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領證送男人
單身了三十年的溫知顏要是知道,單身能穿越的話,她一定會先談個男朋友。
此時的溫知顏站在民政局外邊,感受著空氣中燥熱的氣息,溫知顏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桂花的香味撲面而來,而她手拿著一本結婚證,站在她旁邊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
身高目測190,只看到背影,正面沒看到,所以不知道人長的帥不帥。
此時男人正低著頭;一隻手拿著手機正在飛快的打著字,另外一隻手正在收著屬於他那份的結婚證。
看著男人的背影,加之剛接收完原主的記憶,溫知顏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暈過去前,她呆愣的看著湛藍的天空,最後一句話是:媽的,她單身沒惹任何一個人!
聽到身後“咚”的一聲,男人轉頭看過去,只見自已這位剛領證的妻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喂,喂——”他趕忙上前把人扶起來,見叫不醒人只能把人抱起來往車的方向跑去。
把人送醫院檢查一番之後得出結論:因為過度驚嚇加之發燒,所以承受不住暈過去了。
發燒能理解,畢竟外邊的天氣30度,身體差的人曬多了會中暑。
可這過度驚嚇是怎麼回事?
男人坐在病床邊,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妻子,腦子裡一直都想不明白。
“傅哥,國家給你發的媳婦怎麼樣啊,漂不漂亮?”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像調侃。
“今天領證沒有?”
男人揉了揉眉頭,目光再次落向病床上的溫知顏身上,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領證了。”
“快說快說漂不漂亮,什麼時候帶來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啊!”那頭的男生聽到這話直接興奮了。
“到時候再說吧。”男人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了。
收起手機目光停留在溫知顏身上,看了好一會又拿出那兩本結婚證出來看。
上面寫著兩人的名字——傅青臨&溫知顏。
照片裡,溫知顏笑的很勉強,而傅青臨則是板著一張臉不苟言笑。
看起來壓根不像一對夫妻。
不知過了多久,溫知顏慢慢轉型,看著潔白無瑕的天花板時溫知顏眨巴眨巴眼睛。
嗯…她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穿越什麼的一定輪不到她,穿越這種事情可是給天選之人才會擁有的。
一切都是夢。
自我催眠過後溫知顏才坐起來,這時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醒了?”
“粥剛到沒多久,現在可以吃了。”
聽到聲音,溫知顏僵硬著身子扭頭看過去。只見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自已床邊,那英俊帥氣的面孔,肩寬窄腰,穿著西裝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很帥,很好看。這是溫知顏第一印象。
完蛋,看來穿越是真的,自已朋友在自已生日會上說的話也成真了!
面前這個男人是她在這個世界裡的法定丈夫!
傅青臨開啟盒子遞到她面前,“吃吧,想來你也餓了。”
“謝…謝謝。”溫知顏悶聲回答,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外賣盒,整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溫知顏之所以如此害怕,是因為她本人是一名重度恐婚恐育的女人,沒穿越前單身30年沒談過一個男人。
穿越的那天正是她三十歲生日,她唯一閨蜜給她慶祝生日時對著她調侃:“三十歲了還單身,小心穿越到分配男人的國家哦。到時候讓給國家給你分配一個大帥哥,有錢有勢,直接走向人生巔峰。”
“你如此害怕生孩子,到時候就不生它,那個男人要是不同意你直接和對方離婚!”
那時候聽著閨蜜的調侃,溫知顏也隨便附和兩句:“可以啊可以啊,有錢有勢還長得帥,每個月給我幾百萬然後不回家。
這種生活我可太喜歡了。”
可誰知道當做調侃的話成了真,自已也真如閨蜜所說的那樣子真的穿越到了分配男人的國家。
這個世界和她沒穿來前的時間幾乎一模一樣,但這個世界不允許有人單身!
到了25歲還沒有談男朋友的話,國家會隨機分配一個男人。
這個隨機分配的男人是好是壞全靠運氣。
可坐在病床邊的男人人高馬大,手臂粗壯,一拳就能把她打死的那種。
長得好看是好看,可冷著臉不苟言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溫知顏知道,自已和這個男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對方手腕上戴的手錶就能買了一套房子,再看看自已,離婚吧!
這種有錢人玩的一定更加變態…
看著她如同鵪鶉一樣縮在床上喝著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你很怕我?”傅青臨看著她這樣子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著。
“沒...沒沒沒有!”溫知顏趕忙搖頭,臉上全是慌張。
此時的溫知顏在心裡吶喊著,啊啊啊,你快走別看我,我害怕!
“那你看著我眼睛說。”傅青臨被氣笑了,面前這個女人真是睜眼說瞎話,那腦袋都要埋進粥裡去了,還說不怕他。
溫知顏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已,心裡一緊,又趕忙低下頭。
“我...我...我我沒有怕你……”
“那你別結巴。”傅青臨注視著她說。
溫知顏都想哭了,他好難纏啊。
“我沒有……”
聽到她帶著哽咽的聲音,傅青臨深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丟下一句話:“你好好休息。”隨後起身走出病房。
病房走廊處,傅青臨滿臉無奈的捂著自已的臉。
資料上也沒說溫知顏這麼膽小啊?
“嘖,膽小如鼠的妻子。”傅青臨自言自語,“跟我喜歡的型別完全不搭邊啊。”
站在樓梯口處,傅青臨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弄了一根放嘴裡。
狠狠吸一口之後才緩慢吐出一口白煙,心裡五味雜陳的。
想到坐在病床上縮成鵪鶉一樣妻子,臉色有些蒼白,每說一句話都害怕的不行,可眼裡佈滿了戒備,彷彿只要他做點什麼她就會奮力反抗。
像一隻剛到新家沒適應的貓兒似的,戒備心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