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承安本就是個閒散侯爺,沒實權也沒有私心,他是皇上兒時伴讀,皇上跟他總是有嘮不完的話題。

進了廣宣殿正門,蔣承安規規矩矩的行了禮,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貴妃榻上“皇上,今兒晌午咱乾點兒什麼呀,”

“起來,誰讓你坐下了?沒看見還有一個人嗎?”

蔣承安一抬頭就看見武皇后從金絲楠木的屏風後面尊榮華貴的出來了,當即就行了個跪拜之禮“臣蔣承安見過武皇后,皇后萬歲萬歲萬萬歲。”

蔣承安小時候見過武香玉一面,家裡長輩領著年幼的他趴在迎春酒樓的二層觀看著底下上川國的子民們接踵而至,人和人肩挨著肩頭靠著頭看著上川國的這一位年輕少尉歸來。

高頭大馬上一16歲的少女英姿颯爽的身影伴隨著盛夏的第一縷烈日灼熱的溫度撲面而來。

武香玉打的第一場勝仗就是收了最南邊的白樺國,這場戰役讓她一戰成名,白樺國仗著地理優勢經常騷擾邊界,

這讓邊界的戰士死的死傷的傷苦不堪言,戰士的家屬們都恨死他們了,如今得勝每個人眼睛裡都裹滿了淚水。

蔣承安比皇帝小了三歲,對武皇后是一等一得尊重,他雖然是紈絝子弟出身,卻很是尊崇有血性的軍人。

“平身吧,聽說蔣侯爺新收了一個小妾,生活很是滋潤”武皇后神情淡淡的喝著花茶。

“臣的家事不敢煩憂皇后娘娘,是家中母親替臣擇選的姨娘”蔣承安擦了擦虛汗,這位皇后娘娘的威壓不低於皇帝。

“哦?即是如此嗎?吾怎麼聽說蔣侯爺對這位小妾的寵愛可是人人皆知,上次你去江南帶回來的貴妃榻送宮裡兩個,姌夫人那兒一個,剩下的那一個送去給她了?你是想寵妾滅妻嗎?”武皇后輕輕用勺子敲打著茶盞。

武皇后上次和姌夫人聊了許久,只知道她不開心,就找人查了查。

蔣承安惶恐的跪下“是臣確實送過去了,但是小妾是個安分守已的沒有蹬鼻子上臉。”

武皇后擺了擺手“你對誰怎麼樣跟吾與皇上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姌兒是吾的閨中密友。如果有一天你有負於她,我不管到時候吾能否有能力降罪於你,我都會盡吾所能。你退下吧。”

蔣承安一身汗的從廣宣殿出來,回到了侯府之後就把阮姨娘屋裡的貴妃榻搬走了連招呼都沒跟她打一下。

阮姨娘一臉惡毒的盯著幾個奴才把貴妃榻搬走絲毫沒有了在蔣侯爺面前的柔弱好欺負。

最近蔣鳶胖了很多,本來瓜子臉的變成了圓圓臉,整個人也變成了一個小冬瓜挺可愛的其實,

姌夫人也沒怎麼看見她吃多少飯菜,還很疑惑她為什麼變重了。

一開始姌夫人只以為是小孩子吸收營養好再加上骨骼生長,實際是他最近在研究炸雞,某大學的高材生對烹飪可謂是一竅不通!

只好是亂炸一氣然後挑幾塊長的還像樣的吃,最近倒是有新突破,因為他在儲存空間找到了一本美食書還配有色彩插圖的教程書。

:將雞肉洗乾淨血水,放入1盎司黑胡椒粉1勺生抽1勺耗油1勺奧爾良醃料,醃製20分鐘後沾滿調好的水澱粉麵糊再細細裹上一層薯片碎,下鍋炸”

