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也沒有時間吃喝玩樂了
“好了,現在開始授課。”雲微霜合上書本。
簫羨魚懶懶的撐著自已的臉。
小蘿蔔頭們則是很認真的翻開書。
家中的長輩和他們說了。
能得雲太傅教學,實屬不易。
這也是沾了六殿下的光。
而且還能跟六殿下同窗。
所以他們要好好珍惜。
雲微霜講授古籍。
簫羨魚聽的昏昏欲睡。
雲微霜走下去,用書本輕敲他的腦袋。
“羨魚,想睡覺?”
簫羨魚點點頭。
她一般都是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的。
“把這篇文章背出來,這堂課你就可以睡了。”雲微霜把手中的書給他。
“真的嘛?”簫羨魚雙眼發光看著雲微霜。
雲微霜淡淡的點頭。
簫羨魚拿過書看了文章一遍。
然後就開始背。
聽著簫羨魚流利的背誦。
雲微霜有些驚訝。
記性不錯。
背完,簫羨魚就開始趴在書桌上睡覺。
雲微霜也真的沒有管他。
而是專心授課。
簫羨魚睡了一覺,終於感覺自已有精神了。
雲微霜開始講解文章的意思。
簫羨魚聽了一會兒,就開始無聊的在紙上寫寫畫畫。
好不容易一上午的課過去了。
簫羨魚滿臉的興奮的衝回去。
放學了!
文德帝看著開心的兒子。
“羨魚,課上的如何?”
“我覺得雲太傅講的很好啊。”
文德帝欣慰的點點頭,看來是有好好聽課。
簫羨魚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就去找沈子書玩。
“子書!”
老丞相聽到簫羨魚的聲音就頭疼。
本來以為六殿下可以帶著子書一起讀書。
沒想到,簡直狼狽為奸。
兩人一起胡鬧。
“羨魚!”
沈子書開心的衝出來。
“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出來啊?”
“告訴你一個很悲傷的事,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很忙了。”再也沒有時間吃喝玩樂了。
“你知道我父皇有多過分嘛!他早上讓我跟著禁軍巡視,還要去書院,下午跟著那個什麼陸遲學騎射。”
“那豈不是沒有時間玩了。”沈子書頓時垮了臉。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興趣相投的朋友。
“對啊。”簫羨魚內心流下兩行清淚。
她不是來做紈絝子弟的嘛?
怎麼是來做牛馬的。
早知道,還不如在山裡當野人。
偷聽的老丞相眼睛一轉。
有了。
沈子書和簫羨魚去吃米線。
“明明。”
正坐在阿爺旁邊的明明亮了亮眼睛。
哥哥來了。
“哥哥。”
簫羨魚掏出一包糖給明明。
“好吃的。”
明明摸索著拿起一顆糖放入口中。
“好甜。”
“謝謝哥哥。”
“不用謝,去吃吧。”
沈子書點了兩碗米線。
很快米線就端了上來。
簫羨魚看著滿滿的肉。
疑惑的看向小老頭。
小老頭專心的煮米線。
簫羨魚快速吃完。
“明明,哥哥先回家了。”
“好。”
“哥哥再見。”
簫羨魚把銀票壓在碗底下。
小老頭來收碗的時候,發現底下的銀票。
二十兩。
太多了。
可以在這裡吃一輩子的米線了。
回到皇宮。
“哎呦,小祖宗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快點去校場,要遲到了,到時候陸將軍真的會罰您的!”
張寶全焦急的把簫羨魚塞進馬車。
“趕緊把殿下送過去,快點啊。”
“不是·····”
簫羨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塞進馬車裡了。
這一天天的。
校場裡。
士兵們跟在陸遲的後面。
“唉,聽說那個六殿下,可是一個紈絝子弟。”
“到時候罰罰不得,罵,罵不得。”
“真的是一個祖宗。”
“可不是嘛,這可是一個苦差事。”
······
陸遲沒有說話。
而是面容冷峻的看著門口。
罰不得?
罵不得?
到了他的地盤。
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聽他的。
等簫羨魚來到。
看著陸遲黑沉沉的臉色。
她沒有遲到啊。
陸遲看著細胳膊細腿的簫羨魚。
眼裡閃過一抹嫌棄。
“先跑十圈,鬆鬆筋骨。”陸遲吩咐道。
“是!”士兵整整齊齊的應了一聲。
簫羨魚被這氣勢所震撼。
“你也去。”陸遲看著簫羨魚。
簫羨魚看著熱烈的太陽。
心裡苦哈哈的。
但是沒有辦法。
誰叫人家得了皇帝老爹的命令呢。
簫羨魚跟在士兵的後面。
努力跟上。
跑著跑著,簫羨魚覺得自已越來越輕盈。
這是要飛昇了?
下一瞬,簫羨魚栽倒在地上。
軍醫本來還在悠哉悠哉跟陸遲說話。
沒想到,下一瞬間,新來的小祖宗就栽倒在地上。
嚇的他直接飛奔跑過去。
要是這個六殿下在這裡出了什麼事。
皇上肯定會記恨他們將軍。
陸遲也起身過去檢視。
那麼弱?
簫羨魚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額頭不斷滲著冷汗。
軍醫連忙幫簫羨魚把脈。
幸好幸好,只是中暑。
“來兩個人,把六殿下抬到陰涼的地方。”
簫羨魚迷迷糊糊覺得自已被倒掛著。
午飯差點都要吐出來了。
“我····我·要吐了。”
軍醫看著自家將軍把人扛在肩上。
連忙跟上。
陸遲把簫羨魚扔在陰涼的地方。
軍醫聽著咚的一聲。
嘶,六殿下還好嘛?
昏迷的簫羨魚,感覺到自已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疼死了········
軍醫給簫羨魚服了一顆藥。
隨後看著將軍把人摔出的紅腫。
唉,自家將軍造成的,自已這個屬下要幫忙善後一下。
軍醫拿出藥酒。
擼起簫羨魚手上的袖子。
瑩白如玉的手臂晃花了陸遲的眼。
一個男子長的竟然如此白嫩。
果然是嬌生慣養的。
陸遲別開眼不看。
轉頭吩咐人。
“來人,把六殿下的情況稟報於陛下。”
這個廢物好歹是陛下的兒子。
這事還是要稟報給陛下知道的。
文德帝知道簫羨魚暈倒之後。
憂心忡忡的。
“張寶全,跟朕去一趟校場。”
文德帝起身,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什麼。
又坐了回去。
要是自已去,陸遲手下計程車兵會認為自已是來給羨魚撐腰的。
到時候他們都不敢跟羨魚玩了。
所以自已不能去。
可是不去看看,自已又不放心。
要不,找一個人代自已去看看。
找誰呢?
找羨魚的五個哥哥?
算了,找卿禮吧。
卿禮性格溫和。
於是正在禮部的溫卿禮接到去校場看簫羨魚的旨意。
“陛下讓禮王殿下您,找個由頭,去看看六殿下。”張寶全傳達著文德帝的意思。
“微臣明白。”
溫卿禮表示明白。
可是找什麼由頭呢?
有了。
溫卿禮去了一趟太醫院。
然後才去校場。
校場裡,陸遲看著微笑的溫卿禮。
又瞥了一眼桌上的補藥。
送藥?
自已和他的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怕是衝著簫羨魚這個廢物來的吧。
“陸將軍,聽說六殿下也在這裡,我好歹是他的義兄,想跟他說兩句話。”溫卿禮溫文儒雅的輕聲提出自已的請求。
“在裡面。”陸遲往裡面看了一眼。
“多謝陸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