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明尚猛地睜開雙眼,面色蒼白,滿臉冷汗,雙腿不停的顫抖,像做過一個極為可怕的噩夢。

邊明尚是位醫學專業的大學生,他明明記得自已外出野營時看到山邊好似有一戶人家。

他剛往那邊走去不遠就遇到了一隻眼裡泛著綠光的老虎,來不及反應,便被一口咬住了脖子,他心裡充斥著絕望閉上了雙眼,任虎宰割。

“這是哪裡?”“我還活著?”

邊明尚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圍,地上鋪著黃草秸,每個人身子兩邊是半米高的鐵柵欄,他對面還有一個人躺著,他倆之間有一條過道,頭頂是由鋼管支起來的鐵皮。

“這裡好像是.....豬圈?”邊明尚想用手機看看過去幾天了,可他找遍了全身也沒找到手機的一根毛......

邊明尚正處於狐疑之際,就聽鏜啷啷一棒銅鑼交脆,躺在鐵柵欄圍起來的黃草秸地上的人們就都站起來麻木地向一個方向走去。

見眾人如此,邊明尚也跟著走去。

只見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坐一個盆的周圍,邊明尚也跟著坐到了幾人之中,待他坐好定睛一看,盆裡裝著的竟是剩菜剩飯混在一起的泔水。

邊明尚詫異不已,問向旁邊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我們就吃這個?”

少年道:“不然呢?我們做為【種人】有的吃已經很不錯了。”

邊明尚接著問到:“種人是什麼意思?(๑•̌.•̑๑)ˀ”

少年邪魅一笑:“嘿嘿,種人就是每天除了吃睡就是交配的人,有人把這當做天堂,有人把這當做地獄。”

邊明尚聽到這裡驚的下巴都掉了下來,他連忙用手將其摁回去。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

少年表情失落的說到:“哎,一般男種人在30歲以後就被拉出去了,而女種人長的漂亮的十一二歲便出去了,不漂亮的則會在這裡繁衍致死,據說在這裡死去的種人會被回收再利用。”

少年繼續說到:“當然了,也有例外,我聽別人說這裡曾經出現過一個身強體壯的好鬥者,他十幾歲就被豬倌帶走了,他的命運應該和別人大不相同。”

少年的話如同一道道驚雷,讓邊明尚震驚不已,他看著面前裝滿剩菜剩飯的發臭的盆,不由得產生一種恐怖的想法。

短暫的大腦宕機後,邊明尚又問到:“那我們出去後又去往哪裡呢?”

少年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一直忙著問問題的邊明尚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我叫邊明尚,你呢”

少年道:“我叫蔣淅秋,我在前兩天清明節爬山時,快爬到山頂了,腳底莫名其妙的踩空,從山巔跌落,醒來後就到這裡了。”

說完蔣淅秋做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我和你差不多,我是在野外被被老虎咬死的。”

然後就有兩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了…

“話說回來,這裡的人都是這樣進來的嗎?”

蔣淅秋解釋道:“並不是,據我所知,除了我們兩個以外只有一個人是死來的了,一直吃的這個就是。”

說著蔣淅秋用手指向了旁邊的一個小胖子。

這時蔣淅秋的左手旁一個圓頭圓腦圓肚皮的小胖子,停下了吃飯的動作,對邊明尚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好啊,我是唐牛。”

“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個電影裡聽到過。”邊明尚手扶著下巴說。

......

豬圈裡的鐵門伴隨著哐啷啷的聲音被開啟,邊明尚向門口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臉上長有豬鼻子的人。

再仔細一瞧,這人的手上只有四根手指,分為前兩指和後兩指,前兩指粗壯有力,捏著一條鋼鞭,後兩指則短小尖銳。腳趾也是如此,不過沒捏著鋼鞭。

這豬倌張口了:“嚕,哼,早飯結束,出來訓練!”

邊明尚心想:說好的除了吃睡就是交配呢,怎麼還要訓練,我真的服辣~

但是無奈,他還是跟著眾人到了黃土地上,和蔣淅秋、唐牛站在了隊伍的最後一排。

說是訓練,其實就是在土堆裡跑一上午步....

原住種人對上午的跑步已經習慣了,但是邊明尚和蔣淅秋、唐牛就沒那麼舒服了,你讓三個脆皮大學生跑一上午步,那無異於讓霍金單挑泰森.....

擺在眾人面前的午飯依舊是上午的泔水,經歷過一上午訓練的邊明尚覺得這些泔水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下嚥了。

中午吃飯時,邊明尚瞭解到蔣淅秋是一位師範生,而唐牛則是一位食品安全與質量專業的大學生。

經過上午高強度的跑步,下午肯定是要大睡特睡的。

傍晚,夜幕降臨,種人們真正的工作要開始了,女種人們一個個地被趕到男種人的小鐵籠旁。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太,邁步進了邊明尚的籠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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