找了個八仙方桌空座坐下。夥計送來熱茶和點心蜜餞,實際是來要茶錢的。二錢銀子。對於懷揣二百多兩銀子的林子墨,毛毛雨。

一曲唱吧。觀眾沒一個人離開,分明還有節目。

就聽到悠揚樂聲響起,有華服美人登臺獻唱。隨後出來無數載歌載舞的舞姬。

這麼多美貌衣著清涼的女子翩翩起舞,本身就是一幅美景,不需要歌聲。

杜家樂隊!

林子墨站起身。

沒想到杜家樂隊還沒走。

細思之下啞然失笑。哪能沒走,這是又回來了。

分明是杜家樂隊在洛水城賺錢時候多,回杜家兵鋪休整時候少。這就說明了為什麼雪紛紛把他救回來隨便找房子一扔,沒有人來過問。

杜家樂隊在,那麼雪紛紛小娘皮肯定也在。可惜沒有航船無法用強,不能解心中邪火。先探探路,找機會制住她。逼問那個嬰兒下落以及他身上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直接搶奪了去不還。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杜家的花車分外顯眼。在附近逛一圈就發現了。尋找到車隊中用料最豪華的車子,車身以深邃的寶石藍為底色,上面鑲嵌著金絲銀線。溶於夜色中,悄無聲息迅速逼近潛入。

聽說狐族身上的騷味很濃,這輛馬車沒有。車簾輕輕搖曳,隨風飄動入鼻淡淡的蘭花香氣。說明雪紛紛不是狐妖,否則要掩蓋狐臭需要用濃香料。

掀開車簾,一張豪華軟榻佔據半個車身。旁邊一排軟榻可坐可臥。近車簾一個雕花木桶,聞了聞看了看,原來是個女人的便桶。

抓住車邊用力,鑽進車身內,發現車廂上掛著一幅畫。

洛水逶迤如帶,橫貫山川之間。有牧童放牛,坐牛背上遙指杏花村。有漁翁垂釣,釣來一江月色。

恍惚間,一個愣神,馬車裡的東西變成了山川樹木。林子墨身披蓑衣頭戴斗笠,手執魚竿正在釣魚。

不好!中幻術了!這是極其高明的幻境!

林子墨拿著魚竿站起身,左突右找,找不到離開的路徑。

從物質界看去,林子墨整個人被吸入畫中,成為水墨人物,在畫中彷徨。

雞皮鶴髮的老婦手持柺杖,顫巍巍從墊凳上走進車廂裡。看到畫中的人在動也不奇怪,顧自到軟榻上躺坐歇息。

不多時,又進來一箇中年婦人。手腳麻利腰不彎背不駝,看不到移動腳尖輕輕一墊飛進車廂裡。見到先前的老婦人問了聲好。“姐姐,家裡面一切正常嗎?”

老婦人鼓起沒有牙齒的腮幫子,朝畫努了努嘴。

中年婦人朝畫大喝:“何方小賊,敢來偷香竊玉。”喝聲聽到林子墨耳朵裡如遇驚雷,滾滾炸響。

趕忙丟下魚竿雙手合十。

“我並不是小賊。我是杜家兵鋪的人,錯過回去的馬車,想來求個便車。”

老婦人舉起手,朝空中虛握。只見一隻巨靈神大手直接抓住林子墨,將他扔出了畫外。

林子墨好像從高空墜落一般踉踉蹌蹌差點撞到馬車的車廂,拼力穩住身形。遊目四顧,車廂總共那麼大,又何來的高處。

看到身邊中年婦人面容平凡,心中打了個突突。彷彿看到了暮影大圖書館裡的那些千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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