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善同樣是先天性心臟病,不過沒有喻讓那麼嚴重。因為高燒發病也是家常便飯了,兩個人在醫院見過不少次面,也說過話。

不過都是楚嘉善說,喻讓在邊上聽,有時還會回覆個一兩句。一來二去的反正楚嘉善是覺得自已和喻讓熟了。畢竟是四年病友的友誼啊。

喻讓是四年前從杭江回到寧江的,這四年就一直在第一醫院治病,醫院都給他單獨開了一個病房,一個月能進四次醫院。

楚嘉善則是一直在寧江第一醫院,病房就在喻讓的隔壁。

一週前楚嘉善的小姨在國外接手了一個心臟源,楚嘉善就是過去做配型的。結果很可惜,配型失敗。

這兩天剛回國,飛機上沒有出現不適,但是下了飛機有些心悸,所以來醫院檢查,楚嘉怡才會讓她住兩天院觀察。

楚嘉怡又閉上眼睛想了想,喻讓身體毛病一大堆,心理上還抑鬱,讓人頭疼得很吶。看著自已妹妹一臉哀求的模樣,沒準對他有點幫助。

“可以,我問問喻讓的意見。”

“姐姐,喻讓不是沒醒嘛,我想直接住進他病房,我太孤單了,這樣還能給他個驚喜。”楚嘉善有些天真的說。

但是,楚嘉怡拒絕了:“你也說了那是他的病房,你想住在他旁邊就去詢問他的意見,我只是一個醫生,不能替他做決定。”

楚嘉善被姐姐拒絕了,雖然有些氣餒,但她性格就是樂天派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尊重他的意願的。”

“實在擔心的話,你今天晚上注意點動靜,幫我看著喻讓,給他喝點粥之類的流食。”楚嘉怡又叮囑。

她今天調班了,明晚是她當值,今天得回去好好睡一覺。

楚嘉善應下來,興高采烈的回了病房。

【分割線一一一】

“鄭願,你能再幫我一次嗎,我真的想見紀和哥哥。”藍若嫣黏著鄭願苦苦哀求道。

鄭願看著這個曾經為自已出頭的女孩漸漸和現在的她差距越來越大,看到她為了見陸紀和一次又一次的求自已,也看到她一次又一次去針對別人,鄭願覺得自已有些迷茫了,他喜歡的還是她嗎。

在他的記憶裡,小時候的若嫣善良又勇敢,從來不會對別人說那些尖酸刻薄的話。

可是那天他第一次從藍若嫣的嘴裡輸出那些尖酸刻薄又惡毒的話,不,是第三次了。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承認。

再幫她一次,最後一次吧。

鄭願還是妥協了:“若嫣,我幫你最後一次。”

鄭願還是把藍若嫣帶進了包廂,每次開包廂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圈裡眼熟的人。

陸紀和,沈確,蘇準,鄭願…偶爾楚嘉善會來,但是她身體不好,不經常來;徐思齊,楚嘉怡,喻禮喻璟還有陸則時等人是一個級的,他們會聚,但都有各自忙的事情,所以時間很少。以至於大多時候都是跟這些“小孩”一起聚。

比如今天,徐思齊就在,有一部分原因是楚嘉善,另一部分也是自已想來看看這群中二的孩子,感覺他們可逗了。還有楚嘉善喜歡鄭願。

但是楚嘉善要住院,所以就拜託徐思齊給自已拍幾張鄭願的照片。

“陸哥,我在路上碰到了若嫣,看她一個人,有點不放心就把她帶過來了。”

陸紀和點點頭,他不在意這種事情,因為包廂裡也有幾個富家子弟把自已女朋友還有情人帶過來玩的。

鄭願找了個地方坐著,給自已倒了一杯酒,酒杯在手裡搖晃著,視線卻不自覺的看向了藍若嫣。

藍若嫣一進門就衝著陸紀和邊上去,看到邊上有幾個富家少爺點的女服務員佔著陸紀和邊上的座位,心裡十分不舒服。本來想要忍忍算了,但是又想到江慧的話。

“嫣嫣這麼好看,只有陸紀和配得上我們嫣嫣。”

“嫣嫣,陸紀和可是你的未來老公,你得把他給看牢了,江姨會告訴你爸爸,讓咱們兩家聯姻的。”

“可是江姨,我覺得…紀和哥哥沒那麼喜歡我…”藍若嫣有些不自信的說。

“嫣嫣,在咱們這個圈子裡,只有你家世最好,長得也好,和陸紀和也是從小到大的交情,其他幾家娶得娶嫁得嫁,沒有人能比你更合適他。”

“嫣嫣不必妄自菲薄,再過幾日,我們兩家就聯姻了,你爸都答應了。”

……

藍若嫣回神,是啊,這個圈子裡,能配上陸紀和的只有她自已。她不必忍讓,她有那個資本。

於是乎,藍若嫣大小姐的架子又擺出來了:“你們幾個,給本小姐讓讓,這是本小姐的位置。”

那幾個女“服務員”看了一眼藍若嫣,沒有任何動作。

她們照顧過不少金主,也是會看眼色的。但是,她又不是她們的金主,自然不會聽她的話。

幹這一行的,誰是自已的金主就聽誰的話。

之所以不動是因為自已的金主沒有什麼眼神和吩咐啊。

藍若嫣就這樣被晾著了,氣不打一處來,腦子一熱:“本小姐在跟你們說話你們聽不到嗎?”

