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胡不惡躺在床上在內心裡嘗試著和系統溝通。

經過一晚上的呼喚,系統終於回答了胡不惡。

原來這個系統是專門給胡不惡發布任務的系統,只要胡不惡按照系統的給出的選項做出選擇,達成之後那麼就會得到相應的獎勵。

“你給出的選擇有時候很坑我的啊………”

“宿主,本系統給你的選項都是最好的最符合宿主的,如果宿主死了,系統也會跟著煙消雲散的,所以宿主還請相信系統。”

胡不惡聽了系統的話忍不住撇了撇嘴,話是這麼說,但是今天他不想幫何雨柱,也不想幫許大茂,他完全就想當一個吃瓜群眾好好看戲。

唯獨令他意外的是,劉海中一家的表現實在是讓他意外,這劉海中看見胡不惡,比看見他親爹都親。

“這劉海中不錯,以後給他點兒蠅頭小利的,以後會是一個不錯的小兵,這閻老西嘛……比較難喂,這老傢伙,小來小去可以為你衝鋒,但是事大了的話絕對第一個往後縮,比老鱉都精。”胡不惡坐在床上撫摸下巴在內心思考分析未來的局勢。

“不過今晚這麼做了也行,至少會在我和何雨柱有矛盾之前,我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給我的小灶也不能差了。”

“媽的,該說不說的,何傻子做菜是真他媽的好吃啊,我能喝醉都是因為這傻子做的菜太下酒了。”

胡不惡躺在窗外左手託著腦袋一邊思考著局勢一邊回味著何雨柱的手藝。

“好,既來之則安之,來了禽獸的家,那我可就得好好的享受咯。”

胡不惡的房間裡傳出了一陣怪笑聲。

“桀桀桀桀桀桀……………”

中院賈家,賈張氏坐在椅子上手指著住在過道廂房的胡不惡家那個方向一頓亂罵。

“這個死廣東佬!他不好好跟廣東待著,沒事跑這裡來幹什麼!今晚眼瞅著傻柱就要認栽掏錢了,結果半路殺出來個胡不惡!”

賈張氏氣的坐在椅子上長嘆一口氣,覺得剛剛罵的還不過癮又補充了兩句。

“還胡不惡,這都什麼狗屎名字,一聽這人名字就知道他爹她媽是個什麼樣的了,還維修部主管,我呸!”

“還有那個劉海中一家,你們也都看見了,劉海中那頭肥豬見到那胡不惡都是什麼樣了吧?哎喲我滴媽啊,劉海中他對自已的爹都沒這麼孝順,就他這樣的人還想當官,我真是吐了!”

坐在一旁的秦淮茹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納鞋底子,賈東旭則是在一旁附和著他媽的話,母子倆坐在家裡一起罵著胡不惡和劉海中還有何雨柱。

劉海中家裡,劉海中把劉光福和劉光天叫了過來,父子三人坐在小圓桌前,劉海中嚴肅認真的叮囑著哥倆。

“我告訴你們倆哈,中院的胡不惡,也就是胡主管,他,你們哥倆一定不準得罪,他說什麼你們哥倆就聽什麼,懂嗎?”

寸頭腦袋的劉光福聽了就不樂意了,但是迫於劉海中的威嚴和他手邊兒的那一根擀麵杖,他也只能低著頭小聲試探性問劉海中:“爸,您說這胡不惡為什麼能讓您這麼討好他啊?他也不過就是一個維修部主管啊,他也管不著您啊。”

這一次劉海中聽了也是難得沒有罵劉光福也沒有抬手就揍,而是耐著心跟他哥倆詳細說道:“我告訴你們哈,這胡不惡是楊廠長親自去廣東請回來的,你懂了嗎?是“請”回來的。”

劉海中說到重點的時候提高了自已的音調來向哥倆強調,二人聽了瞬間明白了。

“爸,這麼說,胡不惡深受你們廠長重視,那豈不是以後在軋鋼廠裡沒人敢惹了啊?”

面對劉光天二傻子式的詢問,劉海中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後便說道:“那肯定的,這胡不惡還年輕,如果在軋鋼廠長幹下去的話,你就瞧好吧,以後能在廠裡當大官,如果你老子我,能夠和胡不惡搞好關係的話,你們想想,你老子能在軋鋼廠能差的了嗎?”

兄弟二人聽後瞬間心領神會,劉光福貼心的給劉海中的杯子裡倒滿了酒,然後笑著問道:“爸,那我們進軋鋼廠的事情,胡不惡能幫上忙嗎???”

劉海中沒有說話而是笑著點了點頭,這給哥倆激動壞了,只要進了軋鋼廠就算是工人了,工作體面,這哥倆長的也不差,到時候找媳婦也好找了,能從二流子一下子變成有為青年了。

劉海中說完後不放心的再次叮囑這哥倆:“我可警告你們啊,你們倆要是敢和胡主管鬧不愉快了,立馬收拾東西捲鋪蓋卷給老子滾蛋,咱們劉家不養廢物。”

“放心吧爸,我們哥倆以後絕對為胡哥馬首是瞻,除了胡哥上班,我們哥倆寸步不離胡哥身邊。”

劉海中聽了兄弟二人的保證這才放下心來,同時也難得從自已的下酒菜裡夾出來兩個老闆特意給他準備的荷包蛋放在兄弟二人碗裡。

這哥倆都快激動哭了,從他哥結婚後,這都多少年了,自已的爸爸終於捨得把好吃的分給他們哥倆吃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胡不惡起床伸了個懶腰,從桌子上拿走洗臉盆和洗漱用品就來到中院的水池前準備洗漱。

由於現在四九城的天氣正值夏季,一大早天空的太陽就把大地曬得火熱。

胡不惡就穿了個白色背心,寬闊的臂膀,粗獷的胸肌,長年累月從事維修工作的他早就鍛煉出了虎背蜂腰的身材,再加上劍目眉星一臉英氣的臉龐,走在大街上的他能讓少女們臉紅嬌羞。

胡不惡正在刷牙洗臉,這時賈家的房門推開,秦淮茹端著一盆衣服剛好走了出來,一抬頭便看見充滿朝氣的胡不惡。

渾身散發雄性氣息的胡不惡,藏在白色背心下若隱若現的胸肌,那結實的肱二頭肌,無不讓秦淮茹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秦淮茹害羞的低著頭走到水池旁,正好在胡不惡的對面。

擦了擦臉的胡不惡看見秦淮茹後露出自信的笑容。

“早啊,一大早就洗衣服啊。”

秦淮茹一邊洗著一邊害羞的回道:“對啊,棒梗昨晚又尿床了。”

“你再讓他晚上少喝水,睡前去廁所方便一下,或許就不會尿床了。”胡不惡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自已的物品,然後很自然的來到秦淮茹身邊。

“來,我幫你曬。”

說完就接過已經洗好的衣服掛在晾衣繩上。

秦淮茹一低頭看見了胡不惡下面鼓鼓的一包。

秦淮茹流鼻血了…………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啊???”胡不惡急忙關心的詢問蹲在地上正仰頭捂著鼻子的秦淮茹。

秦淮茹沒說話而是揮了揮手錶示自已沒有事,然後起身逃似的跑回了自已的家。

胡不惡看著這一幕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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