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天霸在從木濟世眼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心中落得一塊大石,他原以為木濟世今日來殺熊無二隻是個人恩怨,看來事情絕非表面這麼簡單,內心轉念一想,木濟世自從加入不死宮,他的自由與行動絕非個人可以進行,不死宮對門下的弟子管束極其嚴苛,絕對不允許不經其允許而擅自行動,看來今日不死宮對熊無二的人頭是勢在必得,雖然目前現在還不確定不死宮到底是誰前來,但是一定不是木濟世這種檔次的修者,更何況木濟世本就是因為精通醫道與毒道而出名的人,自已父親本來就是當時世間享有起死回生的木扁鵲,其後他們兩兄弟被冠名“罪”也是因為其煉毒之道所帶來的,心中當下一動,便不再阻止洞虛子的離開,洞虛子如何此刻留了下來之後必然不會成為自已的幫手,反而有可能阻止自已。

洞虛子此刻也即將離開,在場眾人皆是不一樣的心情,熊無二內心遺憾,張氏兄弟惋惜,連天霸和木濟世如今卻是恨不得洞虛子現在就走,雖然洞虛子沒有擊殺熊無二,但是熊無二經過和洞虛子之間的戰鬥,此刻早已是強弩之末,全靠一種精神力在支援,現在就等張氏兄弟動手,他們相信不死宮的強者早已潛伏在了周圍,就等合適的機會予以熊無二致命一擊。

“熊無二,我這裡有一顆一品丹藥血源丹,可以讓你的內傷快速修復七成,補充你的真氣。”張老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枚蠟丸,捏碎之後霎時間整個地方丹藥的香氣四溢,薄狀的生機讓眾人明白,這一定是一顆極品的血源丹,丹體呈拇指頭般大小,全身血紅色一樣,周身不規則的圖案是煉丹而形成的極品丹藥的脈絡,這表明這顆丹藥便是一品丹藥中的極品,血源丹顧名思義,武修者以氣血為根基,武修者一旦氣血受損,便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張老大看出來熊無二經過洞虛子的一站,舊疾新傷一起爆發,自身血海受損嚴重,自已不願這般挑戰熊無二,便將這顆有市無價的療傷聖品贈與熊無二。

在一陣破空聲中,熊無二拿到了這枚周身氤氳著紅色煙霧丹藥,他明白這枚丹藥的珍貴,這世間能煉製出一品丹藥的人不足十人,更何況這枚一品丹藥中的極品,熊無二內心感激,卻也是明白張氏兄弟不願對如今的自已進行攻擊,他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擊敗自已,可見張氏兄弟對自已的實力自信,熊無二也明白他從張氏兄弟劍陣中感受到極度的危險怕是以現在難以應付。

熊無二並未廢話,當場吞下血源丹,熊無二週身霎時間散發出來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這種生命的蓬勃噴湧而出,化成一陣血紅色的霧氣纏繞著熊無二全身,在這血紅色霧氣接觸到的地方,地面突然生出植被,碰到的樹木煥發生機,樹體瞬間變得粗重,冬天本來枯萎的枝葉瞬間長了出來,鬱鬱蔥蔥。隨著血紅色霧氣散盡,熊無二此刻睜大雙眼,全身氣勢節節攀登,雙目猶如星辰射出兩道明光,面板再次變得光澤起來,整個人如同煥發了新生。

熊無二此刻經過血源丹的滋補,雖然不足全盛時期,但是也已經有了七分實力,看到洞虛子離開的背影,內心複雜,終究是不知如何開口,默默地看著他離開。

“你錯了,二十四氣節劍典不是這樣,所以你才敗了。”現場突兀的響起這一聲音,聲音清脆響亮,金玉之音不僅僅清脆,更是如同一把巨錘擊打在了洞虛子心上。

洞虛子驀然回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盯去,原本垂閉的眼簾赫然睜了開來,眾人也隨著這聲音望向了所說之人。

“二十四節氣劍典浩渺,你不過是單單對夏日雷霆有所領悟,遠遠不夠。”只見說話之人便是一直與熊無二相伴的那名落拓少年李長歌。

“你最好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洞虛子面容變得冷酷起來,言語森冷。

眾人聽到這也是一驚,沒人能夠想到有人居然敢對洞虛子的劍術進行批評,畢竟這世上已知劍術造詣超過他的屈指可數,甚至經過今日之是,在場眾人甚至認為洞虛子當為他們這一代劍術第一人,世間能超過他的不足三人,居然這個少年說洞虛子的劍術不足而導致的失利,大家本以為還是境界上的差距導致洞虛子這場戰鬥失敗,畢竟道衝境也分高下、定強弱,更何況熊無二以武入道,更加強調戰鬥,自從他出道後經歷已知大小戰鬥數百場從未敗過,同境界戰力第一人,這也是大家能理解的原因,但是從未有人從劍術上質疑洞虛子的不足。

洞虛子睜開眼簾,黑洞洞的眼睛卻彷彿射出來了精光,李長歌沒有絲毫躲避,迎著洞虛子的眼睛直面看去,同樣也沒有絲毫害怕情緒流露。

洞虛子此刻不再離開,轉過身來慢慢的走向了李長歌,沒有言語也沒有任何徵兆,突然笑了起來,卻沒有任何笑意,眾人感受到他的憤怒,卻沒有人敢去上前阻攔。

熊無二看到洞虛子如此,內心亦是焦急萬分,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此刻洞虛子的憤怒,從小到大洞虛子在劍術上的造詣就非常人所能及,對劍的熱愛也遠遠超過了生命,作為一名極其注重自身形象的美男子,但對於他而言這人人誇耀的皮囊卻顯得不值一哂。

洞虛子原以為自已已經為劍獻祭生命,自已精修二十四氣節劍典已經有了一甲子,如今卻被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少年質疑自已的劍道理解,這是他完全無法忍受的情況,今日兩人也必須在此做出一個答案。

洞虛子此刻已經站立在李長歌面前,手中的劍隱隱低鳴,彷彿是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憤怒而鳴叫,劍身也不覺得抖動,不知是洞虛子內心情感無法隱藏還是劍器早已通靈,此刻也急需證明自已。

然而此刻卻最為著急的反而是一旁的熊無二,他明白李長歌雖然這他這個年紀的劍術造詣無人能及,甚至老一派的劍修也難以企及,但是兩個人的生死之戰絕不僅僅是劍術上的比量,還有修為決定一切。

就如同一個三歲幼童跑步的頻次再快,哪怕遠遠超過成年人,但是他也絕不可能和成年人的速度相比,這種真氣的積累以及境界的差距如同天塹鴻溝,無法逾越,更何況洞虛子的劍術是經過無數日夜錘鍊,更有無數場戰鬥而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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