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裡開車是不方便的,主要是這輛車太寬大了,找了個地方停好車後便在村子裡面轉了轉。

正常農村白天都是不關門的,方便鄰居串門(做客的意思),再加上農村一般都是沾親帶故的,不怕丟東西,但看見有三家大門緊閉,門上都貼著黃符,陳軒就盯著符紙看了看。

我問他這是家裡遇到什麼事了吧。

只見陳軒搖了搖頭,不對。

哪裡不對?

這符不對!陳軒表情變得嚴肅,這是一張引煞符。

啊?誰這麼沒有道德啊?人家去求符,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這怎麼不幫忙,反而還要害人啊。

不知道什麼情況,先去問問吧。目前狀況不明,還是先過去詢問一下比較好。畢竟只有瞭解清楚具體情況後,才能做出更準確地判斷和決策。

我們便敲了其中一家的門,開門的是一箇中年婦女,他見到我們先是很警覺,隨後問道,你們不是這裡的人吧?你們要幹什麼?

我連忙解釋,大姐,我們確實不是這裡的人,只是我們的車壞了,車正在修,等著也沒什麼事情,就想著在這裡轉轉。

大姐聽我們這麼說,明顯沒有那麼緊張了。

哦,那進來喝口水吧,這大姐說著便讓我們進了院子。

一進到院子裡我,感覺這院子格外的陰冷,好像冷庫一樣,控制不住打了個冷戰。

陳軒開口問到,大姐啊,最近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我看你門上貼了求得黃符。

大姐一聽他問這個事情,馬上變得緊張了起來,沒什麼事,沒有,挺好的。

我看大姐這麼緊張,連忙和他說,大姐你別緊張,我們對陰陽匠術頗有愛好,多少也懂一些這方面的事,你有什麼事給我們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就算我們沒幫上忙,你說出來心裡也好受一點,是吧。

大姐一聽我們也懂這些,那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大姐,你別哭,只要是我們能幫的忙,放心,肯定是不會推脫。

大姐聽了後,擦了擦眼淚開始說了,我們那天睡覺睡得正熟,家裡的玻璃突然被飛過來的磚頭砸碎了。

額,大姐,這你應該報警啊。大姐一聽到報警,哭的更厲害了。

我說你先別哭,還遇到什麼事情了嗎?玻璃被砸的第二天,我剛剛洗的被單,晾在了院子裡,轉身的功夫,就看到了被單上的血手印。大姐說完還打了個寒顫。就我男人,換玻璃的時候,換一塊沒等五分鐘就碎了,換了三次,都沒用,說著便指向了那塊碎掉的玻璃。

陳軒聽完後,從包裡取出一個小人偶,隨後起身,將人偶的頭對著符紙點了一下,接著放在了地上,小人偶便開始自已行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大姐看到這一幕,好像看見活神仙一樣,連忙給陳軒下跪,我眼疾手快攔住了她,沒事的大姐,你在家裡就正常的生活,如果我們找到了病結,順手幫您解決了,就行了。大姐連忙感謝。

我們離開了大姐的家裡,就在村裡沒事瞎轉。你餓不餓,陳軒突然低頭問我,嗯~讓我思考一下,餓了。我剛聽到他們這裡的人說,今天有會(會:是農村的一種大集市,你可以在裡面買賣吃的,樹苗啊,種子啊,各種生活用品,早些時候沒有超市,大家都是這麼採購新鮮玩意的,現在雖然生活變好了,但是會這個東西依舊保留了下來)。

我帶你去轉轉,好誒,小時候姥姥就經常帶我去趕會。到了會上,什麼炸雞啊,炸串啊,先整了一大堆,在現做涼皮的攤子上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還沒吃幾口串,涼皮就上來了,說實話,溫熱的涼皮是真好吃啊。

就在會上玩到了晚上。我問陳軒,我們是要找個地方休息,還是回車裡啊。

陳軒說,哥帶你去砸場子!

什麼?砸場子?你在這裡也有仇家嗎?

