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看了下電話,恢復了嚴肅的神態,問道:“看來是用不著軍隊出動了,你有多大的把握?”

這句話明顯是問王君的,木雲反而聽不懂了。

木雲問道:“幹啥能用著軍隊?”

王君嘿嘿一笑:“放心,我已將完全的外部矛盾轉化成了全部的內部矛盾,他們上場也只是幫咱關門打狗,一個也跑不了。”

這下木雲聽懂了:“靠,你不會把曹剛的家業都給收了吧!那得多少錢?”

王君懶得跟他解釋,這哥們的意識畢竟比自已晚了一個多月才恢復,腦子短路也是常態,在絕對的金錢壓迫下,一切都將不堪一擊。

自已掌控的錢,越花越多,永遠花不完,那些錢真的會瘋狂繁殖,無序又雜亂。

還有一層,王君自重生後,報復的執念非常之深,無論是誰只要傷害了自已或者自已身邊的人,迎接他們的將是難以想象的災難。

突然,王君不懷好意的盯上了木雲。

木雲頓感情況不妙,慌忙抬頭向四處張望,但見服務生又帶進來一組客戶。

正是,李靜、曹剛肩並肩走了進來,此刻只能感嘆,命運的玩笑是開不停了。

二人也看到他們,故意選了個遠點的桌位坐了下去。

王君心想,吃吧,這應該是最後的午餐。

有句古話,閻王也勸不住找死的鬼,人一旦作死,節奏絕對停不下來。

李靜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獨自走到了木雲身前,又挪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這娘們也無視了王君、唐朝的錯愕之情,一頭在栽到了木雲的胳膊上,眼角咕咚著泉水。。。難道這一刻,她的內心權衡了利弊後,又冒出了一絲情未了?

不忍直視,太辣眼睛,王君、唐朝二人已經側過了身子迴避,木雲一臉嫌棄的推著她,自已的新衣服就這麼髒了,只怪這娘們抓的太緊。

此時無聲勝有聲,木雲可什麼都沒做,反而十分厭惡的試圖趕走她,人家曹剛看到這一出,不幹了,炸了,騰騰的奔了過來,試圖將李靜拽走。

李靜仍舊不肯放手,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潑婦罵街罵輸了,一屁股蹲在地下,大抵是那麼個動靜。

木雲被她吵得心煩意亂,曹剛更被她炸的心魔叢生,一個推、一個拽,表兄弟齊用力,仍舊無果。

曹剛眼見無果,鬆開了手,大口喘著粗氣,雙目圓睜的掃向木雲,又掃向了王君和唐朝,惡狠狠的說道:“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尤其是木雲,你!跟我乾的時候,我也沒虧待你,你媳婦不檢點,賴不到我身上,這雙破鞋還給你。”

曹剛這話講的,他才是那個受委屈的人,只是最後一句,讓人聽著不太舒服。

王君暫沒有理會他,只是將眼神遞給了木雲:“老木,你還是下不去手,別怪我了,讓他們自已鬧去。”

王君蹬地起身,對著死纏不放的李靜,作勢比劃著,李靜自已迅速的飛了出去,亦止住了嚎叫。

速度太快,木雲先是一愣,緊接著是淡然,他太瞭解王君的作風了。

“好了,穿走你的破鞋,別妨礙我們吃飯。”王君坐了回去,冷冷的說著。

曹剛被剛才一幕震得杵在原地,直到李靜爬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他罵道:“自從跟了你,就沒一天舒坦日子,你不是有個好老子嗎?你不是百億大亨嗎?我跟木雲過的好好地,你為什麼勾引我?為什麼呀!為什麼不讓我跟木雲好好的走下去,你毀了我!”

如果說剛才的虛晃一槍,木雲還是有一丟丟不忍,但見李靜這一番歇斯底里,木雲反而認為王君手太軟,倒是打下去呀!

這娘們是嚇唬不住的,這番話李靜也曾送給過他,慶幸她主動離開了自已,這種人誰沾誰倒黴,將自已的不幸全部加在了他人身上,整個世界都對不起她。

李靜感受到了木雲的絕對冷漠,那雙眼睛已經變的無比陌生,眼睛的主人不再是那個對她惟命是從的木雲,橫跳的希望沒有了,她知道今天過後就連曹剛也會甩掉自已,她只想報復,只想藉助曹剛再出一口惡氣,只是她的方法充滿了創意,看不出動機。。。

她幽幽的說道:“在座的都是見過我身子的人,我的臉早就沒了,曹剛你是男人的話,就為我出氣,一日夫妻百日恩,半日夫妻似海深,我被人欺負了!平日裡裝也就罷了,今天你倒是裝到底呀!你有你爹怕什麼?你有什麼好顧及的?”

