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混元宗
張起的話語剛落,他整個人就如同離弦的箭疾馳而出,朝著混元宗的方向迅速趕去。
在他心中,時間就是實力,是他提升修為的關鍵。他知道,如果浪費過多的時間,他的修為將無法得到足夠的積累和提升。
因此,他的步伐急切而堅定,不容許任何拖延。
王盛望著張起火急火燎地離開了斬妖司,不禁苦笑。
他知道混元宗並非易於應付的存在,他們的宗主更是一位深不可測的宗師境強者。
然而,張起對此一無所知,他的眼中只有目標,只有對實力的渴望和追求。
張起的速度快如閃電,瞬間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他穿越街道,掠過房屋,如同一陣狂風般席捲而過。
他的身影在天心城中迅速穿梭,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而看,驚歎於這位急匆匆的過客。
隨著張起的接近,巍峨的混元宗建築逐漸展現在眼前。
高聳的殿堂,雕刻著複雜圖案的廊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得莊嚴而神聖。
外界的喧囂聲如潮水般湧來,原來是混元宗正在廣納弟子。
這一幕充滿了戲劇性,張起不禁心生好奇。
他環顧四周,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試圖尋找是否有傑出的苗子。
他的心中盤算著,若是能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培養出一兩個天才弟子,對於大梁而言,也將會是一筆不小的收穫。
畢竟,天才弟子總是令人矚目的存在。
他們的天賦和潛力令人驚歎,只要得到足夠的資源和培養,他們必將大放異彩。
張起相信,這些年輕的弟子們一定能在混元的薰陶下,如虎添翼,發揮出更大的潛力。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步履沉穩地來到混元宗氣勢磅礴的大門之前。
他微咳一聲,聲音雖輕,卻如同破空之音,迅速傳遍整個廣場,使得原本熙熙攘攘的混元宗廣場頓時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者背手而立,目光如炬,聲音洪亮如鍾,迴盪在廣場之上:“諸位弟子,今日混元宗廣納賢才,開放入門考核,然宗門規矩不可廢。此次選拔,要求弟子修為至少達到後天五重。只有如此,方能踏入混元宗,成為外門弟子。”
此言一出,廣場上頓時炸開了鍋。年輕的武者們議論紛紛,聲音如潮如浪。
“這訊息太震撼了,居然要將門檻設到後天五重!”
“這不公平!為何此次考核標準如此之高,前兩批的入門要求明明只有後天三重。”
“唉,我苦練數年,才達到後天四重,看來是無緣加入混元宗了。”
廣場上的年輕武者們面色各異,有的面露喜色,躍躍欲試;老者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彷彿要看透每一個人的內心。
這一刻,廣場上的氣氛異常凝重,武者們的情緒如同潮水般起伏不定。
而老者則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尊石雕,不動如山,等待著他們的反應。
在亂哄哄的環境中,一位老者威嚴地站立著,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如電,氣勢磅礴如虎。
一股強烈的先天五重的威嚴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壓制住。
周圍的武者紛紛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勢,面色凝重,其中一些較弱的武者雙腿甚至發軟。
然而在這股氣勢面前,一位年輕武者卻神色坦然,毫無畏懼之色。他面色雖然蒼白無比,但他的雙眼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目光直視著老者。
老者看到這一幕,不禁心生警惕,再次猛然爆發出更強的威嚴氣勢。
老者心中驚駭不定,他身為先天境的高手,為何對張起的氣勢毫無作用?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年輕人?
周圍的武者也被這一幕深深震撼。
老者眼中面對他的壓迫,張起卻如同磐石般巋然不動,毫無動搖的跡象。
老者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震動,沉聲問道:“閣下,你是何人?為何踏入我混元宗的領地?”
張起神色淡然,眸光如秋水般平靜無波,簡潔地回答道:“我是大梁國的張起。”
聽到這個名字,老者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驚濤駭浪。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已竟在此地遇到了大梁的斬妖狂人——張起。
周圍的人群也彷彿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後爆發出陣陣驚歎之聲。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張起,竟然如此年輕!”
“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真是讓人期待。”
張起的名字在他們心中激起了強烈的共鳴,彷彿掀起了一層層的崇拜的浪潮。
然而,老者卻從張起那看似普通的面孔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眉頭微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傳聞中的張起,威名遠播,今日一見,雖英武不凡,但卻似乎有些……平淡無奇?”
他在心中暗自琢磨然而,他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真正的實力,並非肉眼所能輕易看透。
老者微屈的雙手輕輕一拱,臉龐上流露出令人難以察覺的恭敬之色:“久仰大名,斬妖英雄張起,未曾想今日能至我混元宗。實乃我混元宗莫大的榮幸。”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張起的崇敬之情。
正當老者沉浸在榮幸之情時,張起那渾厚而沉穩的聲音打破了沉靜。
“我來此一趟的目的,是想親眼看看這混元宗之中是否潛藏著天賦異稟的後輩英才。畢竟,聽聞你們宗門培育弟子有獨到之處,我希望能從你們這裡挑選出幾名好苗子加入我斬妖司。”
他的話語透露出對宗門弟子的欣賞和對未來的期待。
然而,聽聞張起此行的目的後,老者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語氣也變得嚴肅:“張起,我明白你的來意。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挑選弟子固然是好事,但我混元宗並無你所想的那般天才。
因此,請你離開混元宗,以免打擾了我們的安寧。”
張起嘴角微挑,冷笑道:“這可不是你說得算。”他的聲音冷硬如鐵,彷彿在空氣中都凝結出了一層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