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燕渺等了半天 最後收到蘇雲的訊息說倆人先走了,燕渺第二天還有事,也沒有多待。

姜知一大早去了工作室和工作人員溝通秀場的事情,又去現場大體考察了一下,忙完已經下午了,剛回到辦公室坐下沒多大會兒,林琳推門進來說晚上有個飯局。

姜知不喜這些場合,有時候卻也沒法推辭,保險起見讓林琳提前準備瞭解酒藥。品牌談的代言人一直沒談下來,今天免不了多喝些。

到時已經來了些人,姜知進門就看到了天美的副總欒孟坐在主座,看到她進來便招呼她去那邊坐,姜知的表情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抗拒,來時林琳就提醒她說這人風評不是太好,但現在在人家的地牌上,佛了人家的面子肯定不好,況且那麼多人看著。

姜知給自已做了下心裡建設,帶著滿分的笑容走了過去坐下,還沒到姜知說什麼,有些不認識姜知的人,以為姜知和欒孟關係匪淺,便跟欒孟套近乎:“這要不是欒總呢,身邊帶的人也是傾國傾城的。”

欒孟一臉笑意的看著姜知,那直白的目光實在是讓人感到不適,任由別人誤解這倆人的關係,也並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

姜知臉上依舊帶著沒有破綻的笑容,看向剛才說話那人:“您說笑了,我哪有那福分呀呀,許是我剛回國,各位不認識,我和欒總不過是正常的合作關係,我叫姜知,知年的創始人,以後多多關照。”

那人聞言也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姜小姐。”

姜知自然是知道自已儘管剛才盡力把話說圓滑,但對於欒孟這個心思不軌的人來說,剛才還是招惹了他,藉著出去接電話的機會,姜知出去找服務員要了瓶水,吞了顆醉酒藥,等再回去桌上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再一看,欒孟的右邊竟然坐著顧知硯,顧知硯顯然也看見了她,朝她頷首打了招呼,一旁的人都忙著說話,也沒注意倆人的互動,姜知過去坐在了欒孟的左邊。

欒孟見她回來:“小姜,怎麼去那麼久,可得自罰呀。”

姜知看到陸予懷似乎是要說些什麼,姜知輕微朝他搖頭示意他不要管,一是姜知不想過多欠他人情,這世上人情最難還,上次他已經幫了自已,二是飯桌上的麻煩是解決了,但是下了飯桌公司之間的事可是不好說了。

看著欒孟一副油膩的樣子,姜知便不想多待,奈何有時候不得不低頭,反正剛才出去提前吃了藥,便端起酒杯朝著眾人道:“各位,剛才不好意思。”隨後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辛辣的白酒順著喉嚨引進胃裡,胃中泛起灼熱。坐下後,桌上開始推杯換盞,姜知沒想到一杯酒就可以平息欒孟,姜知以為要喝個不少,可是很快姜知便發現不對勁,自已身子開始發熱,神智也有些模糊,姜知很快意識到那酒有問題。

欒孟自然知道她現在不對勁,低聲對姜知說:“一會你乖乖跟我提前離開,你也不想再那麼多人面前失態,或者我也不介意……”

姜知努力讓自已都保持著平靜,冷冷的道:“你休想。”

欒孟也不介意,笑道:“那我看你能忍到何時,你也別想自已離開,門口可有我的人。”

姜知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無賴,可是自已現在渾身軟綿綿的。

欒孟又提杯與桌上的人交談,彷彿在賭她能撐多久,姜知自知自已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眼下能幫自已的只有顧知硯。

顧知硯並未在意這邊發生了什麼,手上夾著一支菸,旁人與他攀談,他偶爾回兩句。

姜知在欒孟再次向他投來眼神的時候,聲音有些發顫的喊道:“顧總。”

桌上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她,包括顧知硯。顧知硯應是有些意外她會喊自已,畢竟剛才她讓她不讓管她的事。

姜知穩了穩聲音,努力讓自已看起來是正常的:“我有事想與你說,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顧知硯雖心中有疑惑,但也沒拒絕:“自然。”

欒孟趕忙制止:“顧總,她能有什麼事和您交談,還是不要勞駕您了。”

顧知硯擺手:“無妨。”反正他也不想在這飯局待了,今天來也是走個過場,有個由頭離開也好。

顧知硯起身走到姜知一旁,姜知急忙起身,不知是藥勁上來了還是過於慌亂,起身時竟一時沒有站穩,顧知硯伸手扶住了姜知的手臂,意外的燙,顧知硯有些詫異的看向姜知,剛才沒注意,現在離近再看姜知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再轉而看向面色鐵青的欒孟,一瞬間隱約知道了些什麼。

姜知穩住了身體,輕聲說:“謝謝顧先生。”

顧知硯看她的額頭已經有些冒汗,顯然已經忍了良久:“走吧,不是有事同我說。”

一桌人看著倆人出去,暗自蜚語這倆人的關係,欒孟奈何心中不滿,也不敢阻止。

出了包廂,顧知硯問:“送你去醫院吧。”