陳軒用手指點著我的腦袋,你腦子裡天天都想些什麼東西,我是那種人嗎?哥哥我玉樹臨風,溫文爾雅。

我此時表情很堅定的說,沒錯,哥哥你就是這樣的人。別懷疑,我可不是怕被他揍。好吧沒錯,我確實害怕他再給我來一個電炮,剛剛吃飽,再給我打吐了,就不划算了。

跟著陳軒的腳步我們來到了一戶人家,陳軒敲了敲門,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白鬍子老頭。

年輕人,有什麼事嗎。我剛想著寒暄幾句,就聽到陳軒冷冷的問他,引煞符,是你畫的?

這老頭摸著鬍子,打量著我們,沒錯,確實是我給他們的,怎麼樣?

我連忙問他,你這老頭,人家肯定是遇到了壞事了,才找你求符保平安,可是你給人家這種東西,你就不怕折了壽命嗎?你是在害人啊,老頭!

老頭聽我說完這些,並沒有生氣,而是讓我們稍等,沒多久老頭便穿了個外套出了門,手上還拿了一件外套,年輕人久等了,老頭子我老了,身子骨扛不住晚上的露水,你們隨我去一個地方吧,到了你們就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他們引煞符了。

陳軒說,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招,小爺我不止會匠術,拳腳我也略精通一些。

老頭也沒理他,自顧自的就在前面帶起了路。很快便到了一個菜棚,我冷的不行了,身體一直顫抖。老頭見我這樣,把手上的外套遞給我,孩子,把這個穿上,這是我兒子的衣服,他和你差不多大,我不敢接陌生人的衣服,就搖了搖頭,陳軒看我抖的厲害,便點頭同意,得到了陳軒的允許後我接過衣服套在了身上,哦,活過來了。

老頭帶我們進了菜棚,此時裡面有一個孩子,不,準確來說是一個小鬼,他身上全是傷口和泥土,頭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弄得,幾乎都要斷裂開了,怎麼說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

你們問我,為什麼要給他們三家下引煞符,這孩子就是原因!

老頭,這是你養的小鬼嗎?不對啊,我看電視,那些小鬼都還挺正常的啊,都是白白淨淨的。你怎麼給養成這樣了。

老頭搖了搖頭,他就是你們在新聞上看到的,被三個同學殘忍殺害,並且埋屍的孩子。

一瞬間我的大腦宕機了,我只是在新聞上看到了一些描述,但是我真實的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說實話,對我的衝擊不亞於一輛高鐵撞在我身上的感覺。

我緩慢的靠近他,我想幫他擦擦身上的泥土,可這畢竟是一個靈魂,我做不到,我從包裡拿出篾條和紙,用我目前最好的技術,紮了一個小人,畫上好看的五官,遞給了眼前的老頭,大爺,麻煩您把這個燒給孩子吧,我不想孩子到了下面,也是這個樣子。我蹲下身,對孩子說,沒事的,其實你是天上的星君,你這次是下凡歷劫的,奶奶那邊大家都在關注,都會幫你照顧好他。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只見他把小手遞給我,想和我握手,我看著孩子被鏟子鏟的血肉模糊的小手。我再也編不下去了,我只想這些惡魔統統去死。

老頭謝過我後,對陳軒說,小夥子,你現在還要問我,為什麼要給他們引煞符嗎?

只見陳軒低著頭,陰沉著臉,對老頭鞠了一躬,對不起老先生,錯怪您了。你需要我怎麼幫忙?我可以讓他們三家死無葬身之地。

老頭搖了搖頭,孩子,死對他們來說,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受到律法的制裁,才能真正的還給這孩子一個公道,才能讓孩子的家人心裡哪怕好受一點點。也能讓那些暴徒、霸凌者,做壞事的成本變高,從而起到警示的作用啊。

可是他們還是未成年,我一邊搖頭,一邊嘆氣的說著。

大爺眼神堅定的說,我相信一定不會讓他們的躲掉的,律法的存在從來就是為了保護弱小的。

我拜託大爺把這些錢給那個奶奶,大爺,你別說是我給的錢,就說是我買蘋果的錢,你告訴他,別擔心,一定會還給他們家和他孫子一個公道的,我一邊說,眼淚真的控制不住,陳軒少有的看到我哭,沒有罵我,他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放心吧,公道一定會來。

大爺一定要我們在家裡,住一夜再走,我把衣服還給大爺,沒有選擇在這裡住,和大爺告了別,我們就開車離開了這個小村子。陳軒,你說,會有一個結果嗎?陳軒摸摸我的頭說道,會!(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了新聞,三個小畜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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