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安找了張椅子坐下,從納戒裡掏出天罡刀,刀尖狠狠的戳了一下大腿,試圖讓疼痛替代慾望。

腦中快速的瀏覽了一下系統給的配方,便將煉禁慾丹需要的草藥材料拿了出來。

這些草藥一部分是席元的,另一部分則是九小楠帶過來嘗試給溫素素解毒的。

數量上不少,都是些比較基礎的草藥。

這十幾日,他也有嘗試過再煉丹,對於煉丹了自已的理解。

與別的煉丹師絞盡腦汁想要提升丹藥品質不同。

他是想辦法找到一個質量與速度的結合點。

如果每顆草藥都煉製到粉末狀,那麼所付出的時間根本就不划算。

以席元煉丹為例,將藥材煉製成水糊狀,最後也是可以成丹的。

這給了古承安啟發。

提煉藥材是將材料轉化為粉末,然後粉末合併煉製,由粉末煉成水糊狀,烤製成型,最終成丹。

一般煉丹師壓根煉不成粉末那麼高純度,所以直接用水糊狀的液體烤制。

古承安因此判斷,如果追求效率的話,壓根就沒必要煉成粉末,自已煉成水糊狀就可以了。

與普通煉丹師相比,質量上一樣,速度上快了四倍。

相當於犧牲了煉丹的質量來換取速度。

現在要煉製的是禁慾丸,只是普普通通的低品級丹藥,沒必要煉製特別精細,只要能夠最快煉成給自已服用下,就可以了。

對於金妃的動機不太清楚,對於這個香滿樓也是未知,這讓古承安根本不敢有絲毫怠慢。

吞入腹中的草藥被古承安心火所包裹。他儘量讓自已心無旁騖,將全部精力集中於心火之上,竭盡全力地催動著它熊熊燃燒。

漸漸地,一株株原本堅硬的草藥開始融化,化為一滴滴晶瑩剔透的藥液。

腿部傳來的陣陣疼痛,內心深處洶湧澎湃的慾望更是如同惡魔低語,時刻誘惑著他對床榻上的酮體下手。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古承安必須保持高度的專注力煉丹,不僅要抵禦身體的痛楚,還要剋制內心的衝動,可謂是一心三用。

這看似簡單的煉製禁慾丸卻耗費巨大的心力與耐力。古承安的額頭早已佈滿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滾落下來。

在這場與自我的激烈鬥爭中,古承安咬緊牙關,努力讓身體的疼痛與內心的慾望相互制衡。

同時,他憑藉頑強的意志力,牢牢掌控住心火,確保其穩定地煉化著草藥。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古承安終於迎來了關鍵時刻,禁慾丸即將混合成型!他愈發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怠慢。因為任何一點失誤,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

【叮咚】

【宿主,有人正在接近房間。】

“淦!”

“我這關鍵時刻。”

【腳步很輕,應該是小姑娘的,停在門邊,可能是在偷聽。】

“我知道了!”

古承安立馬反應了過來,自已匆忙煉丹,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他抱著靜敏進房間,應該是來享受魚水之歡的。

這是侍女來聽牆角來了,需要發出一些相關的聲音,否則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晃了晃床邊的帷幔。

發出細碎的“吱啦”聲,喉管順勢低沉的發出一些低吟。

目光看向視窗,模糊間似乎能夠看到人影還沒走。

沒有靜敏的聲音可不行.....