由於什麼東西都沒有,又饞的要命,蔣鳶心疼的拿出了500塊錢購置了鍋油麵各種調料,在吃上這頓美味的炸雞後500塊的心碎破裂感如風中蒲公英飄散而去。

把東西都收好放進空間後,蔣鳶心滿意足的走出他的小臥房,怕這股味兒揮之不去,把自家孃親安神用的入夢來點燃了一隻。

好在姌夫人觀察了他一段時間發現他又食慾大增後就沒在注意了不然哪怕稍微從廂房路過這股味道都明顯的很。

蔣鳶記事以來的兒時夥伴除了到年紀在上私塾的溫文遠還總是不遠不近的粘著他找他玩兒以外就只剩衛恆了,而衛恆又勢頭正盛,天天跟著衛景帝學習批奏摺,馭人之術也分不開身來。

姌夫人覺得女孩子也應該學點兒知識,索性就也入了私塾,請了最好的教書先生一同教導他,蔣鳶還覺得時間很是充裕呢。

才7點半到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天天都要早上6點爬起來。

提前一天還要花時間預習下一節課的知識,只有週六日才有閒暇時間,現在的大學生卷的那叫一個沒人性,別說課間了週六日也是要泡在圖書館。

蔣鳶在未出生時就已經擁有自已的臥房和小廚房了,所以她幾點起來都吵不到姌夫人,只有丫鬟婉兒一手拎著早點一邊牽著她坐上馬車。

蔣鳶從小就懂事,姌夫人也樂的清閒,最近正研究如何種玫瑰呢,其他國家上供來的各種各樣的種子,姌夫人的閨蜜當今的皇后娘娘也分給她了一些鮮花種子。

由於平日裡吃的太清淡了,蔣夫人又有意控制她的飲食,導致蔣鳶各種消費兜裡最後一點兒歡樂豆都花光了。

於是躺平·嬰兒·窮鬼·蔣鳶掙錢記。

這天下了學,蔣鳶沒有按照原來路線坐自家的馬車,而是繞了個彎去離得最近的市集上,先去了一個小衚衕把儲存空間的那套破破爛爛的小衣服套上了。

於是市集的最末尾一個穿的破破爛爛,一臉黑灰的窮人家小孩擺著一塊破布攤叫賣著:“走一走看一看了啊!上好的琉璃手串,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咯。”

這句稚嫩的叫賣聲吸引了很多人注意,破布雖然破但是勝在乾淨,那一串串的手鍊都是都不曾見過的精美絕倫,

“小孩,這個紅色的怎麼賣?”一位看穿戴像府內丫鬟的問到

“你家小姐可真有眼光,這串紅珊瑚琉璃手鍊10兩銀子還贈一精美禮品布袋,”綠蘿丟下了10兩銀子,小心的揪著布袋轉身朝著馬車方向走。

馬車裡坐著的是禮部尚書的嫡女關舒月,上川國第一才女,年僅13歲就寫得一手好詩,

美貌更是上乘,明眸皓齒,如若出水芙蓉般的身段是諸多青年才俊的心中白月光。

這是蔣鳶正式賺錢的第一桶金,他欣喜若狂的揣進了空間,他一個小屁孩,銀錢太多容易被打劫。

又賣出幾串做工比較粗糙但價格便宜的,他揣著還熱乎的50兩銀子蹦蹦跳跳的回了馬車,閉目養神的車伕還認為她是剛下學呢。

蔣鳶盤算著,剛從商店花了50元購買那麼多串手串,手裡還有450元一兩銀子能兌換120元,這麼賣的話也就3-4天的時間應該就能攢下不小的一筆收入,現金和銀子都要有,以備不時之需。

蔣鳶在擺了5天小攤子剛細了不少的小手臂又粗了兩圈,天天逛市集上小吃香的蔣鳶內牛滿面,左手一隻羊肉大串右手一塊兒桂花糕,

太好吃了,雖然吃的胖了不少也考察的差不多了。

蔣鳶就想著盤個鋪子,掙點兒銀子攢現金or金元寶,到時候把母親接到身邊兩個人一起吃吃喝喝旅遊吃遍全上川!

