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總算回來了,今天來了好多人呢。”

王君離開了一天,鍾毓像一個望眼欲穿的留守小婦女,一有動靜就出來瞅瞅,這一趟終於等到了那個心心念唸的人,故作氣鼓鼓的小樣子,對著迎面走來的王君說道。

“你爹設計的這個園子,硬傷忒大了,坡度這麼高,走下去容易,爬上來難呢。。。”

“嗯?你剛提的車子?”

“嘻嘻,人家送的。”

從莊園正門進來,有一條悠長的上坡路,當王君走到了別墅前院前,看了到鍾毓身後躺著一輛大玩具,傳說中的大越野車,兼具房車功能,通體烏黑,車架碩大而不張揚,給人以滿滿的安全感。

王君將包子遞給了鍾毓,一起走進了房間。

今天,王君被市府的車接走後,就有十幾個銀行行長找上了門,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訊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哨卡的,鍾毓架不住他們的軟磨硬泡,同意了在他們幾家銀行開戶,每年定期存存錢、走走賬,才將他們打發走。

王君喝著茶聽著鍾毓繼續吐槽。

“哥哥,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不過,我又買了兩部手機,兩張電話卡,嘻嘻。”

王君正有換號的打算,抬手就是一個大讚。

“咱現在是銀行的超級VIP大客戶,他們本來就有回禮的,想到哥哥還沒有車,我就做主了,先要了這輛車,還有很多福利,光旅遊一項一年就可以繞地球十圈了,嘿嘿。”

一記輕輕地腦瓜崩,繼續打賞鍾毓。

上一世,王君雖說秉性淡泊,普通人能享受的他都享受了,普通人享受不了的他也享受了很多,這一世自然就不會對物質上有過多的期望。

鍾毓一邊泡著茶一邊繼續講著,突然畫風一轉,問了一個王君從未想過的問題。

“哥哥,如果我把你的錢卷跑了怎麼辦?”

王君聞言,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到鍾毓的臉上,憋得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他還是認真的想了想的,這是個問題,但不是一個絕對的問題。

“有錢人的煩惱也是蠻多的,我現在就是,你要是有本事卷跑你就是王君了,我都卷不跑,只能自已跑了。”

鍾毓笑嘻嘻的說道:“相信我,直說嘛,我不會介意的,那些錢太燙手了,人的無窮慾望,總會被錢壓塌的。”

“你可是唯一一個跟我搶床的人。”

王君不是不會相信人,而是他更相信人性而已,人性的邊界感,有助於提升信任,也有利於篩除蠢人。

夜裡,王君囑託給鍾毓一些事後,召集哼哈四將開了個小會,睡前又打了一個電話。

。。。

次日,王君被電話吵醒了,接起電話,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

“老王,你家門口這些狗不放行。”

“你罵誰是狗呢,信不信老子把你抓起來,法辦了。”

啪啪,傳來了兩記響亮的耳光聲。

“哎,你怎麼打人呢?我要報警。”一個女人刺耳的聲音。

“就憑你們?還敢當我老子!信不信連警局帶你們這片園子挨個突突一遍,媽的,還得給我修好了,再來一遍。”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傳來了女人的賴叫聲“打人了,啊。。。”

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下。

“老王,你怎麼還聽上癮了?趕緊叫你的狗放行。”

王君不是聽上癮了,純粹的開機慢了半拍。

“老唐,把電話給他們。”

唐朝開了擴音,舉在他們的頭頂上。

王君對著電話說道:“我朋友,趕緊放行。”

“你誰呀,怎麼那麼牛逼啊,查體溫了嗎?”有人在叫囂著。

王君的CPU被幹燒了,臥槽,是我沒睡醒,還是世界太瘋狂?

唐朝被那個無知的人逗樂了,“我說,王大少,人家讓你下來查體溫,哈哈。”

王君掛了電話,暴起,隨手套了一件衣服,不顧鍾毓的阻攔,拿了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下坡路很快,全程估計不到兩分鐘。

王君下了車窗,對著唐朝怒氣道:“躲開點,我讓他們聞聞牛逼到底是什麼味,到底有多燙嘴。”

唐朝愣了一下,頓覺王君是帶著起床氣殺過來的,趕緊阻止道:“老王,都是小事,犯不著髒了新車。”

王君已經踩下了油門朝著哨卡衝了過去。

安檢人員中有人認出了王君,大喊著:“王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息怒,息怒啊。”

