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沉的夜色中,張銘宇的內心湧動著逃跑的衝動。然而,那個身影卻猶如鬼魅般迅捷,瞬間便將他按倒在地。唐裡此刻才看清了這道身影的真實面目,他是牛唐軍,這個地區家喻戶曉的警察,同時也是唐裡的老朋友之一。

牛唐軍的眼神裡透露出堅定與果斷,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扣住張銘宇的雙臂,使其無法動彈。張銘宇掙扎了幾下,卻如同困獸般無力反抗。唐裡站在一旁,目光復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在審訊室裡,張銘宇的表現讓人捉摸不透。他時而大聲狂笑,時而低聲啜泣,彷彿瘋癲了一般。面對唐裡和牛唐軍的提問,他時而答非所問,時而緘默不語,讓人無法摸清他的真實想法。

然而,當話題轉向作案手法時,張銘宇的眼神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彷彿找到了共鳴般。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已的“傑作”,彷彿在敘述一段傳奇故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與自豪,彷彿自已是一位偉大的藝術家,正在向世人展示他的作品。

“你們殺過人嗎?”張銘宇的眼神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彷彿期待著唐裡和牛唐軍的回答。他繼續說道:“那種將人勒到窒息的感覺,看著她痛苦地掙扎,真是讓人興奮不已。尤其是她們,那些18歲的姑娘,她們的掙扎讓我更加瘋狂。當她們完全嚥氣後,我會將她們的胸膛剖開,就像開膛手傑克一樣。我會按照時辰對應的器官取走它們留作紀念。”

張銘宇的話語讓唐裡和牛唐軍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他們無法想象,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有著如此變態的心理和殘忍的手段。他的作案手法不僅令人髮指,更是對生命的極度漠視和侮辱。

唐裡和牛唐軍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決心。他們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罪犯,他們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才能揭開真相,將他繩之以法。

審訊室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凝聚。唐裡和牛唐軍開始逐步引導張銘宇,試圖從他的言語中找到破綻和線索。他們知道,這個案件的真相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和殘酷。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銘宇開始逐漸暴露出更多的細節。他描述了自已如何精心挑選目標,如何趁夜潛入受害者的家中,以及如何殘忍地實施犯罪。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鳴得意和扭曲的滿足感,彷彿自已是一位無所不能的上帝,可以隨意操控別人的生命。

然而,就在唐裡和牛唐軍以為真相即將大白時,張銘宇卻突然停止了講述。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深邃,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或幻想之中。唐裡和牛唐軍不禁感到一陣疑惑和不安,他們知道,這個案件的背後還隱藏著更多的秘密和謎團。

他低語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痛苦與瘋狂:“我相信,將她們的器官煉成丹藥,服下去就可以實現永生。你們知道嗎?腦癌!我是一個醫生,當我親自為自已檢查出了腦癌,你們知道是什麼感受嗎?”他的聲音顫抖著,似乎在尋找著最後的救贖。

他的雙手緊握著,彷彿在回憶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繼續說道:“還好,我遇到了他,他帶我進入組織裡面,給我丹藥。本來我早就要死的,可我現在還活著。我相信永生,你們信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永生的渴望,但在這渴望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個令人痛心的真相。那些無辜的少女,竟成了他追求永生的犧牲品。他的心中是否曾有過一絲猶豫?是否曾有過一絲憐憫?

牛唐軍憤怒地握緊拳頭,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大聲質問道:“那那些少女就該死?她們就該是你儀式的祭品?”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如同一聲聲沉重的嘆息。

唐裡卻攔住了牛唐軍揮出的拳頭,他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知道,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情緒,然後輕聲說道:“張銘宇,你曾經是一個受人尊敬的醫生,你的手中曾經拯救過無數的生命。但如今,你卻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給那些少女帶來了怎樣的痛苦嗎?你知道你的行為是多麼殘忍和無情嗎?”