她們還是沒理。

藍若嫣直接上手揪住最靠陸紀和的那個女人的頭髮,氣勢洶洶的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開了。

女子頭皮痛的叫了一聲,包廂裡安靜下來。藍若嫣有點慌,想要道歉。

又想起江姨說的話:“嫣嫣有這個資本,嫣嫣做什麼都是對的。”

想起這句話之後,藍若嫣心沒有那麼慌了,江姨說的對,我有那個資本。

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叫什麼叫,誰讓你不讓開的,你活該。”

鄭願握緊手裡的酒杯。

陸紀和不悅的皺了皺眉,包廂太吵,沒注意到旁邊的打鬧,簡單來說是不關心。

但是陸家的家教不會是非不分,但看到藍若嫣仗勢欺人這副模樣還是有些不悅。

沈確又看不下去了:“藍若嫣把你這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收一收,我看這小姑娘一句話沒說都快要被你咬死了,等會下班了人家還得花錢去打狂犬疫苗。”

藍若嫣有多喜歡陸紀和就有多討厭沈確,因為他嘴巴太毒了,絲毫不給自已面子。

“沈確,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輪得到你來管我。”

沈確翻個白眼,換副面孔委屈巴巴的去向蘇準求安慰了。

包廂裡的其他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包廂裡一片安靜,那女孩也不停的抽泣。

沈確又出聲:“那什麼,若嫣妹妹給人小姑娘道個歉吧,人一句話沒說就讓你又是扯頭髮又是罵的,還得伺候你,生產隊的驢也沒這麼慘—哎呦!”

蘇準聽沈確說話,越說越離譜,為了防止他再次語出驚人,就上手在他腰上掐了把。

【老婆你掐我】沈確委屈地看向蘇準。

蘇準眼神暗示【收斂一點,把住嘴】。

鄭願手裡的酒杯有些拿不穩,人是他帶來的,自然也得他調解。

他們圈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誰帶來的人搞事誰負責,不管是誰都一樣。」

默不作聲的這段時間,大家都等著鄭願出聲,因為人是他帶來的。今天攛這局沒有人叫藍若嫣,因為有她在必搞事。

但是今天是鄭願帶她來的,所以得鄭願負責。

“若嫣,道歉吧。”鄭願說。

藍若嫣睜大雙眼,似乎是不可相信:“鄭願,你說什麼?”

鄭願喜歡自已,她是知道的。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事事都麻煩鄭願,因為她知道鄭願不會拒絕。

而且江一姨也說過,讓她時不時的對鄭願好,吊著鄭願,這樣要是陸紀和不成還有個備胎以防萬一。

但是她太自大了,認為鄭願喜歡自已就要無條件服從自已,所以鄭願第一次命令她的時候她有點不可置信。

“道歉,若嫣,這件事是你不對。”鄭願抬起頭看著藍若嫣的眼睛說道,像是要把她看穿。

“不要,我才不,就是她的錯。”藍若嫣氣急敗壞,把酒杯重重的放在酒桌上,也氣勢洶洶的看著鄭願。

鄭願沉默了一會,這事是自已帶來的,自已要負責,透過這件事,他好像又看到了藍若嫣的另一面。莫名覺得心累。

鄭願把酒杯放在酒桌上,起身抽了幾張紙朝那個被打的女生走去。

把紙遞給她:“擦擦吧,我替她給你道歉。另外我會給你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實在很抱歉。”

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轉賬介面遞給她:“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可以自已輸,我會賠償,之後你就下班回家休息。”

完成一系列操作,確認自已收款之後,女孩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包廂,事情告一段落。

但包廂還是一片安靜,玩手機的玩手機,誰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很抱歉,今天讓大家掃興了。”鄭願又說。

“害,都是兄弟—”

“沒事兒—”

此起彼伏不介意沒關係的聲音在包廂內響起。

藍若嫣依舊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手指扣進肉裡。

“嗤—鄭願都替你把錢付了歉也道了,你這副不甘心的模樣是給誰甩臉子呢。”

沈確這下是真不高興了:“要來來,來了就安安分分的吃喝玩樂,每次好好的局讓你一個老鼠屎壞了整鍋湯,整把自已當個人物了。”沈確又翻個白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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