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康彷彿墜入了幻境,一圈圈的階梯以自已為中心層層的旋轉著、擴散著,一道道的大金佛炸耀著、聚攏著,匯入圓心。

誰?哪裡?這還是自已表弟嗎?自已家的房子,不,整個家屬院,還得加上市府大院,都裝不下這五十多萬億,傳說中的鉅富范蠡、朱百萬、和珅、胡雪巖加起來也不是個兒。

新港市作為海天州第一經濟大市,任憑自已要了命的擠奶,一年只能勉強擠出一千億,摻點純淨水也不過兩千億,五百年、五百年,我滴個活祖宗哎!

任何時候,總有出頭鳥,總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總有小丑。

崔轍清了清嗓子,仍舊難掩顫音,他一本正經的對著王君說道:“王。。。王總,你怎麼證明這些錢的合法來路?首府的崔、李、盧、範、錢、楊等這些大姓裡面,可沒聽說過王家呢。”

範明遠瘋狂的咳嗽,腳都踩在了他的皮鞋上,轉的腳脖子都快抽筋兒了,沙至州一臉的大無語。。。

王君已經想好了回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貴族遺老,舊時堂前老燕子,還撲稜個蛋蛋。

任誰也沒想到,李為康不忍了,主動加入了罵戰。

李為康衝冠一怒,爆砸桌子,起身指著崔轍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是個神馬玩意兒,照你的說法,沙州長、王兄弟、我就不配有姓了?第三王朝都亡了,醒醒吧您吶!證明?你先給我新港市弄來個五千萬試試,荷爾蒙有多少蒙?賽亞人有多少根頭髮?愛因斯坦到底喝了哪個孃的奶?你給老子證明一個!國家就是養了太多你這等吃閒食的蛀蟲,人民的日子才會。。。”

李為康越罵越激動,沙至州及時打斷了,擔心他再蹦出來影響團結的超級虎狼之詞。

沙至州瞪了李為康一眼,轉移了話題,對著王君說道:“王兄弟,自古英雄莫問出處,在海天的這片土地上,我支援你,當然錢要用在刀刃上,也不能厚此薄彼了,州府,沙洲市的發展,還有其他的兄弟城市,王兄弟也要多費心思了。”

沙至州的一席話無形中起到了蓋棺定論的作用,崔轍也好,範明遠也罷,都是官場老油子,他們雖然身居國會,但面對沙至州這樣的一方諸侯,自然不敢再發難了。

不過,王君還是瞅著崔轍不太爽,老東西管的太寬了。

王君面帶微笑的望著沙至州點了下頭,又看了李為康一眼,李為康顯然還激動著,王君的這一眼,他秒懂,桌子下的大腿碰了王君一下。

王君表情平靜的盯著崔轍,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崔議員的開山問題,我有必要作答的,我要證明崔議員的話一定是廢話。”

崔轍已經低下了頭,沒有做聲,他也想盡快結束,沙至州一臉讚許的期待著王君接下來的表現,範明遠饒有興致的認真傾聽著。

“我的父親是普通人,我自然也是普通人,我姓王,祖上可能不比你姓崔的差太多吧,琅琊王氏或者太原王氏,你大可以往上查三代,額。。。十八代也可以,認祖歸宗的恩情自然會記到您老人家的身上,另外嘛,關於我的財富,我就是讓你查,你敢查嗎?勸您安心養老,不該你操心的,亂操心可不是好事呦。”

李為康狂贊,我兄弟真是給我出了大氣了,這幫孫子每年明著暗著的要,屁股沒一個乾淨的,查,他敢查嗎?有奶就是孃的主兒,真把自已當愛因斯坦了,如果兄弟再給他的全族女性來個聯歡大問候就更完美了,略有瑕疵。

崔轍雖然低著頭,但他聽聞王君話裡話外亂操心的意思,心道士可殺不可辱,這小子竟然赤裸裸的威脅自已,傳了出去自已這張老臉還能往哪糊呀,定然他的背景深不可測,誰愛查誰查去,自已只要找回點面子,畢竟都這把年紀了,尊老愛幼這個道理他們總該明白吧。

想到這,崔轍重新振奮了精神,瞪向了王君,而王君那紅色雙眼已經在等著他了。

“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臥槽我媽的、我姥姥的,我馬勒戈壁的白活六十有九,我再也不吃拿卡要了,我是豬油蒙了心,我,我媽的不是個東西,艹我媽的,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條生路,把我當個屁放了得了,我保證回去掃十年大街,一定將街面拖的亮晶晶。。。”

除了王君,在座的皆譁然,崔轍被懟傻了?這種場合嘴怎麼沒個把門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還問候起自已家裡的女性,經濟專家的邏輯果然猜不透。

崔轍顯然是瘋癲了,沙至州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範明遠一個勁的搖著崔轍,試圖讓他醒過來,徒勞無用。

李為康按捺著復仇的爽快,請示了沙至州一眼,得到默許後,走進來四名市府人員,將崔轍架起,抬了出去。

李為康方才說道:“各位領導大可放心,我市的三院精神科全國聞名,我一定要求院長和醫護人員重點看護、重點照料、重點用藥,相信崔議員很快就會康復。”

王君見狀,他們內部出了問題,自已作為一個外人,正是撤退好時機,主動起身走到了沙至州、範遠明面前伸出了友誼之手,承諾到將要對新港市追加投資,沙洲市也要提上日程,只需沙州長的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沙至州則表示今後可單線聯絡,王君順便存下了他的電話。

李為康又請示了沙至州,得到許可後,走出會議室追上了王君,手裡還拿著一提包子。

誠懇的說道:“兄弟,哥哥感謝你,今天給我站臺撐場子,那個老傢伙一早上就對著我開炮,差點讓他炸懵逼。”

王君接過了包子淡然道:“他們哪是衝你,分明是衝我,上面總有人眼紅,亂嚼舌頭,不過,都是沙州長給你解的圍,我就是陪著他們玩玩。”

王君看著天空,又戲謔的說道:“哎呀呀,州長就是州長啊,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追加了投資,你的進步空間大大的。”

李為康站定,眨著眼睛細細的回味了一番道:“是呀,千年的狐狸面前玩不了聊齋。”

王君也停下了腳步,盯著李為康的眼睛,盯得他渾身不自在,王君又笑了,說道:“接下來我要隱退一段時間了,過過自已的逍遙日子。那些事我已全權委託給了鍾家大小姐,鍾毓,哥哥你可要幫襯著,專案建成之際,除了我的自留地,其他的全部捐了,缺錢了你找她就好。”

李為康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問道:“兄弟,你這。。。你不在我心裡不踏實啊。”

王君哈哈一笑:“錢在你這,你有什麼不踏實的,我要是你睡個覺都能笑醒。”

李為康不再追問,丟了魂似的給王君開啟了車門。

王君心裡還是認可他的,他雖委身官場,還在苦苦堅持著心中的正氣,心裡是有一絲不忍。

王君透過窗戶,輕輕地拍著李為康的手,說道:“王君走了,王野來了,哈哈。”

王君離開了,李為康在原地杵了許久。

一上午的時間,第一炮的收尾比預想的進度快了半天,回莊園的路上,王君讓司機調轉了車頭,是時候去會一會那位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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