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夜色中,唐裡最終還是被張健找到了。他站在房間門口,猶如一隻黑夜中的獵豹,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唐裡的腳步有些沉重,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他緩緩地走近張健,雙眼緊緊地盯著對方,彷彿要看穿他內心的秘密。

“你想要怎樣?”唐裡用質問的口氣對張健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張健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絲狡黠和戲謔。他緩緩地伸出手,將脖子後面露出來,指著那塊明顯的印記說道:“唐探長,好久不見,如你所見,您也是貢品中的一個。看這裡,我這裡也有,也就是說我們兩個都是這場遊戲的貢品!怎麼樣?驚喜嗎?”

唐裡看著張健脖子上的印記,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感到自已的思維開始變得混亂,無法理清頭緒。

“為什麼?”唐裡低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張健輕輕一笑,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絲冷酷和殘忍。他緩緩地說道:“因為我想加快遊戲進度,雖然還有10天,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玩下一個遊戲了。你說呢?”

唐裡沉默了一會兒,他感到自已的心跳在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慌亂。

“難道不是因為我破解了你的注射器的秘密?”唐裡試探著問道。

張健搖了搖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說道:“我承認您很聰明,但這並不是主要原因。我也只是個棋子,我說過我是R組織的人,是平衡復仇者和被複仇者的人。被複仇者是散的,可復仇者可以是聚集在一起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對手根本不是R組織,而是那些復仇者?”

唐裡的心中猛地一震,他感到自已的思維開始變得清晰起來。他回想起自已之前的經歷,那些看似毫無頭緒的線索,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明朗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張健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讓我成為你的棋子,去對抗那些復仇者。但是,你以為你真的能夠掌控一切嗎?我唐裡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張健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輕蔑。他說道:“哦?你以為你能夠逃脫我的掌控嗎?別忘了,你也是這場遊戲的貢品之一。你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無論你怎麼掙扎,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那你呢?你為何也是這般的貢品,被置於這命運的祭壇之上?唐裡帶著幾分困惑與探尋的意味,向張健投去一道複雜的目光。

張健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萬千的故事與秘密,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又似乎在醞釀著接下來的言辭。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將人帶入一個遙遠的時空之中。

“至於我,唐裡,我踏上這條道路,並非是被迫,而是出於內心的選擇。我渴望親自參與這場遊戲,體驗其中的驚心動魄,感受生死之間的微妙變化。你可以將我看作是一個冒險者,一個尋求刺激的旅者,又或是一個尋找生命真諦的探索者。”

張健頓了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繼續說道:“在這場遊戲中,你或許會選擇殺了我,或許會選擇救我,這都無所謂。因為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去迎接那未知的命運。就像那個名叫王寧的連環殺人犯一樣,他最終選擇了自已結束生命,將脖子後面的注射器擠碎,讓毒發身亡成為他生命的終結。而我,也將以同樣的勇氣,去面對可能到來的任何結局。”

唐裡聽著張健的講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從未想過,張健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參與這場遊戲,這種無畏與坦然,讓他感到既敬佩又震撼。

“你真的不怕死嗎?”唐裡忍不住問道。

張健笑了笑,搖了搖頭:“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未知的恐懼。我選擇參與這場遊戲,就是為了克服那種恐懼,去追尋生命的真諦。我相信,只有真正面對過死亡的人,才能更深刻地理解生命的意義。”

唐裡默然無語,他深深地看了張健一眼,彷彿在試圖讀懂他內心深處的想法。而張健則繼續微笑著,彷彿已經看透了生死,超脫於世俗之外。

張健的話語如一把鋒利的劍,瞬間刺破了空氣的寧靜,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我這裡,僅有一針麻醉劑,擺在眼前的抉擇是,這針是為你而用,還是留給我自已。再者,那些溫度正好的四十度水,再過些許時間便會冷卻,屆時,便再也無法用於取出我們脖子後那致命的注射器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咔嚓一聲,鐵門在唐裡驚愣的目光中緩緩閉合,彷彿是一隻兇猛的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兩人吞噬。門鎖厚重而結實,鎖頭碩大無比,絕非人力所能輕易撼動。張健的目光中閃爍著狡黠與狠辣,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緩緩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盒子表面刻著複雜的紋路,顯得既神秘又詭異。他輕輕晃了晃盒子,裡面似乎裝著什麼東西,發出輕微的響動。

“開啟這扇門的鑰匙,便藏在這個盒子裡。”張健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砸在唐裡的心上,“而你想要的的線索,同樣也在其中。但是,真正能夠開啟盒子的鑰匙,卻是你我脖子後面的那個注射器。”

唐裡沉默了,他的雙拳緊握,指節發白,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凝聚在這一拳之中。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張健,那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冷冽,彷彿要將對方生生吞噬一般。

他的心中波濤洶湧,憤怒與不甘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他知道自已不能就這樣被張健所控制,不能就這樣成為對方的傀儡。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已此刻別無選擇,只能與張健進行這場看似毫無勝算的較量。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靜得只能聽到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唐裡深知,這是一場生死較量,他必須保持冷靜,尋找對方的破綻,才能有一線生機。

而張健則似乎胸有成竹,他悠然自得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笑著看著唐裡,那笑容中充滿了挑釁與得意,彷彿在說:“看你能奈我何?”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如同煎熬一般。唐裡在心中默默地盤算著對策,他知道,自已必須儘快做出決定,否則就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與不甘。他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和理智,不能被張健的言語所激怒。他閉上了眼睛,開始默默地思考著對策。

而張健則依舊站在那裡,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唐裡敗下陣來的那一刻。

在昏黃的燈光下,唐裡的身影顯得格外冷靜而堅定。他手中的麻醉劑,如同命運的審判者,悄然對準了張健的脖子。張健,那個曾經威震一方的強者,此刻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冰冷的針尖逼近。

然而,就在針尖即將刺入面板的一剎那,張健的臉上卻露出了狡詐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彷彿他已經看穿了唐裡的心思。

“你確定開啟盒子的鑰匙就是我脖子上的注射器,而不是你脖子後面的才是真正的鑰匙?如果是你的,你又該如何取出?”張健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力量。

唐裡沒有理會張健的挑釁,他的眼神中只有一種堅定與冷漠。他繼續著他的手術,手法熟練而精準。那麻醉劑被輕輕地扎入張健的脖子,然後慢慢地推入藥液。

張健的身體開始逐漸麻木,但他的眼神卻依然銳利。他緊緊地盯著唐裡,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然而,唐裡就像一座雕塑般屹立不倒,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藥液漸漸發揮作用,張健的身體開始無力地癱軟在地。但他的嘴角依然掛著那狡詐的笑容,彷彿他已經勝券在握。

“你確定……”張健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刺向唐裡的心靈。

然而,唐裡並沒有動搖。他熟練地將注射器從張健的脖子上取出,然後輕輕地放到木盒的鎖邊。那一刻,他彷彿成為了命運的主宰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當注射器碰到木盒的鎖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那鎖依然緊閉著,彷彿在嘲笑著唐裡的無知。唐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很快恢復了冷靜。

他再次審視了手中的注射器和木盒的鎖,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他明白,自已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原來,真正的鑰匙並不是張健脖子上的注射器,而是他自已脖子後面的那個。

這個發現讓唐裡感到一陣寒意。他知道,如果自已無法及時取出那個注射器,那麼他將永遠無法開啟那個木盒。而那個木盒裡,藏著他一直追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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