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說道:“修行境界,初分九境。一境,可納天地靈氣;二境可淬骨脫胎;三境可凝氣海;此為下三境。”

“我與那天極派的常胖子,雖然都是三境巔峰,能凝聚靈氣的力量使用法術進行攻擊,但真正能完全納天地靈氣為已用的,是四境。”

“五境可擁有神識,修士感知天地靈氣的奇妙之處;六境神魂初顯,需要不停的調動天地靈氣滋養神魂,此乃重中之重,因為這關乎到以後能否破開大境界的關鍵之處。”

“此為中三境。”

“七境,靈氣可初步凝為實體,一些七境的法修常用來凝結兵器與人戰鬥,同時也是為結金丹而做準備。”

“八境,可結金丹!可踏空而行,遠遊四方,其法術威力比較之前提升數倍!那該死的烏海老人就是此境。”

“上三境的最後一境,第九境,可悟神通,每個人所悟神通不同,有人能悟出強大的天眼,有人能悟出厲害的分身之術,有人能悟出蠱惑人心,操控之術,當然有強有弱,也有人悟出雞肋的神通,比如有人悟出的神通,是能操控惡犬咬人!”

穆寒江哈哈笑道:“哈哈哈,操控惡犬?確實雞肋!師兄,你悟出的是什麼神通?”

李亦安喝了一口茶道:“知道那麼多幹什麼?每種神通都有其妙用,都不要小看,我就曾聽說有人利用操控惡犬之術,迷惑了一位大人物的守山神犬,偷了一位大人物的寶物。”

楚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他還真不知道,他繼續說道:“九境之後,就是宗師境!宗師境,可結元嬰,擁有碾壓九境的神力—宗師之力!跨入宗師境,才真正算是成為一方強者,也才能得到大宣皇室的許可,創立宗門。”

“不過要想進入宗師境,十分艱難。不僅因為修煉元嬰需要極其強大的神魂和天賦,而且還需要渡雷劫!一不小心就會落的身死道消的下場,古今往來,不知多少天才隕落此境…”

“至於宗師以後的境界,我便不太熟悉了……”楚竹搖搖頭說道。

李亦安說道:“行了,後面的境界知道也沒多大用,你先能修行再說。小子,去守你的鋪子吧。”

“守鋪子?”楚竹問道。

“這是你師父說的,說你醒了就去守鋪子,趕緊賣劍去。”李亦安說道。

“我師父回來了?他人呢?”楚竹抬頭環顧了四周一圈。

李亦安說道:“又走了,我讓他幫忙取件東西,待會兒應該就回來了。”

楚竹點了點頭,便準備離去。

穆寒江拉過他說道:“昨晚你受傷,可是那個叫小雪的姑娘照顧的你,待會兒好好謝謝人家?”

“啊!她照顧的我?不可能吧,我在這裡待了三年,怎麼沒見她對我這麼好過?”楚竹驚訝道。

穆寒江說道:“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再說你這三年受過傷嗎?”

楚竹想了想也是,說知道了,便往劍鋪走去。來到劍鋪,那名叫小雪的女子,已如往常一樣,在擦拭利劍。

蒼溪二狼之一的楚竹,此刻卻是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才結巴的說道:“喂…那個…昨晚謝謝你照顧我啊!”

女孩抬頭看了楚竹抬一眼,依然什麼話都沒說,便繼續手裡的動作了。

楚竹撇了撇嘴,便坐了下來,趴在櫃檯上打起盹兒來。

……

李亦安又倒了一杯茶,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支走楚竹嗎?”

穆寒江想了想道:“因為掌控之力?”

李亦安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他抬起杯子說道:“小師弟,你記住了,你擁有掌控之力的事,切記不可告訴旁人,即便是像跟你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楚竹,也不能透露。”

穆寒江疑惑道:“為何?”

李亦安說道:“我說了,掌控之力是宗師之境之後才能觸控的力量,你天生掌控之力,實為逆天,要是有一些老傢伙知道了,少不得要把你抓去大卸八塊,剝出靈魂,好好研究研究。”

剝出靈魂?穆寒江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樣的話,確實有些可怖。

“而你暫時不能修行,也是因為掌控之力。”李亦安淡淡道。

穆寒江一驚:“這是為何?”

李亦安說道:“掌控之力何其霸道?你雖然是…”

李亦安停頓了會兒,又繼續說道:“你雖然天生體魄比較強壯,但要不是有大人物用逆天的手段為你封印,又尋來絕世丹藥替你梳理經脈,隱去根骨。你早就爆體而亡了。”

“但就算如此,你幼時的體魄依然不能吸納天地靈氣,否則天地靈氣與掌控之力兩種力量相沖,你依然承受不了。”

“這些年來,有人在替你不斷打熬體魄吧。”

穆寒江猛然抬頭道:“所以昭覺城看不見任何一個修士,也沒有修行法門,就是怕我過早踏入修行,吸納天地靈氣?而那個人是為了教我劍術,也是為了替我打熬體魄?”

穆寒江掏一張褐色的符紙,上面隱隱約約刻畫著一個頭戴斗笠,身著黑衣的高大男子,頗有一股江湖大俠的氣質。

這就穆寒江口中的那個他,昭覺城的守門人,將穆寒江困在了昭覺城十餘年的人。

昭覺城的人皆可自由進出江城,唯有穆寒江,被一個自稱守門人的傢伙守著,出不了江城幾步便會被鼻青臉腫的打回來。

少年穆寒江自然不服,勤練武功劍術,起初打不過那守門人,便和城內會些功夫武術的切磋挑戰,過了兩年,城內已然無人是他對手,於是他信心滿滿的出城,又鼻青臉腫的回城,

打不過?那就再練,城外來的江湖高手,他也不放切磋挑戰的機會,人家不接受,他便從城南追到城北……

如此又過了幾年,少年劍術功夫已然是江城第一,只是可惜,依然沒能走出江城。

即使如此,穆寒江依然不肯放棄,每日堅持不懈練劍,每月雷打不動出城捱揍?

終於在不久之前,穆寒江一劍刺出,那個守門人居然不躲不閃,那劍正中其胸口,之後,他就化做了這張褐色符紙。

“這些,都是我父親安排的?師兄,您認識我父親嗎?他是個怎樣的人。”穆寒江聲音有些低的問道。

關於父親的記憶,穆寒江只停留在昭覺城門外,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李亦安搖搖頭道:“等你成長起來,再追尋你父親的事吧,只有成為真正的強者,你才有資格知道你父親的事。”

穆寒江默默握緊了拳頭,心中暗道:“為了父親,我一定要修行,成長為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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