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洲坐起身來,抱著小崽子,眼神疑惑:“你昨天吃了那麼多,現在怎麼還餓?”

“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除了餓,你還有哪裡難受?”

安朧月搖搖頭,小手搭在自已的肚子上,“沒有辣,喔就是餓。”

“咕嚕嚕……”剛說完,小崽子的肚子就發出聲音,證明了安朧月的話。

“喔想次殼殼!”

“殼殼?”莊渝也坐了起來。

安朧月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說:“蛋殼!”

“寶貝,你的蛋殼不是吃完嗎?”

“不一定,我們撿到她的時候,蛋殼是破的,說不準她根本就沒吃完。”安懷洲想到了什麼,說。

“嘿嘿……就是爹爹說的那樣!”

“喔把殼殼留在洞洞裡面辣。”

“洞?”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看見對方眼底的疑惑後又默契的錯開眼神。

“凌雲山。”安懷洲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到小崽子的地方。

看著窗戶外面剛擦亮的天色,安懷洲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笑罵:“你這小崽子,我真是欠你的!”

“走吧,我們去找你的蛋殼。”

這麼早的天,安懷洲也就沒叫司機,在車庫中隨意挑了一輛車就走了。

想到自已的這麼一大早就起了床,安懷洲心裡有些不平衡,臨走之前將兩兄弟都給叫醒了。

“我們出去一趟,你們早些起床吧,省的遲到。”

安以軒,安景承:“……”真是謝謝你啊,他們有鬧鐘。

安景承平靜的接受了現實,淡淡開口:“去哪裡?”

“去趟凌雲山。”

“和妹妹有關?”他微微思索了一下,說。

“對,沒什麼大事,別擔心,管好你弟弟。”安懷洲一向對自已的大兒子很放心。

“好。”安景承淡聲應下,目光瞥見外面矇矇亮的天。

正適合用來溫書,他想。

相較於安景承的淡定,安以軒就鬧騰多了。

“你們去哪裡?”他扯著嗓子喊。

“小孩子少管閒事!”安懷洲對兩隻崽子的態度也不一樣,去凌雲山這件事可不能和這小子說,要不然他一定會吵著鬧著跟著一起去。

“妹妹呢?”安以軒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亮。

“和我們一起去。”

“啊~我也去!”安以軒這小子沒懷什麼好心思,他就是想著爸媽都不在家,那他就可以偷偷的把妹妹帶到學校裡面去了,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

“你? 你不準去!”安懷洲淡淡瞥了一眼安以軒。

“為什麼?”

“你要上學!”

“我可以請假!”安以軒已經鐵了心要和妹妹一起去。

“不行。”安懷洲無情的拒絕。

然後安以軒起義。

……

起義失敗。

他擦去眼角的淚水,一隻手揉著自已的屁股,目送著妹妹離去。

莊渝嗔怪著安懷洲,“你還非要把他們都叫醒。”

“老子不能睡了,孩子當然也不能。”安懷洲說。

透過鏡子,他能看見安朧月躺在莊渝懷裡,又睡了。

“她倒是睡的香甜。”

“小孩子嘛。”莊渝輕輕拍著小崽子的背。

“讓她睡吧。”安懷洲笑著說。

“這次再去一次廟裡,捐點香火錢,這小崽子可是把人家的缸給砸爛了。”

“行啊,多捐一點。”

凌雲山本就不遠,安懷洲還有意加快速度,沒過多久,就到了山腳下。

停好車後,安朧月還是沒醒,安懷洲索性抱著小崽子進去。

“讓她再睡一會,我們先去捐個香火錢。”

寺廟裡麵人不多,兩人這一路幾乎是暢通無阻。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又來了。”住持話是朝著夫妻說的,眼睛卻落在了安朧月身上。

出發前,安朧月被勒令收起龍角,因此現在看上去和一般的小孩子差不多。

“兩位施主此次可是前來是為了小施主。”

“不錯。”安懷洲回答。

“若是為了那個缸來,兩位施主儘可放心,不是什麼大事。”

“反倒是我們的榮幸了。”住持仍舊笑眯眯的。

然而安懷洲夫妻倆心中一驚,果不其然,之前住持說的收穫真的是小崽子。

看上去這位住持是有真本事的,可他竟然說是榮幸,不過想到自家小崽子的真實身份,安懷洲心裡就有些理解了,那可是一條真龍啊。

“得住持指點,備了些香火錢,望住持千萬收下。”

住持笑眯眯的叫來個小和尚,“帶三位施主去功德箱那邊。”

“阿彌陀佛。”

莊渝:“多謝住持。”

兩人出來的急,身上也沒帶什麼現金,手中只剩一百,莊渝想著先少捐一些。

結果到了那裡一看,功德箱上赫然貼著張二維碼。

莊渝登時就愣住了,悄咪咪的湊到安懷洲身邊,低聲說:“現在的寺廟都這麼高階了嗎?”

“與時俱進懂不懂?”安懷洲也壓低聲音說。

“兩位施主,就是這裡了。”小和尚說。

“額,好,多謝。”莊渝連忙道謝。

她毫不客氣的拿出安懷洲的手機,輕車熟路地解開手機,掃了下二維碼。

這也方便了他們,原本她還嫌捐一百太少了。

想了想,莊渝捐了兩萬過去,旁邊的小和尚眼睛都瞪大了,呆呆愣愣的,光著頭,還有幾分可愛。

捐完香火錢後記名,夫妻倆記上了小崽子的名字。

“嗯~爹爹,喔們在哪裡?”這時安懷洲懷中的小崽子醒了,兩隻小手不安生地揉著自已的眼睛,安懷洲輕輕拿去她的手,“不要用髒手揉眼睛。”

“我們在凌雲山。”

說到這個,小崽子可就不困了,她一門心思的想著自已的蛋殼,舔了舔嘴唇。

“殼殼,嘿嘿……”

“爹爹放我下來。”小崽子喊叫著。

安懷洲順了她的意,將人放了下來,之前在安懷洲懷裡,安朧月沒注意到小和尚,一下來就看見了,她睜著雙圓溜溜的眼睛,腦袋上似乎頂著問號,“孃親,他為什麼沒有發發啊?”

莊渝看著小和尚尷尬一笑,捂住了安朧月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麼話,輕聲和她解釋道:“因為哥哥是和尚,和尚是不能留頭髮的。”

“嗷~”小崽子拉長尾音,似乎是明白了,又似乎是在裝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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