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門可躺在床上,手緊緊的捂住自已的頭。她又開始頭疼了,胃也在不安分的彰顯自已的存在。沒有辦法,她只能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罷工,她還差點摔在地上,幸好旁邊有徐請花放著的板凳。

“現在是下午3點,花花還在上班啊...”她說話慢吞吞的,比常人要慢不少,說這話還要停頓一會兒,“我好想她,她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害怕,頭好痛,好難受...”

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害怕,只是感覺外面都是危險的,花花離開了我太久會有危險。

但為什麼會覺得有危險呢?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花花在保護我,不是嗎?

這些疑問很快就被我拋在腦後,“花花會一直在我身邊的,不要害怕。花花會一直保護我的,不要擔心。”我學著花花的樣子,一隻手撐著自已身體,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自已的頭髮,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已。

然後抱著熊貓玩偶,走到了房間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又走回床邊的桌子面前,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銅錢樣式的項鍊,把它好好的戴在脖子上。

“我得好好地吃藥了,又開始不舒服了...”說著就開啟了房間的門,打算去接點熱水。

一開啟門,她就發現了不對勁。這是哪裡?這裡好像是一棟破敗的單元樓內部,裡面站著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好像在對話。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徐門可,就又和男人說話了,“你要我說幾遍?這裡就是個遊戲,你要找到門和鑰匙才可以回去,在門裡死了回去依然活不了。”她不耐煩地對那個男人說道。

說完,就又和我說起了話,“你好,我是田燕,第二次過門。你呢?”她看向徐門可。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好害怕,花花呢?花花在哪?我在什麼地方?花花…我不敢和別人說話。

田燕看徐門可沒有說話,眼神裡還有眼淚,身上穿的還是不方便活動的睡衣和拖鞋,手裡抱著一個傻兮兮的玩偶,心裡斷定徐門可是一個新手,還是一個沒什麼膽子的廢物,就沒有再和她說話了。

徐門可沒有辦法,她什麼也不知道,她也沒有膽量和陌生人說話,就只好抱著玩偶,把臉埋在玩偶了。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看,就彷彿這樣可以欺騙自已。

花花,我好害怕啊…你在哪?你快點來找我啊。我的頭好痛,胃也不舒服,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為了讓自已更有安全感,徐門可直接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玩偶,企圖從玩偶身上得到些許慰藉。

田燕看見徐門可竟然被嚇到直接坐在地上,翻了個白眼,心裡在後悔自已跟那個膽小的傻子說話,浪費表情。自已竟然會以為那個傻子在扮豬吃老虎,“真是個廢物。”田燕突然說。

徐門可沒有什麼反應,她甚至不知道這是在說她,可能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吧…

但徐門可沒有什麼反應,不代表別人會不管田燕說的話。“你什麼意思,你竟然敢嘲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徐門可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但並不是剛進門時,和田燕說話的男人的聲音,應該是又進來了些人。

凌久時和阮瀾燭推開破舊的單元樓的大門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小胖子和一個女人爭吵。

田燕對著那個小胖子說:“誰說你了?”然後瞥了坐在地上抱著玩偶的徐門可一眼,“我說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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