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二老的墳還在。”王洱語氣堅定地對大姐說道。

“什麼?這都成平地了,在哪兒呢?”大姐滿臉焦急地追問著。

王洱指著前方一片平坦的土地,解釋道:“我下的陣法還在,說明棺材沒有被開啟過。”

“搬山術?”大姐面露疑惑之色,顯然對這個詞感到陌生。

“沒錯,目前掌握這種技法的,只有他們魯班門的陳老爺子和茅山的趕山術。不過,陳老爺子肯定不會出現在這裡。問題是,我們身邊也沒有熟悉的茅山派人士啊。”王珥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突然,他眼睛一亮,興奮地說:“誒,有一個人就是茅山派的!”

“誰?”大姐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你姥爺!”王珥脫口而出。

“別逗了,我姥爺人都已經走了,他怎麼會自已搬自已的墳呢?”大姐走到王珥面前,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他沒有發燒後,開口道,“大哥,我覺得你還是少看點小說吧。小說害人吶!”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是誰?大姐和王洱齊刷刷地回頭。

舅舅?舅舅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待舅舅走到他們身邊,在他們周身畫了一個圈,待圈畫完後,還不等大姐問,舅舅便讓王洱取出三個紙人,隨後帶著兩人扎破中指,在紙人上滴了一滴血。

手在大姐和王洱的肩膀上面引了火,點在了紙人的身上,隨後小紙人變像有了靈魂一樣跳出了地上的圈,小紙人慢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舅舅憑空畫符,朝著大姐和王洱的頭上一點,隨後扇滅了他們肩膀上的火,做了一個跟我走的手勢,大姐和王洱被舅舅整的無語,一方面是因為舅舅竟然會匠術,另一方面,舅舅把他們身上的火扇滅了,這不純純是給鬼做嫁衣嗎?

但是大姐至少可以確認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絕對就是舅舅。

思考的功夫,舅舅便把兩人帶到了一個土房子,這個土房子是村裡廢棄的一塊地,平時沒特別的事,是不會有人來的,到了屋子後,先是給兩人的火點著。

大姐憋了一路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舅舅,您倒是說話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姥姥姥爺的墳怎麼不見了?”舅舅看著一臉焦急的大姐,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別擔心,二老的墳已經被我移走了,暫時沒有危險。”

聽到這裡,大姐稍稍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又丟擲了另一個疑問:“舅舅,您什麼時候學會的方術啊?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舅舅微微一笑,自豪地說:“其實我一直都會,這都是你姥爺傳授給我的。我也是茅山派的道士哦,厲不厲害?”看著舅舅自信滿滿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帥氣。

這時,大姐注意到舅舅身旁的小紙人,好奇地問:“那這些紙人又是做什麼用的呢?”舅舅解釋道:“我們現在被一些不好的東西盯上了,所以我才用紙人代替我們回家。剛才我憑空畫出的符咒叫做隱息符,可以掩蓋住我們的氣息。而肩上的火焰熄滅,則相當於給我們的行動加上了雙重保障。”大姐和王珥聽著舅舅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舅舅的良苦用心。

但是你為什麼突然要挪二老的墳啊?大姐一臉疑惑地繼續追問道。王珥嘆了口氣說:“這是你姥爺交代的事,你姥爺在匠人圈可是出了名的神運算元,他臨走之前,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都交代給我了。只是很可惜,他並沒有告訴我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說到這裡,王珥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到目前為止,我們好像一直都在被人牽著鼻子走。先是我在塵塵身上下的兩道保護咒莫名其妙地被破除了,緊接著孟然的大地回春術也失效了。我感覺這些事情都是衝著這座墓和塵塵來的。”大姐沉思片刻後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王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大姐的看法。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說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再被動下去了,必須主動出擊才行。首先,我們得想辦法弄清楚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老爺的安排的。只有搞清楚了這些問題,我們才能想出應對的辦法。”

大姐點點頭,說:“嗯,有道理。那我們從哪裡開始入手呢?”王珥想了想,說:“我覺得可以先從這座墓開始調查。這座墓裡面肯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另外,我們也可以去找找其他了解這座墓的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大姐聽了,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她接著說:“那好吧,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不過,在行動之前,我們還需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工作,以防萬一。畢竟,對方既然能夠破除你的保護咒和孟然的法術,說明他們肯定不是一般人。”

