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城武身形如燕,彷彿不受重力的約束,在城區的平房之間,他輕盈地跳躍著,每一次起落都如羽毛般飄逸。他的腳步快如閃電,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殘影。

眨眼間,他便穿越了城區的中心。他時而在屋頂上疾馳,時而在大樹樹幹上借力跳躍,時而在空中滑翔一段距離。他的身體靈活自如,動作一氣呵成,彷彿與城區的環境融為一體。

隨著他的快速前進,城區的景色在他身下飛速後退。人們驚訝地仰望著他,彷彿看到了一個超越常人的存在。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芒,如同一道幻影,快速地向著城區邊界靠近。

最終,他如飛鳥一般,輕鬆地跨越了城區的邊界。他的速度和靈活性令人歎為觀止,彷彿他已經掌握了飛行的奧秘。在他的身後,留下的是人們驚愕的目光和對他絕世輕功的讚歎。

傷梓遲在原地剛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靳城武已經“飛”到了城區邊界,“快跟我跑過去,他已經到城區邊界了,不知道對方實力如何,我們還是儘快匯合為好。”

靳城武到了城區邊界,看見一黑一白一方三人,喝道:“鼠輩!爾等作惡多端,還想逃去哪裡?”

“哼,這不是【武】字之人靳城武嗎,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並且還追了上來,想必有【觀】字之人給你助力。你們,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給一群豬人當狗嗎!?”方木成破口大罵道,隨即一滴滴雨水落在靳城武頭上(真雨水,不是方木成的口水)。

靳城武見他四周一片寧靜,唯有他頭頂上方,雨水滴滴落下,無雨的世界與他被打溼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靳城武冷哼一聲:“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隨後靳城武張口咆哮,聲如驚雷,強大的聲波如同一頭兇猛的雄獅,向對手撲去。使出了獅吼功,企圖一舉擊殺對面的敵人。

然而,在城區外空曠的荒野上,一朵詭異的烏雲突然出現在方木成身前,如同一道屏障,擋住了獅吼功的威力。聲波撞擊在烏雲上,發出沉悶的迴響,卻無法穿透這神秘的障礙。

烏雲的正面雖然古井無波,但後面卻被獅吼功撞散大半。

靳城武見狀,愣了一下,但並未氣餒,他深吸一口氣,趴伏在地上,施展出蛤蟆功。他的身體如同一隻巨大的蛤蟆,蚪氣鼓鼓,準備發出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他發力的瞬間,對面那白臉的沈問衢用石頭劃破手指,掏出一張寫有“牆”字的紙把石頭包住,摔在了靳城武面前。

靳城武面前竟然憑空變出一堵牆,他哐鐺一聲撞在了牆上,把牆撞了個粉碎,但他的攻擊也被擋住了。

靳城武心中一驚,他早就做好了對面是異能者的心理準備,但是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情況。但他並未退縮,任由滴滴雨水打在他的臉頰,集中精力,試圖尋找下手的機會。他身形靈動,在空中閃爍,不斷變換著招式。

就在他們搏戰之時,傷梓遲和十多位豬人警察也匆匆趕到了現場。

傷梓遲動用【觀】字【黃4】的能力,一入眼就是他們幾人亂七八糟,混亂不堪的能力使用痕跡,注目看去,“這個白臉的體內是【書】字,等級【綠3】,黑臉體內的是【匠】字,同為【綠3】,方臉體內的是【雨】字,級為【黃4】,我們遇上麻煩了,靳城武你要當心!”

棕色豬人警察說道:“不就是多了兩個綠人,這不是還有我們呢?”

棕色豬人警察話還沒說完,他們十幾人的頭頂就開始下起雨來,這雨和剛剛靳城武頭上的雨大不一樣,靳城武頭上的是小雨,這些豬人警察頭上的是瓢潑大雨,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忽然“轟”的一聲,一道白雷落在一個豬人的頭上,豬人被雷轟麻了,在原地躲避不得,緊接著一道青雷又轟到這人頭上,青白相激,這豬人的腦袋被轟的焦黑,冒著股股白煙,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棕色豬人警察見狀拋棄人形,化作一頭棕毛鬣豬,向方木成撞去。

方木成馭雲掣電,鬣豬所在的雨中閃電閃個不停,模糊了視線,一塊烏雲悄無聲息地擋在它的前面。

不出所料,這頭棕毛鬣豬“咚”的一聲撞在了烏雲上,向後倒飛出去十多米。

再看另一邊,白臉的沈問衢手持一柄石槍,黑臉的史鐵手持一柄由滑板車臨時改造而成的木槍,靳城武赤手空拳與二人較量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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