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要先清理門戶。”

曹嬤嬤聞言頓時看向青禾,“青禾,昨晚上是你值夜照顧夫人,你有什麼話可說”

青禾已經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夫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是逼不得已……”

本想狡辯,但云溪月手裡拿的手帕就是她的,上面就有迷魂香的藥粉。

云溪月早就知道了一切,怪不得可以躲過一劫,是她被耍了,老夫人不可能救她。

“青禾,我對你不薄,你竟然敢賣主!”云溪月冷笑,“是我給你的月錢不夠多,還是老夫人給你的好處更誘人?”

青禾面如死灰,哭道:“老夫人答應了奴婢,等侯爺回來讓奴婢做侯爺的姨娘……對不起夫人,奴婢喜歡侯爺。”

“賤人!”青梅怒上心頭,沒忍住甩她一巴掌,兩人一起長大,她是真沒有想到青禾是這樣的人。

居然還想勾搭侯爺!

“就你這種貨色,也不照照鏡子!” 云溪月眸色微沉,怪不得上輩子青禾沒死,原來是爬床了。

曹嬤嬤閉了閉眼,一時間沒辦法接受,讓人拉下去先關起來,“夫人想怎麼處置青禾?”

“就先關起來吧!留著我還有用處。”

“紫竹苑的人都要清一清。”云溪月不知道身邊還有沒有叛徒,要離開沈家,她也要乾乾淨淨,拿回自已的付出的錢財才能離開,不能便宜了他們。

說著她突然覺得腿軟,趕緊讓青梅扶自已進屋。

慕容御讓人送自已回來的。

昨晚上被折騰了一夜,渾身痠疼,她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

泡來浴桶裡,云溪月才覺得舒服一些,只是想到眼下的事情就有些頭疼,她雖然重生了,可仍舊勢單力薄。

雲家是商戶,士農工商,商末端,始終不是沈家的對手,更何況沈越如今大戰歸來,戰功赫赫,手握兵權。

想抱上慕容御的大腿,但太粗了,抱不動,那男人看穿了自已的心思,不願意被她利用。

能送她回來,幫忙遮掩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線。

……

沈越想和離。 李氏沒有同意。 “娘,我和雲氏本來就沒有感情,現在她提出和離,為什麼不答應?”

李氏道:“越兒,你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們侯府全靠她在養。如果和離了,到時候一大家子的吃穿誰來出?”

當初非要兒子娶雲氏,就是看中雲家有錢啊!

“越兒,過日子不是帶兵打仗,過日子需要錢的,沒錢寸步難行,尤其在京城,像我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更離不開錢。”

“你和雲氏的親事是老太爺定下來的,他這麼做的用意你難道不懂嗎?兩年前老太爺去世了,她為老太爺守過孝,你不能休了她。”

“和離,雲家會追究,對我們來說沒有好處。聽孃的,你去哄哄南羌公主,她都跟了你這麼多年,孩子都有了讓她大度一些,抬她為平妻。”

“還有你既然回來了,就儘快跟雲氏圓房,有了孩子更好拿捏她。”

沈越眉頭微蹙,到底是聽了進去,但圓房就免了,他不會碰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圓房的事不許再提了,我可以不和離。”

李氏明白兒子現在成了大將軍,位高權重不可能再聽她一個後宅女人的話,“好,不圓房就不圓房,但你還是要去安撫她。現在你們剛回來,開銷更大了。如果雲氏不給錢,那孩子的吃穿用度誰來出?林氏是公主,她不可能跟著你吃苦吧!”

“不能委屈了孩子是不是?”

沈越不管家,但也明白吃穿用度樣樣離不開錢,想著心裡更加煩躁。

……

“夫人,侯爺來了。” 云溪月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坐在椅子上丫頭在幫她擦。

“侯爺有事?”

她沒有起來行禮,很是膽大放肆。

剛沐浴後,女人的面板如水芙蓉般白嫩,一雙眼眸水靈靈,像是會說話的星星,唇瓣嬌豔欲滴很是誘人。

沈越神色微愣,很快眼底恢復冷淡:“寶兒是公主,為了兩國和平,是來和親的。作為大夏的子民,就算不用上戰場保衛國家,也理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云溪月笑道:“那委屈侯爺了,為了保家衛國,你犧牲了自已和敵國公主生了三個孩子。”

“云溪月,能不能好好說話?”沈越頓時不悅,覺得她太沒有規矩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我在好好跟侯爺說話,是侯爺沒有在好好跟我解釋。你來到底是想說什麼?”

沈越眉頭微蹙,聽說她很愛自已,怎麼看上去不像?

“我想你讓出正妻之位給寶兒,你做平妻,她是南羌公主身份尊貴。” 他放低姿態跟她說話,卻換來云溪月嗤笑,“侯爺在打仗的時候,跟南羌公主生出了三個孩子,大家都說你通敵叛國,你想好了怎麼跟大家解釋嗎?”

“當時她受傷失憶了,忘記了自已的身份,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她是南羌公主。”

“嗯,理由倒是挺合理。”

“南羌公主身份尊貴,她還上戰場?”

沈越道:“她失憶後跟我一起上了戰場殺敵,殺的是南羌的兵。南羌她是再回不去,今後只能留在大夏。”

“我已經讓她受了很多委屈,不能再委屈她。”

原來如此,他早就為那女人想好了完美的理由。 他們做了苟合之事,仍舊被戴上了保家衛國的高帽子,怪不得他有恃無恐。

云溪月冷笑,“那真是扯淡,她上戰場,兵刃相見南羌的將士會不認識她?”

“寶兒是女扮男裝,每次上戰場都是戴著面具。”沈越不想跟她過多解釋,“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做好自已分內之事。”

“我對你沒有感情,但我們夫妻多年,很感謝你照顧侯府這麼多年,所以你做了平妻仍舊是我的妻子。”

“本侯不會虧待你。”

云溪月看著他這副理所當然施捨的神色,就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盞砸了過去,“沈越,你還能要點臉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要麼跟我和離,賠我錢。要麼叫那女人做妾,從今往後天天過來給我端茶遞水。”

沈越氣惱道:“閉嘴!不準欺負寶兒,否則……”

“否則怎麼樣?你想說休了嗎?”云溪月站了起來,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抬起纖纖玉指定住男人的胸膛。

“我嫁給你五年,安分守已,侍奉婆母,給老太爺守了二年的孝,沒有孩子是因為你我沒有圓房,是你的錯,我沒有任何過錯。”

“你敢休了我,能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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