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墜冰窖,這是住院部此刻給秦陽四人最直觀的感覺。

哪怕現在已經是炎炎夏日開始冒頭的六月,秦陽依舊感覺四周彷彿都蘊含著絲絲涼意。

住院部二樓主要是會議室和辦公室,秦陽並沒有在這看見喪屍,但是樓上數十層病房裡還是不斷髮出喪屍的嚎叫聲。

頂著莫大的心理壓力,一行四人進入了步梯來到了三樓。

剛進入三樓,迎面便是三位穿著白大褂,頭戴護士帽的護士喪屍。

三名護士喪屍手拿著手術刀、手術剪等各種手術道具。

這還是秦陽第一次遇到手裡握著武器的喪屍,並且三隻喪屍幾乎是並排站立,想要一隻一隻挨個解決已經是不可能了。

眼見沒辦法逐個擊破,秦陽只好吩咐秦嵐和陳潔儘量一人一隻用大頭杆拖住它們,自已解決了居中那隻再來幫她們。

至於方文靜,這會剛睡醒,處於迷迷糊糊的的狀態,暫且就不把她算作是戰鬥單位了。

吩咐完畢,秦陽當先走上前去,只一瞬間三隻護士喪屍如同聞見味的獵狗轉身朝秦陽撲來。

秦陽奮力掄圓了消防斧,準備一斧重劈居中護士喪屍此刻已經腐爛不堪,充滿了血汙的臉。

而另外兩隻護士喪屍,只能祈禱秦嵐和陳潔能用大頭杆拖住了。

一陣破風聲,消防斧劃過護士喪屍的臉頰,連帶著整個顱骨都被削去一小半。

秦嵐那邊則是用大頭杆死命抵住了左側護士喪屍的腰桿,一時之間也算是拖住了護士喪屍。

而陳潔那邊,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面對喪屍的緣故,大頭杆僅僅只是攔腰阻攔了片刻,便讓右側的護士喪屍來到了秦陽身前。

秦陽此時,剛剛全力掄圓了消防斧,正處於舊力用勁的間歇。

眼見著護士喪屍枯瘦的爪子上揮舞過來的手術刀,秦陽一時間也辦法應對,只得躬身往地上一滾。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旁的方文靜終於是驚醒了。

只見平時呆頭呆腦的方文靜,此刻拿出了週末回秦陽那乾飯的力氣,抬著球杆便衝了過來,不偏不倚,杆頭剛好頂在了右側護士喪屍的右胸口。

護士喪屍,一個受力未穩便栽倒在地。

秦陽哪會錯過這種機會,半跪在地上便掄起斧子砸向了護士喪屍的腦袋。

結果了第二隻護士喪屍,秦陽站起了身,來到秦嵐身旁。

秦嵐這會正用大頭杆一會戳護士喪屍左胸,一會戳護士喪屍下腋,搞得護士喪屍一直處於身體不穩的狀態。

連站立都不穩,就更遑論能發起攻擊了。

秦陽也絲毫沒有體諒女屍的美德,一斧子結果了護士喪屍。

體諒女屍是喪屍才該有的美德,我秦陽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劊子手。

結果了三隻護士喪屍,一行人終於來到處方室門口。

照例秦陽開門,秦嵐手持球杆攔截。

不過卻是多此一舉,處方室內並沒有喪屍的蹤影。

進入處方室內的陳潔便忙碌了起來,用一個裝醫療器械的箱子收集起需要的藥品。

青黴素、頭孢、羅紅黴素等通通往箱子裡塞。

止疼藥、腎上腺劑等也是收入箱中。

甚至處方室內還有兩瓶難得一見的萬古黴素也被陳潔找到放入了醫療箱中。

看著一箱子的藥品,秦陽也是頗為動容,有了這一箱子藥,起碼兩三年內,自已和妹妹們不會為疾病和感染困擾了。

幾人剛走出處方室,隔壁不遠處的手術室內便遊蕩出兩隻醫生喪屍。

兩隻醫生喪屍手上還帶著橡膠手套,只不過變異瘋長的指甲已經刺穿了手套,此刻像是貓科動物的掌墊一樣嵌在醫生喪屍的手上。

“嗷”看見有活人,兩隻醫生喪屍嘴裡的哈喇子溜了一地,嘶吼一聲便衝上前來。

陳潔和秦嵐合力用球杆攔住一隻。

秦陽則是一記反擊螺旋,橫掄斧子幫喪屍還留著哈喇子的腦袋和腐爛的可以看見森森白骨的脖頸實現了永久性的分家。

回過頭見另一隻醫生喪屍此刻正被兩根大頭杆合力擋住,秦陽毫不含糊抬起消防斧便送醫生喪屍去重新投胎了。

似乎是聽見外面有打鬥的聲音,手術室內裡傳來一陣虛弱的女聲:

“有人麼?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秦陽四人聽見了女聲也是面面相覷,還有活人?

既然都遇到了,那也不能見死不救,秦陽領著眾人進入到手術室內部。

只見一個挺著偌大孕肚的中年女性此刻正躺在手術床上,從私密處流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整片床單。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看見進來的眾人,中年婦女眼裡又重燃了希望之光。

見是孕婦要臨盆,秦陽只得轉身對陳潔問道:

“你在醫院的時候有接生過孩子麼?”

“沒有,我剛到醫院實習,就連扎針都還是對著大體老師扎的,哪裡會有接生的經驗。不過相關的影像資料看的倒是挺多,你要是想幫她的話,我應該可以。”

陳潔平靜的臉上,此刻多了幾分堅毅。

身為白衣天使,救死扶傷本就是她的職責所在,哪怕是身處末世,她也願意幫助那些值得幫助的人們。

“那要怎麼辦,你們三個商量著來吧,我畢竟是個大老爺們還是不方便看到的。”

那邊秦陽的三位妹妹們正一邊商量著分工,一邊沖洗消毒著器具,而秦陽則是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中年女性的右大臂有個碗口大的咬痕,胳膊上的血肉都不見了一大塊。

“你手上這傷是?”

秦陽試探性的詢問著婦女。

眼前幾位可是唯一可能救自已未出生孩子性命的人,面對詢問婦女也是沒藏著掖著。

“是被李醫生咬的。”

李醫生?是門外兩隻身首異處的醫生喪屍的其中一個麼。

可是這婦女明明被咬傷了,為什麼還沒有變異呢?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帶著心中的疑慮,秦陽一個人默默走到了手術室牆邊等待著。

而陳潔三人也是做好了手術準備。

“開六指,能看到孩子的頭了!”

“開十指了,可以動手了。”

“紗布給我紗布,出血量太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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