古承安深吸一口氣,從納戒中拿出天罡刀,用刀身用力的擊打了昏迷的靜敏的臀。

“啪”的聲音傳了出來。

昏迷著的靜敏愣是被拍的失聲驚叫了一聲,從昏迷狀態下清醒了過來。

坐在床榻之上,剛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靜敏,感覺自已彷彿置身於雲霧之中,頭腦一片混沌。她茫然地環顧四周,試圖理清眼前的狀況,但很快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當她的視線落在坐在椅子上古承安身上時,心中更是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只見古承安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刃已然橫在了她細嫩的脖頸之上,只需稍稍用力,便能輕易劃開肌膚。

靜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失聲尖叫,然而當她感受到頸部傳來一陣輕微刺痛——那是刀鋒已悄然劃破面板所帶來的觸感——她立刻緊緊捂住嘴巴,生怕再發出一點聲音。

古承安此時朝著窗戶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靜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發現有人正在那裡偷聽。

瞬間明白了古承安的意圖,她戰戰兢兢地移開捂著嘴巴的手。

得到古承安的默許後,靜敏用略帶哭腔的嗓音,輕聲說道:\"古公子,你好厲害.....奴家害怕。\"

聽到這話,古承安微微頷首,表示滿意。這種一語雙關,他聽起來還是挺舒服的。

接著,他伸手推動了一下幃幔,讓它再次發出一些搖晃聲響。直到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確認侍女已經離去,古承安才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暫時渡過了這次小危機。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顆禁慾丸成丹了。

因為是給自已服用,他直接在體內撤開了心火,禁慾丸的藥效瞬間流淌開來,內心的情慾得到緩解,身體得到了恢復。

又從納戒裡掏出金瘡藥敷在了自已戳傷的大腿處。

做好這一切後,古承安將目光看向了靜敏。她的妝容花了大半,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依舊用手捂著口鼻,因為害怕而顫顫巍巍的身子顯得處處可憐。

古承安思索了一下,沒有選擇逼供,作為海王,他選擇的是PUA,這個方法肯定比一般的逼供管用,他也更加順手。

他將天罡刀收起,坐在床上,輕摟靜敏的肩膀,柔聲說道:“我剛剛是為你好,只有我是真心對待你的。”

靜敏依舊捂著嘴,表情上產生了一些僵硬。

扭頭看了看古承安,又趕緊轉了回去。

古承安不疾不徐的在她耳邊解釋道:“換成其他人的話,等到侍女走後,你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具屍體?只有我會這樣,坐在你身邊陪著你,對不對?”

靜敏感受著肩膀上的大手,抬頭看了看古承安,捂著小嘴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古公子.....我.....”低著頭,一時間有些語塞。

見靜敏放鬆了警惕,古承安將其溫柔的抱在腿上,輕撫面頰,柔聲說道:“一般人誰跟你講這些啊,我都是為了你好才跟你說。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傷你,對不對?現在還把你攬在懷裡呢。”

“古公子,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靜敏小聲說著,拽了拽衣角,顯得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好意思。

古承安擺了擺手,似是不甚在意的模樣:“不用說對不起,我要是在意的話,也不會跟你說這些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身子很軟,抱起來很舒服?只有我會這麼疼愛你的。”

靜敏眸中微紅,輕輕的搖了搖頭。

在青樓的姑娘,又有誰不命苦。香滿樓是民營青樓,也沒有打茶圍之類的雅緻活動,來到這裡的客人也都是為了滿足自已的慾望,這番話語似是溫暖的水,在靜敏心裡激起不小的浪花。

古承安對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湊到靜敏耳邊,輕聲說道:“你記得,只有我,才會對你這麼好。你仔細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將頭埋在身旁男子的懷裡默默哽咽,這是靜敏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感覺哭了很久,溫暖的手還在幫他撫背。作為青樓的姑娘,所有的委屈和哭泣以往都是自已默默承受,哪怕自已不舒服,也要強顏歡笑起來。但是在這一刻,似乎有人是真的在關心她。

她只是個弱女子,對方明明有很多種方法對付自已,可是他都沒有這麼做.......

一種依靠感從她心底裡湧現了出來,這也是她第一次將積攢的情緒化為淚水傾瀉了出來。

抽噎了好一陣,靜敏才帶著哭腔緩緩說道:“古公子,金妃姐是想要控制你,所有她覺得有價值的人,她都會想盡辦法來控制,整間香滿樓的姑娘都被她牢牢控制,任何人都不敢忤逆她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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