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子怎麼會是你的,這明明是我家的房子。”

王鹿根本不會相信他爸媽會把這房子賣掉,即便賣掉了,也不可能是冷清月買的。

冷清月“哼”了一聲:“這是你對我的賠償。”

王鹿更是疑惑:“我對你的賠償?”

“當然了,王鹿,我跟你戀愛多長時間了,兩年了吧,可是你呢,竟然一聲不吭的就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我當初有多擔心,我天天為了你以淚洗面啊!”

王鹿心下一顫:因為他的失蹤,冷清月哭得很傷心?

不!不會。

看冷清月現在的樣子,王鹿完全想象不出她當時會傷心。

冷清月卻是愈發憤恨道:“你說,你該不該賠償我啊!還有我陪你的兩年時間,你該不該賠償我的青春損失費啊!”

雖然人間蒸發不是王鹿自已的意願,但到底是種“不負責任”的行為,冷清月要怪,他也不好多說。

“即便我對不起你,但跟我爸媽有什麼關係,這房子又怎麼會變成你的?”

“哼!你自已突然失蹤了,我找不到你,所謂子債父償,我當然要找他們了,他們兩個老不死的,竟然還不想賠錢,竟然還想要讓我花心思去找你,讓我等你,我呸,也不看看他們什麼德性,看看你王鹿什麼德性,也值得我等嗎!本小姐可不是好欺負的,他們既然跟我耍無賴,我當然不能由著他們了。”

王鹿心中凜然:“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該問我。”

那肖巖也明顯起了玩心,道:“鑑於你那老不死的爸媽耍賴,於是我請了最專業的會計,計算出了你該賠給月月的青春損失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以及她的眼淚費,不多,總共恰好一百萬,可是當我們上門來拿錢的時候,那兩個老不死的不但不配合,竟然還打人,把我手下的員工打傷了,當然這就得要賠醫藥費,也不多,一百萬,合起來兩百萬。”

“你無恥!”

聽到這裡,王鹿再忍不下去了——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勒索,搶劫啊,他猛地伸手就指向肖巖鼻子。

“啪”的一下子,肖巖又伸手打向王鹿,這次王鹿可有防備,但也沒躲。

而肖巖是“哎喲”的一聲,打在王鹿手上像是打在了鋼鐵上面一樣,疼得他直甩手。

冷清月將肖巖往後拉,向王鹿斥道:“王鹿,你還想動手不成。”

王鹿狠狠問道:“我爸媽呢?他們現在在哪裡?”

“誰在乎他們在哪裡啊?他們賣了房子,把錢賠給我們,就跑了,也許就死到哪個角落去了吧!”

“你住口。”

聽著冷清月如此說自已的父母,王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她臉上,生生將其扇翻在地。

冷清月是“啊”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小子。”肖巖喊道:“在我面前,竟然敢打我的女人,你完了,你TM徹底完了。”

肖巖說著轉身就到房子中拿出一根高爾夫球杆,向著王鹿打了過來。

王鹿一伸手,就將球杆抓住了,一拉,就將其奪了過來,幾乎就要朝肖巖打過去。

肖巖嚇得直接就捂住頭,往屋內躲去。

王鹿沒空去理肖巖,他可以想象得到:這肖巖和冷清月為了逼爸媽拿出錢,肯定是用了很多卑鄙無恥蠻橫的手段。

爸媽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我再問你們一遍,我爸媽在哪裡。”

“王鹿,你耍橫是吧!”

冷清月大喊著,可是這剎那之間,他看到王鹿此時如發怒的猛虎,雙眼幾乎要吃人,再不敢大聲,只得小聲說道:“他們離開了這裡之後,我們就沒有聯絡了,誰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保佑我爸媽沒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王鹿說著便將那高爾夫球杆往地上一扔,只聽見“嘭啷”一聲。

肖巖和冷清月渾身一個哆嗦,待回過神來,王鹿已經轉身離開了。

“你?”

冷清月朝著肖巖的背影望過去,大罵道:“姓王的,你在這裡耍什麼橫,裝什麼裝!巖哥,你能容忍他這麼放肆。”

“當然不能。”

肖巖剛剛也被震住了,此時回過神來,不禁覺得可笑:他怎麼會怕王鹿這個小憋三!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狐假虎威……不對,是瘋狗亂叫,這個王鹿就像瘋狗一樣子亂叫,他肖巖是猛然間沒回過神,所以被嚇到了。

可即便只是被這麼一嚇,肖巖還是感覺到深深的恥辱,心中狠道:“哼,敢到我面前來發瘋,姓王的,你死定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找到爸媽!”

王鹿轉身離開,一路上遇到不少的熟人鄰居,向他們一打聽,卻是沒人知道,向他們借了手機撥打電話,卻根本就接不通。

“他們難道連電話都已經換了嗎?”

王鹿心中有著強烈的不安:他都不敢往最嚴重的情況去想。

必須得馬上找到他們。

可是人海茫茫,要如何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他們。

“閔家?”

王鹿突然想到師父叫他有機會去看看的閔家,他記得師父所說的這個閔家,好像就是揚都的首富。

揚都的首富人家,想要找兩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王鹿隨即打了輛車,便往閔家而去……雖然與閔家人還不認識,但是閔家人在揚都實在是太有名了,所以王鹿都不用打聽便知道閔家人住在這裡。

一個小時之後,相思湖山莊別墅區,王鹿下了計程車。

“走開,這是你來的地方嗎?”

王鹿剛要走近相思湖山莊的大門口,那的保安就指著他大喊道:“要討飯到別的地方去,別弄髒了這裡。”

討飯?

王鹿這才意識到:因為在偏僻的山村裡呆了半年,所以現在身上的衣服如干體力活的人一樣樸素,但他還是洗得很乾淨的,怎麼也不至於被當成是討飯的。

王鹿走到大門口,還沒開口說話,那人就喊道:“你他M聾了嗎?叫你滾你還敢走上來,你想把這裡都弄得發臭嗎?”

發臭?

王鹿收著氣說道:“保安大哥,我不是來討飯的,我是來找人的。”

“你也不看看你自已什麼樣,知道這裡住的是什麼人嗎?家裡的資產沒個幾億幾十億都不敢到這來,放在古代,那可就是貴族,是皇親國戚,就你這討飯樣,也敢到這裡來找人。”

“是的。我來找人。”王鹿正色道:“我來找閔中行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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