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盾牌如隕石般飛馳而來,然而陳大飛卻只是隨意地抬起胳膊一揮,一陣巨浪應聲而生,呼過眾人身旁。人們定睛望去,只見那盾牌如同藍色的粉末一般,消散在空中。

那名身材魁梧的壯漢看到盾牌瞬間消散,滿臉都是驚愕與警惕之色。他緊緊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此子手段如此兇狠殘忍,必須要好好教訓一番才行。閣下這般維護於他,似乎有些不妥吧!”

陳大飛聞言,怒目圓睜,口中再度發出一聲怒吼,其聲如雷貫耳,震懾全場:“我袒護你妹啊……”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宛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瞬間抵達壯漢面前。在場眾人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大飛已然抬起手臂,如同炮彈一般猛地揮出一記直拳,直直朝著壯漢的面部轟擊而去。

那壯漢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拳頭飛速逼近。剎那間,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臉部硬生生捱了這一拳。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壯漢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徑直朝演武場邊緣飛射出去。

陳大飛輕輕鬆開緊握的拳頭,緊接著又是一次瞬移,如同幽靈鬼魅般出現在半空中尚未墜落的壯漢身旁。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揮出一拳,這一拳猶如千斤重錘狠狠砸下,正中壯漢的腹部。這一擊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彷彿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威力驚人至極。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壯漢整個人被深深嵌入地面之中。

隨著一陣煙塵散去,人們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那個十分得意、實力強大的藍色靈武者竟然如此輕易就被擊敗了!

更令人驚訝的是,這位輕鬆戰勝藍色靈武者之人似乎並未動用任何靈武之力!眾人驚愕不已,紛紛將目光投向那位神秘人物。

此刻,陳大飛對那名壯漢毫不在意,他緩緩邁步走向陳歡身旁。陳歡滿臉驚愕地看著自已的老師,雖然有些忐忑,但心中確是感覺到十分溫暖。

陳大飛見狀,面露不悅之色,責備道:\"讓你專心修煉功法,卻不好好練習便跑出來賣弄炫耀,結果連個扛著破銅爛鐵的傢伙都打不贏,真是丟臉......\"

人群中頓時傳來陣陣竊竊私語:

\"這人難道是陳歡的師父不成?\"

\"可陳歡明明就是個毫無靈力的普通人啊!\"

\"那他究竟是如何戰勝陳家斌的呢?\"

......

四周議論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就在這時,陳大飛猛然環顧四周,眼神凌厲如刀,大聲說道:\"我陳大飛帶出來的人,也是你們能隨意拿捏的的嗎?\"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全場,令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這話一出,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周圍的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然而,有些人卻無法掩飾內心的喜悅,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笑容。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物和他展現出來的實力,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但緊接著的那句話,彷彿又讓他們看到了扼殺陳歡的曙光。

陳大飛聲如洪鐘,響徹全場,他高聲喊道:“但是我帶出來的人也不是孬種,你們無論何人想找他切磋比試都可以,我絕不插手,但是前提是公平!無論是青色靈武者還是紫色靈武者,我都不會插手干涉。但若是有其他人膽敢以大欺小,以強凌弱,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罷,他猛地伸出手指,遙遙指向遠方的一名壯漢,厲聲道:“若還有誰敢學這小子如此囂張跋扈,你們的結局將會比他更為悽慘......”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名壯漢早已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不止。

此時此刻,陳亮早已悄悄藏身於人群之中。他遠遠地注視著場中的那個正在指手畫腳的大鬍子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恐懼之情。儘管已經過了十多年,但當年初次相見時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令他時隔多年仍心有餘悸。他暗自思忖道:“這傢伙不是應該被囚禁在大爺的那幾座庭院裡嗎?為何他會如此不守規矩,擅自跑到這裡來呢?”想到此處,陳亮的額頭冷汗涔涔而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時,陳大飛似乎發現了陳亮一般,眼神朝他這面投來,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只那一眼,陳亮身形消失不見。

陳大飛回過頭來,眼神冷漠地盯著陳歡,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的神情,嘲諷地說道:“能走就趕緊給老子站起來,別他媽躺在地上裝死!怎麼著?你這小兔崽子還想學人家碰瓷啊......”

聽到這話,陳歡臉上泛起一陣紅暈,他感到十分尷尬和窘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同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已並沒有受傷太重。於是,他咬咬牙,艱難地從地上爬起,然後用力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故作鎮定地笑了笑回答說:“嗯,我可以走。”

“那就跟上!”陳大飛根本沒有再多看其他人一眼,他的頭高高揚起,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只是用一種輕蔑而又低沉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

儘管陳歡的身體還有些疼痛,但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能夠脫離危險已經是萬幸,而且看到前方那個大搖大擺、不可一世的陳大飛,陳歡也不敢有絲毫怠慢,毫不猶豫地緊追其後。

……

一路沉默無言,陳歡緊跟著陳大飛往一個看似平凡無奇、毫不引人注目的小院子走去。

進入院中後,陳歡放眼望去,僅僅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條簡陋至極的板凳而已。不僅如此,甚至連一間能遮風擋雨的茅草屋或是一口盛水的水缸也不見蹤影。

此時,陳大飛注意到陳歡正呆立原地,若有所思地發愣,於是他毫不留情地揚起手掌拍向陳歡。陳歡突然遭受這一擊,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剛想要破口大罵,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只能蹲下身子捂住頭部,讓疼痛稍稍緩解一些。

\"臭小子,你昨晚到底跟誰打架去啦?怎麼搞得一身傷!\" 陳大飛沒好氣地質問道。

然而,此刻陳歡心裡卻暗自嘀咕:\"昨天?昨天老子可是正在和整個世界作對啊,還動用了核武器參與戰爭呢......\"

不過他可不敢實話實說,只能隨口胡謅:“昨晚,我去採藥了……”

“你是不是當我傻啊,你這一身傷是採藥能搞出來的?”陳大飛瞪著陳歡說道。

“從懸崖上掉下來了……”陳歡趕緊解釋。

“嗯,這還差不多,不然我說怎麼今天感覺你怪怪的,原來是把腦子摔壞了。”陳大飛摸著自已滿是鬍鬚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重大問題。

陳歡一聽,趕緊連連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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