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沉的夜色中,唐裡站在審訊室門口,眉頭緊鎖,一籌莫展。連環殺人案的陰影如同濃重的烏雲,籠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每個無辜生命的逝去,都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紮在他的心頭。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審訊室內傳來一聲低沉而堅定的聲音:“我自首。”這簡單的三個字,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黑暗,讓唐裡瞬間回過神來。

他迅速走進審訊室,只見牛唐軍正嚴肅地坐在桌前,而對面則坐著一箇中等身材、面容陰鷙的男子。這個男子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意,彷彿他就是那連環殺人案的罪魁禍首。

唐裡緊緊盯著這個男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直覺。他拿出手機,開啟了那個特殊的應用程式,螢幕上顯現出一個紅色的訊號,正是來自於這個男子身上。沒錯,他就是那七個貢品之一。

牛唐軍看著唐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唐裡卻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轉向那個男子,語氣平靜而堅定:“你為何自首?”

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我不自首,你們的大偵探能解開接下來的謎團嗎?如果他解不開,我也會死。倒不如臨死前發揮一下自已的價值,為這個遊戲添點樂子。”

他的話讓唐裡和牛唐軍都感到一陣寒意。唐裡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怒火:“你殺人也是為了找樂子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憤怒和悲痛。

唐裡和牛唐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和決心。他們知道,這個男子的話雖然令人憤怒和噁心,但他們不能因此而失去冷靜。他們必須揭開這個謎團,找到真相,為那些無辜的女孩討回公道。

“也許吧,我也是接到命令去殺她們,但殺她們的時候也確實很興奮,很有快感,死在我手裡的那些女孩,也算是我滿足自已邪惡興趣的犧牲品而已。她們的死,對我來說只是遊戲的一部分。”殺人犯開始了他的故事,“我在孤兒院長大,在我8歲時被R組織收養,他們培養我成了一個殺人機器,剛開始是殺老鼠,然後殺雞,然後殺狗,最後殺豬,我練習的很努力,因為這樣我就會有很多錢,會有飯吃,在孤兒院被欺凌,吃不飽飯的感覺我到現在還記得。”

殺人犯喝了口水,繼續了他的故事:“直到我十歲那年,我接到了我的第一個任務,殺人!那次經歷真的是記憶猶新,那是一個好看的姐姐,我以找不到家為由將她帶到了一個廢棄工廠。用藥將她迷暈,把她綁了起來,當時我下不去手,那可是一個人。她醒來後,對我苦苦哀求,求我不要殺她,這讓我很興奮,很享受。她的聲音很好聽,當刀劃過她的面板的時候,她的叫喊讓我更興奮了,我一刀一刀的刺去,她無助與絕望的叫喊與祈求交織在一起,我開始享受折磨的快感,從她身體裡湧出的鮮血濺到我的手上、臉上,如同一股暖流,滋養著我內心的種子。本來我沒想殺她,她流血流的太多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止都止不住,可惜了!”

\"你!\"唐裡的情緒如同被激怒的猛虎,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悲憤。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肌肉緊繃,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而出。他猛地揮起拳頭,空氣中彷彿響起了一聲悶雷,拳頭狠狠地擊中了殺人犯的臉頰。

這一拳猶如狂風驟雨,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悲傷,將坐著的殺人犯打得幾乎從椅子上飛出去。椅子傾斜,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殺人犯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嘴角流出了鮮血,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而痛苦。

然而,即便在痛苦之中,殺人犯依然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冷靜。他用舌頭舔去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他望著唐裡,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我的故事講完了,還是來談談我肚子裡的線索吧!\"

他的聲音在審訊室裡迴盪,彷彿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唐裡的心跳猛地加快,他感到一股強烈的緊張感籠罩全身。他知道,這個殺人犯手中握有的線索,對於揭開真相至關重要。

\"你可以直接殺了我,\"殺人犯繼續說道,\"在這裡,在警局的審訊室,我們也可以交換條件。你會選哪個呢?\"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刺唐裡的內心。唐裡的手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已的憤怒。然而,他知道,此刻他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情緒衝昏頭腦。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想要將整個世界的紛亂與嘈雜都吸入肺腑,然後再從中過濾出純淨的平靜。他的胸口起伏,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在風暴過後,逐漸恢復了寧靜。他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動,那是憤怒、疑惑、焦慮與期待的複雜交織,猶如琴絃上跳躍的音符,等待著被精準地撥動。

他的目光,如同寒冬中的獵豹,銳利而深邃,凝視著那個被冠以“殺人犯”名號的男人。他的語速快而堅定,彷彿每一個字都經過了精心的打磨,顯得那麼有分量:“你有什麼條件?”

殺人犯,微微一笑,彷彿對於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與挑釁,彷彿在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他閉上眼睛,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他的思緒在疾速地穿梭,尋找著那個能夠扭轉乾坤的答案。

過了片刻,他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他的聲音,雖然平和,但卻透露出一種嘲諷與自得:“嗯...讓我想想,不急,讓我好好想想。”他的話語中,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等待著被一一揭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詭異的得意,那種得意彷彿是他手中的救命稻草,讓他在死亡的邊緣搖搖欲墜,卻又始終無法觸及。唐裡,那個審訊者,心中湧起一陣憤怒與無奈。他知道,自已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這個殺人犯看出自已的焦急。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審訊室內,除了唐裡的心跳聲,再無其他聲響。那種緊張而沉重的氣氛,彷彿是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唐裡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個殺人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突然,那個殺人犯開口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解脫:“算了,我也沒什麼好做交換的,把我解開,然後取走我的線索吧。”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花。唐裡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個殺人犯竟然會如此輕易地放棄抵抗。

然而,唐裡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必有蹊蹺。他緊盯著殺人犯的眼睛,試圖從中尋找出任何的破綻:“你是在拖延時間?”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個殺人犯似乎並不意外唐裡的懷疑,他輕鬆地笑了笑,然後靠在椅背上,彷彿真的如釋重負:“是啊,算算這個時間,剩下的那六人應該走的很分散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滿足。

唐裡心中一動,他明白,這個殺人犯是在利用自已。他在拖延時間,為了讓他的同夥有足夠的時間逃離。而他手中的線索,也許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唐裡也知道,他不能就這樣輕易地被這個殺人犯牽著鼻子走。他必須保持冷靜,找出這個殺人犯的真正目的。

於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他的臉上,再次恢復了那種平靜與堅定。他凝視著那個殺人犯,然後緩緩開口:“你的線索,我會取走。但是,你是否想過,如果你配合我,也許會有更好的結果?”

“更好的結果?像上一個人在麻醉中死去嗎?”殺人犯的話語裡滿是譏諷,“結果都是一樣的,被河豚毒素毒死也不會痛苦太久。”

“對了,如果你們現在不行動,那可完不成這個遊戲了!”說著殺人犯脖子使勁往後一仰,隨著一陣痛苦的掙扎,殺人犯斷了氣息。

唐裡與牛唐軍在手術室中取出了盒子與注射器,用注射器開啟盒子後出現了一張紙條,上面什麼也沒有,透過燈光看去好像有被雕刻的痕跡,難道要把這七張紙條疊加到一起才能得到最後的答案?

這容不得唐裡亂想,時間僅剩二十幾天還有六個貢品等待著唐裡的找尋,唐裡收好紙條,馬上動身去尋找那六個貢品,這是彷彿唐裡才是獵人,而貢品就是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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