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吶喊“師傅啊,神奇丫頭被拐跑啦,嗚嗚嗚”。

第二天早上,東方泛白,晨露熹微。露珠於草尖懸掛,閃爍著透徹的光芒。起伏的群山間飄蕩著稀薄的晨霧,宛若流動的雲煙般縹緲。獻婻早已在大殿前等著,四周觀察著。這時還沒有多少人來大殿附近,抬頭看見頭頂斜上方掛著一塊牌匾“凌海殿”三個字遒勁有力。

“原來這大殿有名字,昨天都沒注意,寫這名字的人有內涵嘛,有機會定要和這位大師切磋切磋”。

獻婻光想著切磋,沒注意到站在自已身後的人。耳畔一熱,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丫頭,在想什麼呢?這般出神。”獻婻一個激靈,轉過身來,便見一大個臉盤子出現在“臉”前。嚇得那叫一個驚,後退好幾步有些慌亂道:“師叔祖祖,您來了,那我們出發吧。”

九方商瞿看著丫頭站在離自已一米遠的地方。“我很嚇人?”

獻婻看向蹲著的師叔祖祖,心中腹誹,您那麼大個臉盤子突然兌人臉前,擱誰不嚇到,就算您好看也不能這麼來的嘞。

“咳咳咳,沒有沒有,師叔祖祖那是天人之姿,一看就很和善,怎麼可能嚇人”。

九方商瞿看時辰也差不多了,雙手作勢站了起來。看著一旁一口袋吃食,手一揮。獻婻抬頭看著一米處站著的人有些恍惚,他白衣勝雪,長髮簡單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濁世白衣佳公子,風姿卓越,爽朗清舉,笑起來眼瞼處還有好看的美人痣,那種忽略了性別的美,好似謫仙下凡了。

九方商瞿看丫頭痴呆的模樣,真是個小色丫頭。輕輕在獻婻腦袋上一敲,“走了”。

一個時辰後,江面上一艘船正悠悠盪盪緩慢前進。“師叔祖祖,我們為什麼從江上走啊?”獻婻偏著頭問。

九方商瞿沒有回答獻婻,只是望著遠方,江水浩浩湯湯(shang),山巒如翠,薄霧似雲紗般飄灑其間,當真是‘雲山蒼蒼,江水泱泱’。

“丫頭,去把那邊桅杆上的網拿來,今晚吃魚。”

“啊,好的”獻婻聽著師叔祖祖那有些愜意、愉悅的話語,都有點懷疑自已的耳朵出問題了,莫名覺得師叔祖祖有點像前世古代的詩人—田園風格。

很快船便靠岸。到了岸上,才看清這‘廬山真面目’。與其說是座山,不如說是一座島,島上溪水潺潺,花草茂盛,枝葉疏疏,溪邊一片芳草如茵,空氣中瀰漫著仙花的清香,仙鶴展翅, 仙駒奔騰,鳥兒歡快地叫著,遠處的瀑布好似從銀河倒掛而下,美輪美奐。

走了一會兒,便到了。“丫頭,這山喚浮玉山,這魚喚鮆魚,食之可令五臺清明,於修煉有益”。九方商瞿難得解釋道。走了幾步後,想到什麼,又道:“丫頭,以後便喚我師傅,從明天開始修習,山上有許多野果,你應當喜愛。”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被囑託的某人,一臉黑線,“親愛的師傅呀,你倒是把我的住處告訴我啊,我這,住在樹上……”。一陣勁風吹來,便聽見‘嘭’的一聲。

“咳咳咳”,自已揮了揮不存在的煙塵。看著眼前的大木屋子,空間法器,師傅果然出手闊綽,“多謝師傅”。

歲月繾綣,葳蕤生香。美好的事物反而因時間的流逝更加盛放,十年時間如流水般而至。

山林間,一匹身體雪白,微閃著銀色光芒,頭頂螺旋狀的尖角直指天空,曰䑏疏,正疾速的奔跑著,少女穩當的坐在它的背上。

“籲,婻婻,到了”,䑏疏聲音溫柔的叫著背上昏昏欲睡的少女。

“啊,這麼快啊,又要修習了”,少女慵懶輕盈的說著便一個翻身下來。䑏疏看著眼前的女孩,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髮間一支凰羽鳳釵,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簡單半扎,耳上那小指大小的珍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髮間閃爍。

她的美,不是凡塵俗世所能比擬,彷彿天神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心動神搖,桃李年華的少女最是美麗。

獻婻抬頭看著師傅慣以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今日是我的生辰,不知師傅能否趕得及回來。”走進自已平日裡修習的地方,看著眼前的高塔,“今日該闖關大成,渡成仙劫。”

獻婻身形一閃,出現在九十九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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