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此時,主殿中……

譚朗喝完了最後一滴酒,意猶未盡地咂咂嘴,抄起一塊手帕擦了擦,同時朝北邊的楊一和劉輝發問:

“剛剛兩位的表現很奇怪啊,明明都是貪字門和合歡宗的人,為何在介紹自已卻要故意隱藏真實姓氏呢,嘿嘿嘿,我還真是好奇啊……”

旁邊的胖子忙停下囫圇吞棗的大嘴,滿嘴流油,支吾道:

“譚朗兄果然名不虛傳,“九煞”之一貪狼,貪字門扛把子,坊間傳聞外號“無不知”,居然還真的認出了我們這兩個無名小輩的宗門,真是受寵若驚啊……”

小和尚繼續接到:“我們不說出我倆的姓氏,主要還是怕“貨物”和天哀懷疑嘛……”

小和尚想了想,又繼續說:“不過,好像確實也沒必要。在乾玉寺的三大護法,厭宗玄級高手吳巍的面前,任何實力…”他輕哼了一聲,“都有點顯得不夠看啊…”

於嘉連忙扭過頭,看向旁邊的譚朗沒,嫵媚地笑到:“譚朗哥哥,你有點紅喲,貪狼之名現在是如日中天呀,”說罷,她頓了頓,假裝嬌羞地低下頭,“既然你這麼無所不能,小女子有一事想懇求哥哥,要不給我找幾個帥哥唄…”

譚朗表面上仍在微笑,實則卻暗暗離身邊的於嘉更遠了些:“得了,誰不知你們合歡宗的手段,幾個男人哪裡能滿足得了你?如果非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譚朗遠改之前的一副狀態,面具下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只是…得加錢!”

於嘉聽聞“咯咯”地笑了起來,回道:“那還是算了,找大名鼎鼎的“貪狼”辦事,想必不會便宜。不過,你剛剛好像說了,那二位……”

於嘉把目光看向了楊一和劉輝,玩味地審視說:“……好像有我們的人?”

“是,”譚朗答道,“那個和尚叫於一,是你們宗門的人;至於胖子嘛,叫譚輝,是貪字門的人。我已經退出貪字門很久了,也不曾聽過。但是,他們這一對組合“玉商石僧”,我倒是略有耳聞,他們倆行走七國,可是很多年了啊……”

於嘉得知眼前的小僧是自已宗門的人,不禁想要起身坐到於一身邊,以前輩的身份好好“指教指教”。

不料,譚朗伸手卻按住了她,示意她先彆著急,自已有話要說。

“諸位,接下來就到了買賣時間。相信你們都是乾玉寺的老顧客了,規矩嘛,自然也懂。我是個商人,只看錢,不認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貨在乾玉寺的裡面很安全。那就,先開始不知宗貨物的競價吧……”

於嘉不等譚朗把話說完,就急著搶到:“我代表合歡宗,願出價一百兩黃金!”

譚輝聽聞於嘉的話“呵呵”一笑,道:“合歡宗還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黃金,看來這次是志在必得了呀…不過…”

於一開口了:“我們願出二百兩黃金。”

譚輝配合地攤了攤手,嘲諷地說:“貪字門的人,沒辦法,就是有錢任性。”

於嘉看到眼前裝腔作勢的兩人,咬了咬牙,威脅到:

“我可是代表合歡宗整個宗門。你們兩個已經被逐出宗門,混跡各國的散修,難道要與我們為敵嗎?這後果孰輕孰重,你們難道不知?”話畢,又繼續開始了加價:“我出三百兩黃金!”

