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因為徐落是在太傅講課的時候來的,就沒有進來,今日則跟著南宮暮進了書房。書房非常大,由一個山水畫屏風從中間隔開,一半是太子平日讀書的地方,一半是太傅講學的地方。

太傅授課的地方有一個案臺,約莫是太子寫字的地方,離案臺幾乎遠的地方有一個更小的案臺,是給徐落準備的。

徐落看著太傅吃土一樣的表情,便知道這又是南宮暮安排的。太傅似是又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

“今日該授課治國之道,想必晦暗難懂,恐要費些時間,太傅不如快快開講。”南宮暮道,把太傅一喉嚨話憋回嗓子眼,無奈只好先把徐落放一邊。

太傅講話好像催眠曲,徐落在旁邊聽的昏昏欲睡,不知道這小孩為什麼要讓她來遭罪,還不如在外面守著呢,還有德公公可以聊天。

“……可以透過鼓勵老百姓相互告密來維持國家的統治……”徐落越聽越不對勁,站起來打斷太傅的講話,“太子殿下年幼,正是樹立態度的大好時期,你這般傳授倒是樹歪了。”

“你真是好生的博學,老夫是皇上欽點的太傅,竟然說老夫傳授的東西對太子殿下無益。”太傅被人打斷,還是被一個不順眼的小姑娘打斷,面色不虞。南宮暮在書案前默不作聲,用手支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太傅誤會了,我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我只是覺得這個觀點不是很正確。”

太傅的臉色緩和了一點,“那你倒說說哪裡不正確了。”

“透過百姓相互告密來維護國家的統治,這種做法在短時間內可能有效,但是長期來看會破壞社會的信任和穩定,這種做法會限制百姓只敢做國家讓他們做的事。”徐落看了看太傅的臉色,“讓百姓只敢做國家讓他們做的事,國家才會大治,這是一種短時的理論。”

書房裡靜的可怕,徐落記得天啟開國四十一年,一直實行的是皇帝登基時更改的律法,完了,這不是評價人皇帝的嗎,完了完了要嘎了。

“咳咳”太傅咳嗽了兩聲,“太子殿下今日授課就到這裡,下午的課就先不講。”說完抱著書出了書房。

正在打盹了德公公看到太傅突然要走,“大人,我送你。”

“不用了。”

德公公看著從書房裡出來的二人,一頭霧水。

……

午膳時間到了,南宮暮坐在桌前面無表情,雖然還是小孩,但這一身的氣場給徐落嚇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猜測小孩是不是生氣了,畢竟她把人家老師給氣走了,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當時研究院的人確實討論過天啟律法的些許弊端,但是這是在古代,一個切切實實的王權社會,這樣說無疑是嫌命長了。徐落真想給自已打兩耳光,她又不是死諫的文臣,多什麼話。

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受了秦皇后所託,就不能任由太子歪長。啊,頭疼!

南宮暮看著她變來變去的臉撇了撇嘴,“你說的很對。”

“啊?”

“徐姑娘,皇上召你去承宣殿。”德公公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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