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歡的意識再度回魂,已經身處在一個寬大明亮的房間之內。她倒在沙發上,手腳被人用絲巾綁住,像極了人身收到威脅的處境。

怎麼回事?

許歡掙扎著,費了半天力氣坐了起來。

她是被流憶害的喝錯了酒,然後馬上暈倒的時候,她好像給自已找了個車?

難道她是被司機綁架了?

“你醒了?”

許歡猛地側頭看向聲音來源。

老天,這綁匪好看的過分了吧!

等等!

這臉怎麼有點眼熟?

這不是十分看不上她的岑影帝麼!

“把這個喝了!”

他遞過來一杯水湊到許歡嘴邊,許歡瑟縮地往後躲了躲。

“我,我不演女二號就是了,你也不用,你也犯不上用這種手段解決我吧!”

許歡一開口,發現自已的嗓音沙啞的不像樣子。

“哼,看不出來你確實挺有潛質的,戲這麼多!”

岑其舉起水杯,捏起了許歡的下巴,毫不費勁地把水倒進了許歡的嘴裡。

“咳!”

許歡嗆得咳了出來,“你給我灌的什麼!”

岑其坐到了離她老遠的位置,不耐煩解釋道:“你別誤會,你自已喝過什麼你應該也知道,綁著你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至於這水,裡面有藥,能緩解你的症狀”

跟著岑瀟這麼多年,巧遇的那點手段他也略知一二,恰好他家裡有這東西,也是崔哥之前以防萬一備在他這的。

原來那輛車是岑其的麼?

怎麼這麼巧?

綁匪秒變恩人,電視劇也不敢這麼演吧!

“你怎麼,你怎麼不打給張導,讓人把我拖回去?”許歡自知理虧,怯怯的問道。

“因為不知道你喝的這杯酒是誰給你的,萬一再把你送到壞人手裡,我豈不是還成了幫兇?”

張導肯定沒有問題,但是他下面的人可就不好說了,大家又都喝了酒,真出了事也是說不清的。

“我明白了,謝謝您啊!”許歡真誠無比的道謝,之後很是乖巧地把自已的手舉到身前,“我好像已經沒事,能給我解開麼?”

岑其走到了她身邊,見她確實臉沒那麼紅了,眼神也清明瞭不少,指尖一挑,綁著她的絲巾瞬間的鬆開了。

這有些眼熟的橙色——

老天,這絲巾竟然是愛x仕的!

她剛才竟然懷疑自已被綁架?

一個比她好看百倍的綁匪,用昂貴的絲巾綁架她?

圖財圖色?

“那個,我的手機能給我麼?”

許歡活動了幾下手腳,試探的問道。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配套了什麼裝備,你現在身上就有什麼裝備。”

許歡摸索的身上所有的口袋,看樣子這手機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我能借用一下您的手機麼?”

岑其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許歡向那邊挪了挪,將手機拿了起來。

好傢伙,都十點半了!

她現在的樣子顯然不能回家。

許歡想了想,趕緊給媽媽發了簡訊,說自已去李夢夢家複習了,順便在那借宿。

然後立馬給李夢夢打了電話。

“夢姐,江湖救急,我能到你家借宿不?”

“不是,這都幾點了,你還沒回家啊?我家今天有親戚串門,可能不太方便。”

許歡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將電話掛了,轉而給李夢夢發資訊借了幾百塊錢。

她是沒有帶現金的習慣,現在手機丟了,豈不是走投無路!

幾分鐘後,許歡握著手踱步到岑其面前。

“岑老師,我那個我同學轉了錢給我,您能收了然後給我現金麼?”

岑其頭也不抬的接過手機。

“要多少?”

“5、500。”

岑其轉身去取錢,將手裡的一疊紙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許歡不經意地瞄了一眼,發現他一直在看的竟是《籠中之月》的劇本!

沒過一會,岑其將錢遞給了許歡,許歡連連道謝,稍稍收拾了下因為她留下的殘局,比如疊好昂貴的絲巾。

然後她就朝著玄關走去。

“等等。”

許歡趕緊停下,回身看他。

“岑老師,還有什麼事麼?”

“你要去哪?”

許歡硬著頭皮。

“回,回家。”

岑其舉著手機,螢幕朝向她。

雖然隔著幾米的距離,許歡也看的到,她媽媽在她說不回家的那條簡訊下,回覆了一句“好的。”

說謊被現場抓包,許歡向來是先發制人的。

許歡:“您,您怎麼隨便看我的資訊。”

岑其:“我的手機我怎麼不能看。”

許歡乾笑一聲,舉著五百塊:“我去住酒店。”

岑其看白痴的眼神看她。

岑其:“沒錯,你現在有錢了,那需要我把身份證也借你麼”

許歡又摸了遍全身上下的口袋,然後默不作聲。

岑其:\"所以你要半夜十一點去找不用憑身份證入住的黑旅店,最好路上再遇上點什麼壞人——”

岑其:“不如我當時就把你扔在巧遇的門口好了!”

許歡垂頭:“......”

許歡是一個學霸,學霸之所以能成為學霸,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擁有百折不撓的精神。

許歡想了想,語氣頃刻變得截然不同。

“——我和宋月禎一樣愛你,為什麼你能愛她,卻不能回饋我哪怕一點點愛呢?”許歡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剋制的聲音如泣如訴,“硯之,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我只有你啊!”

岑其看她眼神不由地變得認真起來。

許歡的說的話,正是他手裡的,《籠中之月》的臺詞!

而且是其中最有衝突的一場戲。

岑其如同點墨一般幽深的雙眸凝視她,令許歡不禁有些緊張。本來在影帝面前表演這樣的事情,放在幾天以前,許歡都未必有勇氣嘗試。

許歡把滑落的眼淚擦掉,切換回了‘許歡模式’,提議道:“岑老師,您要不收留我一晚?”

擔心岑其質疑她的留下的目的,許歡緊接著補充道:“臺詞我已經背的差不多了,您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您對戲!”

演技她可能無法相提並論,但是現在就能把臺詞都記下來的,相信也只有她一個了!

對戲一般不都是助理的活麼,她應該也能勝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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