譚朗點了點頭,面具下的眼睛早已笑成了一條縫,同時還假惺惺地勸導眾人:“都是熟人啦,和氣生財,大家別動怒嘛。”

譚輝剛想要繼續加價,卻被小和尚伸手攔住,只能作罷。

於嘉的嘴巴還是一樣的毒:“哼,算你小子識相,哄得姐高興了,這次回去覆命順口給長老提一下你這小子,沒準還能讓你重回宗門。”

不料,下一秒,看似謙卑溫順的於一卻說出了讓於嘉震驚的話:

“不,你回不到合歡宗了。我們兩個不會讓你回去了,不過你的話其實挺有道理的…”他咧開了嘴,森然一笑,“能免費搶到的東西,幹嘛加價呀。”

於嘉怒目瞪著於一,咬牙切齒到:“好,好一個“玉商石僧”,想半路截胡?”於嘉抽出藏在長袖中的兩把短刃,“那就先來試試!”

下一秒,異變陡生。

“喂喂,老衲不在,真當乾玉寺是自已家啊,想拆就拆,想打就打啊……”

黑暗中,吳巍的身影冒了出來。瞬間,空氣全都凝固得難以讓人呼吸,空中於嘉的身影也驟然頓住,吳巍寬大的衣袍一揮,剎那她被甩飛了出去。

於嘉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同時在空中施展靈敏步法卸力,在地面借用摩擦,往後退了幾步,總算穩住了身形。

吳巍強行插手,停止了眾人的紛爭,於是憑空飛了起來,來到了譚朗身前,帶著壓力與哀力俯瞰著他。

不過譚朗好像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力量的限制,他玩味地抬頭,望著吳巍道:“吳巍方丈,您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向來以公正交易著稱的乾玉寺,也想要來橫插一手?”

吳巍聽到這話,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解除了恐怖的威壓,從空中落了下來,語氣一軟,嘆到:

“哎,這完全不是乾玉寺的意思,也和乾玉寺無關。情報完全出自譚朗你手。只是,老衲想以個人的名義,來參加這次競拍,出價五百兩。不知閣下是否願意將貨物割愛於我呢?”

譚朗連忙哈哈大笑,說:“哎,吳巍方丈言重了,此次競拍本就是價高者得,大家為同道中人,說這些怕是客氣了,只是…”他眼珠轉了轉,坐地起價道,“只是這中途插入與合歡宗和玉商石僧的買賣中,我這個位置怕是不好辦吶。要是吳巍方丈能夠稍微加碼,那麼我想,無論最後這貨物最後歸誰所得,那方丈的作為都是能令大家心服口服的。”

吳巍心裡暗罵譚朗媽個雞,表面笑嘻嘻地問:“那請問譚朗施主要加的是什麼碼呢?”

譚朗直言:“不多,也不少。你是厭宗的人,我要你曾在厭宗知道的所有的關於厭宗宗主的資訊。”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一來是知道了,五百兩的價格加上厭宗宗主的資訊,無疑是在座各位都開不出來的價格;二來呢,是驚異於譚朗的大膽——直接想去探聽厭宗宗主的訊息,要是傳出去,吳巍和譚朗必定難逃一死。

吳巍收起了微笑,面露嚴肅地沉思了下,朝譚朗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話不能說是我說的。”

同時,吳巍身邊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他看向其餘三人,“其他諸位,想必也能幫老衲保守秘密吧……”

於一,於嘉和譚輝三人連忙點點頭,畢竟,如果洩露了眼前二人的秘密,就算他倆不得好死,也絕對不會讓那個洩露秘密的人好過。

吳巍眯了眯眼,道:“那就好,現在,還請譚朗施主於吾一併過來,去房間交貨。至於剩餘的施主,你們有什麼矛盾吾可不管,不過要再在乾玉寺大打出手,就別怪老衲我心橫手辣。”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譚朗客氣回到,跟隨吳巍消失在了走廊盡頭。只剩下了於嘉三人。

“哼,算你走運,下次遇到,老孃一定要宰了你!”於嘉兇狠地朝於一地說。

於一此時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殺氣,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馴良恭順的模樣:“希望後會有期。”

話畢,於一帶著譚輝轉頭就走。

只是,當他推開了廟門,並沒有來到外面,依然卻是熟悉的大堂,而此時大堂中的於嘉已經不見了。

譚輝看到身後的地方變成了走廊,身處在錯亂的空間,他皺眉喃喃道:“好像有些……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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