王珥點了點頭,說:“放心吧,大姐,我會小心謹慎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需要加強對塵塵的保護。不能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了。”大姐說:“好的,這個我會安排的。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調查這座墓呢?”王珥說:“我想明天就出發。早點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也好讓大家安心。”大姐說:“好,那就明天吧。我會讓其他人協助你的。”

舅舅看了看兩人,說道:“我們就按這個方案行事,我會繼續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你們也要小心謹慎。”此時,土屋裡陷入了一陣沉默,大家都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過了一會兒,大姐打破了沉默:“那我們現在就先回去吧,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異常情況。”王珥和舅舅也表示同意,於是三人起身準備離開土屋。走之前舅舅叫住了兩人,回去先檢查紙人的狀況,因為在別人看來,紙人就是你們,兩人表示明白,會小心處理的。好在小紙人都在各自的家中非常正常。

這次我沒有讓陳軒一直開車,每次都是他來開車,我感覺他很累,所以我說我想開開凱迪拉克,陳軒似乎是明白我的苦心,便在休息區停車,我們換了一下位置,還沒有開出休息區,陳軒的呼嚕聲音就傳了過來,原來他一直在硬撐啊,天剛亮,我們已經到了學校的大門口,我熟練地停好車,喂,起來嘍,陳軒揉了揉眼,對我說,走吧。

舍友見我回來,興奮得很,王塵,我們都擔心死你了,輔導員說你的腿被打斷了,快讓我看看,這會兒,還疼嗎?

大禁扒拉著我的腿一邊研究一邊驚歎,你小子恢復的挺快啊,完全摸不出來痕跡,阿航一邊打他的手一邊說,你懂個勾八,這是內傷,別摸了,本來就剛長好。

大禁笑了笑,我哪裡懂啊。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原來陳軒給我請假的理由,竟然是我的腿,被打斷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的舍友,就把我當殘疾人一樣保護著,餓了有人打飯,渴了有人遞水,不是我沒說過實話,只是他們以為,我說的所謂的實話,是我怕給他們帶來麻煩,而找的藉口,就因為這個,子揚還差點翻臉。

好吧,其實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其實在學校的這段時間,感覺很舒服,每天上上課,練練紙紮,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一樣,不過紙紮真的是個費腦力的工作,我練得頭痛,便在學校裡瞎轉著,感覺大腦放鬆了很多。

路過逸夫樓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思考就上去了,進了電梯後按下了頂樓的按鍵,很快便到了天台,走到了天台邊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學校,天台的風很爽,我的大腦被迅速的吹醒了。

我怎麼到天台上了?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難道黑影又來了?回身看了看,沒有,就只有我一個人。

不過說實話,夏天傍晚的風還是很涼爽的,夕陽也很美,暖黃色的光打在學校裡面,感覺很愜意,很溫暖,有點困了,好舒服太適合睡覺了,正想著,我就往天台外躺了下去。

就在我即將跌下去的時候,我的領子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拉了回來。

我猛然驚醒,啊,陳軒,你怎麼在這裡?

只見陳軒二話沒說,給我屁股來了一腿。這次力度超級大,我直接跪在地上,就這麼愣愣的跪在地上。主要是一切發生的太密集了。

陳軒開口問我,為什麼老子喊你不理我,還要學跳樓?

我依然是那副愣愣的表情,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喊我了嗎?我怎麼沒聽到,我反問道。

陳軒此時氣的頭髮都要立起來了,裝什麼傻,你還回身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轉身跳樓去了。

不對,我轉身是因為我懷疑黑影來了,發現沒人,我就轉身看夕陽了,你要是一直在我身後,我不可能看不見你啊。

陳軒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探了探,也沒發燒啊,怎麼就迷糊了,起來,陪我去吃冒菜去,此時我才發現,我依舊是跪在地上的狀態。起來後我揉了揉屁股,不得不說,這一腳十年功力,真的痛的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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