張銘宇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彷彿在這漫長的黑夜中迷失了方向。他掩面痛哭,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痛苦:“我只是想活著!我只是想活著而已!”他的哭泣在夜空中迴盪,如同一曲悽美的輓歌。

永生?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話題!人,作為一種生物體,註定要經歷生老病死的迴圈。從受精卵誕生的那一刻起,生命的時鐘便開始滴答作響,不斷地走向終結。在這一過程中,我們的身體如同一部精妙絕倫的機器,各個部件協同工作,共同維持著生命的運轉。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這部機器不可避免地會出現磨損和老化。當磨損到一定程度時,生命的火花終將熄滅,化為永恆的塵埃。

在探索生命奧秘的過程中,科學家們發現了決定人類壽命的關鍵因素——端粒。端粒是染色體末端的一段特殊結構,它像是一頂保護帽,守護著染色體的完整性。然而,隨著細胞的分裂與複製,端粒會逐漸縮短。當端粒縮短到一定程度時,細胞便失去了繼續分裂的能力,從而導致機體衰老和死亡。

端粒的長短與人的壽命息息相關。擁有較長端粒的人往往能夠享受更長的壽命,而端粒較短的人則可能面臨早逝的命運。然而,遺憾的是,端粒的長度並非可以無限延長。它受到遺傳、環境和生活方式等多種因素的影響,使得永生在生物學上成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在審訊室的燈光下,唐裡儘量使自已的聲音顯得平靜而堅定,他深知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任何情緒的失控都可能讓嫌疑人張銘宇有所警覺,從而影響整個審訊的程序。

“關於這個組織,你真的不打算說點什麼嗎?”唐裡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張銘宇的臉上,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絲的破綻。

張銘宇卻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切,他的回答異常平靜,彷彿在講述一個與自已無關的故事。

“我不知道他具體叫什麼,我們所有人都叫他叔叔。他給我們提供食物,給我們對症的丹藥,甚至為流浪漢提供住所。但作為回報,我們每個月都需要向他提供一件‘貢品’。”

“貢品?”牛唐軍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他的眉頭緊鎖,顯然對於這種神秘而殘忍的儀式感到十分不解。

張銘宇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彷彿在回憶著某種令人興奮的經歷。

“是的,貢品就是器官,18歲少女的器官。”他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心寒,“叔叔說我的病很嚴重,需要全部的12種器官才能煉製出救命的12顆丹藥,一年又一年的吃下去,一月一顆,就能徹底實現永生。”

唐裡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厭惡,他很難想象這個看似溫文爾雅、充滿同情心的醫生,竟然會隱藏著如此邪惡的一面。他的手中,竟然沾滿了無辜少女的鮮血。

“也就是說,你每年要殺害12名無辜的少女?”唐裡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抑制的憤怒。

張銘宇依然保持著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他的目光中似乎沒有一絲的愧疚或悔意。

“是的,我逐漸愛上了這種感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狂熱,“經過我的手,我已經殺了28個。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感。現在,我已經越來越嫻熟,案發現場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加上我醫生的身份,根本沒人懷疑是我做的。”

唐裡和牛唐軍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驚和憤怒。他們明白,這個看似普通的醫生,其實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一個為了滿足自已的慾望而肆意踐踏生命的魔鬼。

審訊室的氣氛突然變得壓抑而沉重,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緊緊地扼住每個人的喉嚨。唐裡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失去理智,否則就可能讓張銘宇逃脫法律的制裁。

他緊緊盯著張銘宇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的破綻和動搖。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張銘宇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他的理智和道德觀念已經被徹底扭曲和摧毀。但唐裡也清楚,只有找到他的弱點,才能徹底擊潰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徹底崩潰。

唐裡開始運用自已的審訊技巧,他不再直接追問關於組織的細節,而是從張銘宇的個人經歷和心理狀態入手。他試圖讓張銘宇回憶起那些被遺忘的過去,那些曾經的夢想和理想。他試圖讓張銘宇重新感受到那些被扭曲的情感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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