唐朝聞言,一臉嫌棄的對著木雲輸出口型‘捉姦在床’,木雲也面生厭惡,回了口型‘關我鳥事’,兩人都笑了。

當前的李靜對木雲來說,無異於陌生人,木雲的思維已然調到了十年後,看破紅塵的大師模式,眼前只是遙遠的渾濁記憶而已,傷害不了他分毫。

曹剛被李靜拱著火,完全忘了自已的身份,他從來以商人自居,試圖弱化他老爹的影響,向外塑造了一個獨立有格調的創一代形象。

人的思維總是很隨意,尤其是在暴怒、悲傷、幽怨的時刻,在正常人的視角下,曹剛有兩種選擇,一種是趕緊拖走李靜,別再丟人現眼,另一種是自已迅速離開,遠離是非。

曹剛選了or,他要繼續強撐,試圖用勢力壓倒對手,找回往日的男人雄風,只是他的算盤打錯了。

曹剛要放大招了:“我爸是。。。”

“曹達華”,王君沒讓他這個逼裝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曹剛眼睛賊圓的問道。

“給你爸打電話。”王君吃著炒飯,都不帶瞧他。

曹剛真的打了電話,只是沒打通。

驚詫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王君看向了唐朝,意思是該你裝逼了。

唐朝也是吃著飯,沒有看他。

“剛跟你說話那位是你的新老闆,跟你老闆講話要恭敬。”

“我老闆?難道股票、股權?你又是誰?”曹剛才想起來一些事情。

“我姓唐,其他的,你沒資格知道。”唐朝這個逼甩了曹剛一臉。

“你是唐家。。。”

曹剛又接連打了幾通電話,無一例外,不通,頓時意識到事情完全不對了,要栽!

他慌張的看向了木雲,問道:“你的舉報有人受理了?你只要撤回,我給你一半的股份,我身後的人你們惹不起!”

唐朝在看著傻子,嘆氣道:“曹公子多慮了,卸磨殺驢,趨吉避凶,這才是他們的政治正確。”

木雲也忍不住想裝一下,接著唐朝的話說道:“接下來,他們瞬間就會將你遺忘,我能在法律與倫理之間找到一條路,而你不能,你只能違法、違揹人倫,他們可沒少跟著你擔驚受怕。”

曹剛癱軟在地,唐朝、木雲的話,字字誅心,只是他仍不甘心,又看向了王君,問道:“我認栽,我想知道你是誰?你怎麼做到的?短短的一天之內,收併購的鉅額資金是怎麼運作的?國內絕對不會有人能做到!”

王君本來想將尾之一逼留給另外二人,只是曹剛恢復理智後,不失為聰明人,迅速認清了現實。

王君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刑警還有五分鐘到場,不妨滿足他最後一個心願。

王君走到了曹剛面前,為他正了正衣領,平淡的說著:“我是誰不重要,我不懂資本,我只有錢,區區百來億,不需要運作。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業交在我手上,你不虧,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你是個人才,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

又拍了拍曹剛的肩膀,才起身坐回。

唐朝、木雲的咒罵傳進了王君的耳中‘逼王’、‘逼王’!

李靜也恢復了平靜,她看得出來,曹剛已被完全拿捏,這位騎牆派,此時竟能厚顏無恥的求向木雲:“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咱倆畢竟曾經擁有過共同的美好。”

曹剛嗤之以鼻,冷冷的笑道:“咱倆都被她耍了,你加班發現的那些事,我本沒放在心上,是她出賣了你,言之鑿鑿,今天要不是她鬧著要買首飾,我也不會落得這麼被動,一切都是天意,叫你一聲表哥,不虧了,如果這個無底洞你再入第二次,你就得喊我表哥了,哈哈哈。”

這番話顯然是講給木雲聽的,有道理。

刑警如約而至,曹剛沒有掙扎,被帶走前,還是留下了一句話“等我出來,一定跟著老闆幹,到那時你就會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王君沒有任何反應,而唐朝在他耳邊幽幽的不忿道:“你裝的這個大逼,曹剛很受用,兵法雲不戰而屈人之兵,論裝逼技術還是你家強!”

木雲對著唐朝舉了個大拇指,補充道:“兵者,詭道也!逼王之王!”

而李靜,眼見木雲視她如空氣,如斷脊之犬,踉踉蹌蹌獨自離去。

研究院內,院長鄭強及相關參與者一併被控制。

這時,王君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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