還有一個一臉不忿的男人,捂著臉說道:“讓他撞,他要敢撞,老子高低訛他一套四居室,天王老子來說情都不管用,我說的。”

那個倒在地下裝死的女人,看這架勢,迅速的爬了起來,一溜煙躲遠了。

王君被那人一激將,天靈蓋突突的冒煙,對著車外大吼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車子出了故障,剎不住了,你野爹說的。”

隨即猛打了一把方向盤直直的向他撞去,砰的一聲,哨卡上的桌子、椅子被撞碎了,遺骸四散了出去,記錄冊散了一地,被風翻著。

而那個叫囂的哥們,竟然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了,此時正躲在傳達室裡瑟瑟發抖,這一撞,倒是把王君撞清醒了,起床氣消散了。

下車後,不顧唐朝的拉拽,硬生生的採著叫囂男子的頭髮拖出了傳達室,扔到了大門正中間。

作勢又要上車,不過這次是被唐朝結結實實的給攔住了。

唐朝仍舊笑勸道:“教育教育就好了,再計較就跌份了,消消氣。”隨手點著了一支菸,插在了王君嘴裡。

王君也笑了:“哈哈,我還以為唐大少被欺負了呢。”

唐朝又圍著新車轉了一圈嘆道: “新車不錯呀,挺壯,借我玩玩。”

王君聽到了,點了點頭,再次走向了囂張男,俯下身子,盯著他,慢悠悠的說道:“來,給我查查體溫,讓我也享受享受被管制的待遇。”

那哥們褲子溼了一片,驚恐的望著王君,兩隻手向後扒拉著,貼地畫出了一幅水墨畫。而他的同僚們,一個個都不敢吱聲,甚至不自覺的往後退著。

叫囂越狂,打臉越狠。

這副慫樣已然讓王君失去了興致,起立轉身又掃向了餘黨們,眼神冰冷:“哪位牛逼點的,來給我量量體溫,胳肢窩如果不準的話,來捅我喉嚨。媽的,我才是你們暫時存在的意義,讓你是來服務的,不是添堵的,馬勒戈壁的,給點權利就膨脹,罵你們是狗東西,狗都嫌委屈,趕緊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壓成一灘均勻的肉糜。”

眾人屏住了呼吸,慢慢向後移動,生怕自已發出點動靜,就成了王君的活靶子。

王君剛想轉身,又想起來一件事,對著人群又講道:“那個捱打的娘們給我出列。”

那個女人已經被王君鎖定了,只是她沒有動,藏在了人堆裡,可不巧的是,其他人很識趣的又向後退了一步,這不顯眼包就出列了。

既然她不動,王君就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面前,關心的問道:“剛才是哪邊臉被打了,疼嗎?”

女人委屈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右臉,瞬間又是一聲清響,一聲‘啊’。

王君反手又抽了她的左臉,微笑著說道:“好了,這下受力均勻了,疼也抵消了,你說是不是呀!”王君故意又貼近了一些,兩人的鼻尖就要碰到了。

女子驚恐錯愕,用力的點了點頭,慌忙說道:“不疼了,不疼了。”兩隻手緊緊地捂著臉。

王君又把他們的隊長叫了出來,吩咐道:“清點下桌椅物資,我王某人照單全賠,我的車嘛,剮蹭先記下,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找你們賠,畢竟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你說是嗎?”

隊長連忙回覆:“對、對、對,應該的,我們應該做的。”

唐朝早就躲在一邊看起了大戲《暴走小市民熱幹體溫計》,笑的屎都要憋出來了。

王君不再理會他們了,與唐朝上了車。

鍾毓在院門口張望著,見車子回來了,懸著的心也落下了。

唐朝下車後,看到了鍾毓,又恢復了一臉肅然。

餐廳裡,傳出來男人、女人的笑聲、狗叫聲。

濃眉大眼的唐朝在餐桌上繪聲繪色的描述剛才的場景,惹得鍾毓都笑出了豬叫聲,天狗也跟著湊熱鬧。

只是笑著笑著,鍾毓抽泣了起來。

她幽幽的說道:“行李,我已經打包好了,這次出門可不要再衝動了。”

王君默默地喝著粥,就著昨天的包子,沒有接話。

唐朝則大手一揮說道:“沒事,就這車也沒人會主動找事,你家老王平時還是挺溫柔的,今兒個就是起猛了。”

鍾毓的擔心是有道理的,接下來的行動已經出乎了王君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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