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許文悠和宋雲月一路上說說笑笑,完全忽略了宋雲庭的存在。

回到旅館後,宋雲庭一開啟門就想抱住許文悠,但許文悠早就防到他這一招了,一個絲滑的閃身躲了過去。

宋雲庭看著自已摟空的懷抱,一時間愣住了。

委屈巴巴地走到許文悠面前,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捏起她的袖口,說道:“媳婦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許文悠冷冷地甩開他,哼了一聲,拿上自已的衣服出了門,臨走前留下一句:“哼!自已睡吧,雲庭哥哥~~”

宋雲庭:“……”

宋雲庭真是被一聲聲雲庭哥哥~給洗腦了,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幾年前就不應該來到這兒,他就不應該和林有生談什麼合作,他就不應該吃這頓飯,不,他就不應該叫這個名字,要不,改個名?

許文悠來到宋雲月房間和她一起睡,兩人躺在床上聊著天。

“雲月,你要不和我們回家住一段時間唄,我們新家你還沒去過吧!”

宋雲月想了想,自已來這裡是學習的,剛好也快結束了,就點點頭說道:“行,我正好把沒休的假都休了!”

許文悠高興地拉著她說:“太好了,這下有人和我玩了!”

宋雲月看著她高興的模樣,一點兒也不像之前生氣的樣子,忍不住詢問道:“二嫂,你是不是在生我二哥的氣啊?”

許文悠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嗯,是有點吃醋,但沒生氣,我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宋雲月不解,疑惑地問道:“啊?為什麼啊?”

許文悠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道:“當然是為了調教他,你看你哥啊,平時對身邊出現的鶯鶯燕燕不在意。

所以也不會注意到人家對他的心思,那也不會直接拒絕,這就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假裝很生氣就是為了讓他重視這個情況。

不然以後天天都來我面前表演一番,我還不得煩死啊,以後這些事他就自已處理了,免得鬧到我這兒!”

宋雲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忍不住向許文悠豎了個大拇指:“厲害!二嫂,我都佩服你了!你可真有一套!”

許文悠丟給她一個那當然的眼神,兩人年紀都不大,很有共同話題,聊到後半夜才睡著,關係也漸漸地拉近了。

他們又在這裡停留了幾天,等宋雲月安排好自已的工作後,就回了家。

等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進屋,宋文月就有些被驚到了。

這座院子她是知道的,小時候這裡住著一個獨居老人,她也是過來玩過的。

後面荒廢了後,她也沒來過,就算二哥休整過,也不會裝飾的是這麼有品味。

想都不用想,宋雲月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誰的傑作。

不得不說,二嫂是懂生活的,她一下子不覺得是回了家,倒像是來度假的。

“宋雲庭,你去把儲物室收拾一下,就讓雲月住那裡吧!”許文悠吩咐道。

她們新婚,這裡也沒住多久,儲物室裡的東西不多,都是一些宋雲庭的小工具,收拾到院裡放著,儲物間就變成了一間客臥。

宋雲庭一聽到許文悠叫自已的名字就身體發怵,這都好幾天了,媳婦兒也不理他,還不和他睡覺,今天回來了,他必須得解決了這件大事。

“嗯,知道了。”宋雲庭沒有興致的說道。

許文悠又對杵著的宋雲月說:“你也跟去看看吧,看有沒有缺什麼。”

宋雲月這才屁顛屁顛地走了。

她們沒住多久,儲物室裡的東西不多,都是一些宋雲庭的工具,裡面有一張小木床,兩人很快收拾完畢,儲物間頓時變成了一間客臥。

晚上。

許文悠一進臥室,就被宋雲庭的“自殺式”認錯方式嚇了一跳。

只見宋雲庭手持柳條,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走到她面前說道:“媳婦兒,我錯了,你打我吧!”

許文悠頓時覺得自已內心深處某字母屬性在蠢蠢欲動。

尤其是宋雲庭還赤裸著上半身,淨短的碎髮還沒擦乾,一顆水滴落下,砸在肩膀,又順著滑到胸口,最後停留在腹肌的位置才終於無力滑動。

她忍不住嚥下一口口水,話說,她已經有好多天沒有摸到這具誘人的身體了,他這副樣子肯定是故意來勾引她的。

宋雲庭看到許文悠的反應,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隨即,臉上又換上一副可憐樣。

“媳婦兒,我真的錯了,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任你處置!”宋雲庭握住許文悠的手,認真的說道!

“任我處置?”許文悠直直的看著宋雲庭,笑著說道。

宋雲庭看著許文悠眼裡的興奮,心裡忽然咯噔一下,但想著媳婦兒能原諒自已,堅定的回道:“是!任你處置!”

許文悠扔掉手裡的柳條,拉著宋雲庭來到炕邊,手輕輕的撫上宋雲庭的胸膛,微微用力的抓了抓,宋雲庭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看許文悠的眼神也充滿了慾望。

許文悠沒管他的反應,輕輕一推,宋雲庭一個趔趄,跌坐在炕邊上。

“上去!”許文悠一臉的冷峻,沉聲命令道。

宋雲庭覺得自已香香軟軟的媳婦兒變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了,難道還在生他的氣?不過,看著也不像啊,有種莫名的感覺,讓他還挺想臣服的!

好怪!媳婦兒有點帥,還有點女皇的氣質!

宋雲庭雖然不明白許文悠要做什麼,但他也乖乖上了炕,愣愣地坐在那裡,沒有聽到許文悠的下一步指示,他也不敢動。

許文悠見他像個大狼狗似的乖乖待在那裡,更興奮了,她快速地從外面院子找來了一捆麻繩。

進來後,對著宋雲庭命令道:“趴下!”

宋雲庭看著那一捆的麻繩直覺不妙,這可不是蚊帳上的破繩子啊,他可掙脫不斷。

許文悠坐上他的後背,將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麻繩,接著又讓他坐起身,麻繩穿過宋雲庭的脖頸,再擰了幾股麻花,從胸肌下方繞過,最後和身後的雙手匯合。

綁完後,許文悠坐在他身上欣賞著自已的大作,不得不說,她很有天賦,第一次就做的這麼好,性感,誘惑!

宋雲庭一直忍耐著身體的躁動,許文悠溫熱軟綿的手在他身上肆虐,加上麻繩綁在身上的粗糙質感,讓他血液沸騰。

好不容易結束了,許文悠卻只是盯著他看,也不進行下一步。

宋雲庭忍不住抬頭看著身上的人,充滿渴求的說道:“媳婦兒,我想……”

許文悠看著他微張的嘴巴,皺了皺眉,脫下自已的上衣,擰成一股繩,湊到宋雲庭的嘴邊,命令道:“張嘴!”

宋雲庭已經是她手裡的木偶了,自然是聽之任之。

許文悠將衣服放在他嘴裡,綁在後腦勺。

最後,宋雲庭徹底出不了聲了,只能發出幾聲嗚咽!

許文悠很滿意,上下其手把宋雲庭裡裡外外摸了好幾遍,宋雲庭已經被她弄的腦子不清醒了,許文悠說什麼他都下意識的“嗯嗯”點頭。

十幾分鍾後,許文悠看他實在是難受才成全了他,可不能太過了,玩壞了下次就沒得玩了!

當然,也沒解下他身上的麻繩,宋雲庭被迫全程承受了一夜。

許文悠倒是很喜歡,可宋雲庭就慘了,許文悠力氣小,也沒他那麼精神,所以整個過程宋雲庭就像是在半空中吊著,上不去下不來,他覺得這才是許文悠對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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