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不會廢話,自已點了支菸,悠悠的吸上了。

木雲第一時間飄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兒。

唐朝也點了支菸,極力的管理著自已的表情。

那個小櫃姐聞言離間道:“不要聽他們吹牛逼,你可不能天真,咱這可是海天州最大的體驗店,幾千萬的現貨,他們拿什麼買,我倒要看看他們一會是怎麼爬出去的!”

大櫃姐無視了小櫃姐的‘善意’提醒,拿起了電話,快速的向上彙報了情況。

一分鐘不到,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著王君抽、唐朝公然吸菸,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

這一細節被王君捕捉到了,不等他開口,王君冷淡的問道:“讓你們老闆來跟我談,我又改變了主意,連貨帶店,我要,連這棟大商一起收了。”

小櫃姐囂張的笑了,譏諷道:“你吹牛逼挺有癮呢!裝順拐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逼可不是這樣裝滴!你們家的母牛不累嗎?”

來的這位哥們顯然也不相信王君說的話,瞅著王君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打扮絕不是二代,市裡有頭有臉的二代們他也熟悉,這小子估計是被櫃姐們冷落了,故意在找存在感,到底是年輕氣盛,託大了。

哥們冷笑著說道:“好啊,只要你能吃得下,大可買,買下來後,你就是我們老闆了,哈哈。”

王君斜了他一眼道:“廢話真多,你們老闆是誰?”

這哥們冷哼了一聲:“小夥子,現在滾還來得及,別找不自在,男人的面子是錢貼的,不是硬撐的。”

這句話把王君、唐朝、木雲三人逗得肆無忌憚的爆笑了起來,男人的面子是錢貼的,他還真說對了。

這一笑,櫃姐們都摸不著頭腦了,面面相覷,這三個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小櫃姐率先忍不住了,對著中年男子說道:“王哥,你叔叔王百萬,讓他們找!不是一個階級的人,像他們這樣的土包子肯定聽都沒聽過,讓他們無處可裝!”

王君暗道,王百萬,怎麼到處都有你,家業頗大!看來剛借給他的十億還是少了,要告訴鍾毓瞅準時機再行追加。

王君想定,眼前的人有些礙眼,尤其是這個小櫃姐不知天高地厚,年紀輕輕不留口德,那就好好陪她玩玩,王君將目光掃向了小櫃姐,笑眯眯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還知道階級,離著進步不遠了!”

她們是有胸牌的,王君是故意這麼問的。

小櫃姐牛逼哄哄的指著工牌說道:“老孃叫徐雅,記住了嗎?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再來這裡裝逼吧。”

唐朝聽著就不樂意了,怒道:“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說話?從一進門就陰陽怪氣的。”

王君打斷了唐朝,因為他已經為這個小櫃姐精心準備了兩份大禮包。

王君掏出電話劃出來一個人名,摁了下去,打過去的瞬間,一絲後悔,拿錯了電話,只是電話已經通了。

“哪位?”

“我!”

“王少,您怎麼換號了也不告訴我,我這就存下。”

王君看向了中年男,將手機遞給了他,說道:“你向你家王老闆解釋下這裡發生了什麼?”

男子半信半疑的接過電話,貼到耳朵上,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向王百萬講起了現場的情況,臉上的表情開始了十八變,頭上的汗水以肉眼可見的誇張程度,嘩嘩的流著,身子就像被衝擊炮連續擊打著,王百萬咆哮聲已經傳了出來。。。

王百萬輸出完畢,男子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將電話遞到了王君手裡。

電話裡傳來王百萬極盡諂媚的道歉聲。

“王少,對不住,這幫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現場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王少千萬不要生老哥哥的氣,家業大了,下面人難免。。。”

“好,掛了。”

王君不顧中年男哀求的眼神,也不顧兩位櫃姐緊張的狐疑。

收起電話,對唐朝和木雲說道:“各自挑一身帶著,其它的寄回去,以後再慢慢用,畢竟狗太多了,腦子不夠用。”

倆人又捂住了嘴,同情的看著對面的一男二女。

中年男苦笑著,拿了個菸灰缸蹲在了王君身前,乞求道:“王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懇求您放過我們。”

王君彈了下菸灰,依舊笑道:“起來了,你們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這是自由人權的社會,我們都是平等的,不過,那個急著要當我孃的人,你認為該怎麼處理合適呢?”

中年男子騰的起身,衝著那名小櫃姐就是兩記響亮的大耳光,小櫃姐的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但她沒敢吭聲。

中年男子回頭諂媚道:“王少,您看?”

王君瞪了他一眼“嗯?”

中年男子又回頭抽了小櫃姐四記耳光,小櫃姐被抽倒在地。

中年男子又回頭看向王君,王君沒有理會。

他又對著小櫃姐踹了兩腳,小櫃姐終於頂不住了,哭了起來,開始了求饒。

中年男子又蹲回王君面前,求道:“王少,您解氣了嗎?”

王君貼近了他的臉,冷漠的盯著他,慢悠悠的說著:“工作這麼馬虎,何談進步?”

中年男子咬牙跺腳,回頭又對著小櫃姐一頓輸出。

王君提醒他道:“對準上三路,別做無用功。”

一腳、兩腳、三腳。。。落到了小櫃姐的胸前、頭上,小櫃姐護著頭痛哭,掙扎著爬到了王君跟前,抱住了他的腿。

王君厭惡的一腳將其踹開。

唐朝在身後小聲說道:“差不多了,兄弟們出氣了。”

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蹲在王君面前,求道:“王少,再打下去,就死人了。”

王君沒有理會,他還想繼續玩,可不是誰都能當他老孃的。

小櫃姐又爬了回來,只是這次與王君保持了距離,雙手合十舉在頭頂,瘋狂認錯。

王君側臉掃了一眼外面的八樓扶梯,眼睛紅了起來,正要看向小櫃姐的眼睛,幸虧這一幕被木雲及時捕捉到,他上前攔在了王君的視線前,拍了王君的肩膀,說道:“玩夠了,選行頭了。”

上一世的最後一段時間,王君有了操控能力,木雲就一直幫他壓著,他知道王君還不能完全控制住那股能量,剛才那一幕,如果不及時阻止,一樓就會散落一地被摔的稀碎的人體組織。

木雲拍的這一下,將王君從仇恨的深淵中拉了回來,王君頓時恢復了常態,看到眼前的一幕,氣也出了,逼也裝了,送小櫃姐的第二個大禮包也取消了。

王君看向中年男吩咐道:“她!以後不得在這裡出現。我們選完後,店內剩下的貨全部運走。”

王君不會跟他們講大道理的,教人做事,從來不是他擅長的,狗眼從來看人都是低的,他們只能祈禱再也不要遇到像王君這樣的客戶,櫃姐們該矯情就矯情,該長狗眼就長狗眼,誰會在乎呢?

王君又把大櫃姐招呼至身前,對中年男要求道:“這位還算有點禮貌,今天爺開心了,業績就記到她身上,記住全倉貨要一分不少。”

成就一個人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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