姜知感覺自已像發燒了一樣,腦子已經轉不動了,看著顧知硯這張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顧知硯看她快要站不住的樣子,沒在詢問直接給司機打了個電話,隨後扶著姜知去坐電梯 ,姜知渾身沒勁腦子混沌,直接靠在了顧知硯身上,進來電梯,姜知的手開始不老實,直接雙手掛在了顧知硯脖子上。

顧知硯被迫被她拉的地下了頭,看著剛才在飯桌上強裝清醒的小姑娘此刻雙眼迷離的抬頭一動不動是看著他,無奈的說:“姜知,你清醒點。”

顧知硯不知道自已的話她有沒有聽見,見她仍舊盯著自已,下一秒抬起腳尖,眼看那嘟著的紅唇就要落在自已臉上,本能的想後躲,被避開,姜知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我難受~”說著臉還瘋狂往顧知硯脖子那蹭。

顧知硯亂了呼吸,拉開懷裡的姑娘,哪知這姑娘那一秒又鑽了進來,無可奈何,只能彎腰抱起她。

司機早已在門口等著,上了車,吩咐司機去醫院,司機看著自已老闆竟然抱了個女生回來,這女生從上車還一直貼著老闆,本能的嗅出了八卦的味道,也沒問去醫院幹嘛,啟動車子後,自以為很懂事的開啟了車子的隔板。

後面,姜知老實了一會兒,顧知硯鬆口氣的功夫,姜知一個起身快坐到了顧知硯腿上。

顧知硯扶住她要趴下來的身體,厲聲“下來。”

此時的姜知完全喪失了裡子,她覺得顧知硯像一個冰塊,緩解她的難受,聽見顧知硯帶著訓斥都聲音,還有些委屈的指控:“你兇我幹什麼~”她不知道他此刻與平時在外人面前那副清冷都樣子差距有多大,更不知道她此刻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有多誘人。

顧知硯愣神來一下,這姑娘剛才在酒桌上卯足了勁讓自已清醒,這回兒倒是卸了勁,姜知酒又貼了過來,要命的是她還抱著自已又啃又親。

“撕~”姜知咬在了顧知硯脖子上,顧知硯不比姜知好受多少,還偏得這姑娘每次被拉開還都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然後張牙舞爪都在撲過來。

顧知硯最後索性不制止她了,不管她聽沒聽進去,看著她無奈的:“你最好明天不後悔。”隨後靠在背椅上閉上眼睛,壓著氣息,任由她為非作歹。

到醫院了,姜知也折騰累了,爬在顧知硯身上呼呼大睡,相比於此刻睡得正香的姜知,顧知硯顯得狼狽的多,襯衫領子被扯開,下巴上還不知何時被劃了一道口子,顧知硯本想叫醒她,看著姜知一點醒的痕跡都沒有,索性放棄了。

司機瞧了瞧外面的玻璃,顧知硯扣好釦子,開啟車窗,看著司機一臉忐忑的樣子,直接吩咐:“回觀瀾庭。”

司機一邊去前面開車,一邊忍不住心裡默默八卦自家老闆和車上那姑娘的關係。

第二天,姜知醒來後盯著陌生的天花板愣了一秒,隨後猛的從床上彈坐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幕幕清晰的在腦海裡演繹,啊啊啊,自已幹了什麼!竟然非禮的顧知硯!此時此刻姜知殺了欒孟這個罪魁禍首都心都有。

姜知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思想鬥爭了好一會兒,最後選擇直接面對,總不能一輩子不出名唄,況且這還是顧知硯家。

沒事沒事,反正沒有進展到最後一步,陸予懷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姜知邊下樓邊給自已做著心理建設,剛下樓就看到陸予懷粘在門口,門外站著一位氣質斐然的阿姨,倆人聽見她下樓的動靜,目光一致的看向她。

姜知沒想到還會碰到別人,這位兒不會是顧知的媽媽吧,一時間愣在那,開口說話也不是,不開口說話也不是,正想著要不要象徵性都打個招呼唄,還沒開口,門外的阿依邊越過顧知硯走了過來,眼裡還帶著藏不住的欣喜,一過來就拉著姜知的手說:“我說這小子最近不見蹤影,我還以為他躲我安排的相信,沒想到是自已悄悄的談了個那麼漂亮的姑娘。”

姜知見她誤會了急忙解釋:“阿姨,您誤會了,我不……”

“不用害羞,阿姨也是過來人。”說完還給了姜知一個我都懂的眼神。

姜知想在開口解釋,顧母卻沒給她機會:“有空讓知硯帶你來家裡吃飯,我就不打擾你倆了。”說完利落的出了門,到門口還一臉滿意的拍了拍顧知硯的肩膀。

顧母走後,姜知抱歉的看向顧知硯:“你要不追上阿姨,跟阿姨解釋一下。”

顧知硯似乎不太在意:“無妨。”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很抱歉。”顧知硯穿著居家的睡衣,脖子上布著她昨晚造下的孽。

顧知硯去倒了杯水,湊著還倒了一杯遞給姜知說:“不礙事,不過沒想到姜小姐倒是兇猛的很吶。”

對於昨晚的事情自已無力辯解,接過水杯雙手捧著續了一口,小聲嘀咕:“你那張臉誰能把持住,況且我還……”

“嗯?”

“沒什麼,我說謝謝你的照顧,我就先回家了。”姜知覺著自已不能再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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