姌夫人時常會塞給她大把的銀票,本來她就是個小富婆,剛好那天路過一個看起來還算一般的店鋪,

回府讓丫鬟去打聽的時候,那麼大點兒的小鋪面也就地理位置很好,居然光半年的押金就要1千兩,蔣鳶淚目了。

聽說那鋪面的主人是個孤苦無依的老太太,賣了鋪面也只為給自已養老,

蔣鳶還想著好好商量著先付一半兒,就派丫鬟過去商量能否300兩銀票先租給他,結果被那老太兜頭潑了一盆髒水。

氣的婉兒直罵她是瘟死的臭老太婆,不租便不租,潑人髒水,

這樣的房東蔣鳶雖然看不上但也懂得無利不起早,只好肉痛的拿出500兩押金先當做訂金付給了她。

結果剛付了定金,給鄰里鄰居的鋪子都送了吃食示好便聽說這老太是出了名的貪便宜,每年的鋪面只要一有人租,過了一年半載就會漲價,這讓不少人對她都很是怨恨。

蔣鳶聽了倒是表示無所謂,他不愛強權壓人,但如果真要是犯到他頭上,他必要她吃不了兜著走。

剛11歲的蔣鳶當然不能出面去辦這些事了,都是婉兒替他出去走動,聽從指揮。

婉兒還自告奮勇的說自已孃家弟弟經常會去市集賣一些手工小物件,這不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當即就花錢僱了婉兒小弟冬至當店小二,找人重新打了牌匾,署名“錦上添花”。

又只是簡單的刷了大白裝飾了一些粉色的帷幔,簡裝的首飾店就完工了,僅僅是這樣還花光了蔣鳶兜裡僅剩的50兩。

這邊蔣鳶的 “錦上添花” 小店剛剛營業,就迎來了第一位有錢上帝溫文遠。

“有沒有上好的首飾頭面拿出來給我瞧一瞧”

冬至拿出準備好的鑲鑽耳釘給他:“此物是我家主人親手打造的,

“名為寶玉石手鍊”用銀絲製成鑲嵌寶石,此物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好看極了。”

溫文遠從未看過這麼精緻細閃的首飾,很適合少女佩戴一揮手便交了60兩,冬至掐住自已的手,從未見過這麼多銀兩這讓他手抖的不行。

蔣鳶坐在絹素的屏風內,一邊兒是木質的托盤,一邊兒又用銀兩在商城裡瘋狂兌換著。

兩元店賣的銀戒指銀耳釘假玉簪子,水晶珠手串水晶珠串的遮面扇,這些東西陽光一打下來讓整個屋子都波光粼粼的。

他戴了個小兔子面具坐在收銀臺上扒楞著算盤,冬至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抖成了篩子“冬至,你抖什麼?”“小東家,這是剛收上來的60兩。”

蔣鳶看著他好笑道:“別怕冬至,我知道這是你第一天應對客人,但是這是你的歷練,任何人都插手不了。沒事,有什麼事東家擔著你放心幹就是了。”冬至連連應聲。

各家名門閨秀們有不少都是溫文遠的小迷妹,看見溫文遠進店就先後進了店,還沒等問剛剛溫公子買了什麼瞬間就被這些漂亮的首飾迷的忘掉了溫文遠。

蔣鳶換了身衣服伸著懶腰迎著日落從後門走出來,該回去了,不然一會兒母親大人怕是要發現他的假人腦袋了。

繞過一堵牆後鑽進了一個狗洞,是的,之所以選這家小破店就是因為離家只差一個狗洞的距離。

蔣鳶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搖大擺的進了主院,姌夫人看到她的時候差點兒把臉笑歪了,他的頭髮散了架一樣還插著幾根稻草,姌夫人一看就知道這丫頭又是上哪兒野去了才回來。

好在叫了暗衛天天守著她,也不打聽她幹了什麼,決定給孩子一定自由就假裝不知道叫了秋實抱著她沐浴一番才讓她上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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