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一間灰石堆砌的房間內,沒有一張凳子,也沒有一張躺椅,唯見一張碩大的長桌,長桌用一整塊石所制,四處無風,只有一門石門作為唯一進口,盡頭牆壁上部一扇小窗於右側。房間簡樸至極,可謂是四壁蕭然,灰色的石壁看起來更是簡陋,來到這間房間只有站立,更是沒有一條長凳,連一處休憩的地方都找不到。

這間“陋室”雖然簡易,卻異常明亮。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這間簡陋的石室,卻足足掛有三十六枚鮫珠,每一枚鮫珠足足有碗口大小,且基本上一模一樣,將這間“陋室”映照如同明晝。

鮫珠已然難得,尋常富裕家庭也難以得到一枚,更何況碗口大小足足三十六枚等量大小一般,足以見其珍貴非凡。

仔細看去,而這間長桌卻是採用天山之巔上獨有的“怒濤”所制,這種材料非尋常石料可比,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位於世間上最高的天山上由天外而來的隕石所落,非這方世界自然而產生,天山並時常伴有落雷,是故天山常無長物,只有這天外隕石才可以常常隨著落雷石存其一,去其糟粕,留情精髓。敲打之時伴有金玉之音,表面藍白相間,不斷地流淌著,如同海浪一樣的景象,如同海里的起來的風暴,故而得名“怒濤”。

在這方長桌之上,擺滿了厚厚文卷,一名黑衣男子站於桌前。

這間房子每一件物品拿到市場上都可以令人發狂,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然而這又顯得足夠的簡陋,在這間奢華的“陋室”,你甚至找不到一壺茶水。沒有一絲享受的機會,也沒有一點可以讓人鬆懈的條件。

“從龍,他們好像來了。”只見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黑袍上繡滿了暗金色的游龍,五爪尤為明顯,男子身材修長,看起來並不雄壯,但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自信從容,也絕對不會讓人感覺到瘦弱的書生。腰間繫著一條明閃閃金色腰帶,添上了些許色彩與貴氣。這人便是漢皇劉蕩。

“我知道了,看來我有必要得走一趟了。”不知何時,只見黑衣男子身旁後一步之餘站著一名紫衣男子,男子面容俊美,面如冠玉,鋒眉入鬢,高高隆起的鼻樑證明其再寒霜地帶生長而大,鼻下那一條不薄也不厚嘴唇,顯得他格外儒雅。再細細看去,眼角已是歲月留下的皺紋,細細密密,已是步入中年。

“哼,他們居然敢來這長安,今日怕是不想回去了。”黑衣長袍男子轉身對著紫衣男子道,右掌已變成拳緊緊握住,語氣明顯帶有氣憤,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這是久處上位者,習慣發號施令養成的語氣。

“他們從來沒有把我們當一回事,也從來沒有把其他人當成人看。”紫衣男子面容逐漸變得凜冽。

紫衣男子接著說道:“這次一定讓他們明白,這枉生街就是他們的屍骨所埋地。”

“讓他們明白,天子腳下,大漢當立。”漢皇面色帶著堅毅,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

紫衣男子聞聲,消失於這石室之內。

石室明亮,映襯著漢皇那張白皙的面容,如果不是身上的時時散發出來的霸道與強權,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一名飽讀詩書的儒士。也正是這份氣質,讓人無法不對之側目。

漢皇劉蕩眉毛修長,眼眸深邃,鼻樑高而挺,嘴唇不薄也不厚,本來這般無論任何人看到都是儒生形象的人,隨著作為上位者養出來的氣場,面容稜角已經變得堅毅,絕對的權力養成了不容人質疑的氣質。

在紫衣男子消失之後,漢皇眼神逐漸變的冷酷起來。

片刻之後,只見其面前單膝跪著一名黑衣男子。漢皇將寫於桌案的黃娟交於該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單膝跪地,雙手捧著黃娟,回應道:“諾。”話音剛落,轉瞬間消失於石室之內。

枉生街上,隨著囚車的緩緩前進,終於來到了盡頭,斷魂臺上。

斷魂臺上人斷魂,不知多少世間梟雄,亦或者惡名遠近的魁首都在此處被斬落,今時此刻,也將要多添兩道亡魂。

熊君,田玉蟾。此刻,兩人站於臺上。

西北風呼呼作響,大片大片的雪花更加急切,拍打在周圍,這鮮血將要將這雪白的雪花染上鮮豔的紅色。

四周酒肆樓館人們都在不自覺中屏住了呼吸,一切讓人們覺得那麼不可真實。彷彿呼吸都成為了奢侈,眼睛不眨的盯著斷魂臺上。

“哈哈,就憑你們幾個西娘皮,也想困住老子。”隨著這笑聲完結,霎時間,只見熊無二身上肌肉隆起,此刻身上腳鐐和手鐐均已層層節斷掉落在地上,放聲大笑。

身著囚服,站在黃泉臺上,看著眼前一人。而和他一起的關押的田玉蟾此刻可同樣身下放置著數節斷裂的鐐銬,不同的是鐐銬如同別上了一層霜鎧,他身上卻依舊被風雪所蓋,已成一層層冰鎧於身,雪白,他的臉更加白。面若寒霜的站於熊無二身旁。

只見兩人同樣凝視著眼前不知何時出現的紫衣中年男子,長身玉立,直面著二人。風雪雖急,卻未有侵襲到他,風好像更急了,吹得四周的番旗吹得獵獵作響,伴隨著雪花打在旗面之上,然而他的的身形卻未有絲毫晃動,連同他身上的衣服,也如同定格畫面一般,紫衣男子身形本不算小,但單薄的身材使得他的身形相比於熊無二而言,顯得孱弱了很多,熊無二身形本是天賦異人,高大健碩,坐下便已與常人無二,此刻挺直站著,變更顯得高大魁梧。

“熊無二,田玉蟾,你們這般失信,真不怕天下人恥笑?”不知何時出現的中年紫衣男子已站在臺上,揹負雙手,言語淡然道。

“是,我是輸你半招,我也束手就擒,履行了諾言,但現在是我自已逃脫,非他人所救,說明這場比試你只勝了前半段,而後半段,我又勝了半招,咱們相當於平手,你認為還沒結束,我任然可以奉陪,高興之至。”熊無二說罷,便運起了真氣,四周空氣頓時騰騰如置身熔岩之中,變得炎熱起來。

無法想象,這居然有人能將熊無二擊敗,此刻,這人又再一次站到了他們面前,難道又要開始一番大戰?

熊無二、田玉蟾的真氣已經恢復,但卻非全盛時刻。

但是“熊君”、“蛙帝”已經歸來,這世間真的還有能限制他們的人嗎?

熊君田玉蟾,這兇名赫赫的兩人相聚一起,雖然並非全盛狀態,但無論他們任何一人都足以讓江湖震動,更何況兩人如今都在一起。

黃泉臺上,如今只剩下紫衣男子、熊無二、田玉蟾以及站於紫衣男子身邊三名剛押送的囚車的驍騎營騎士,周圍人早已經無影無蹤,沒人願意用性命去看一場熱鬧。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是老祖宗總結出來的教訓,傳於街口巷尾,無論是三歲孩童還是長髯老者,大家都聽過這個道理,也是人們都明白的道理。

四周圍觀人群在那轟鳴之聲後,看到這兩尊凶神脫困,人們早已就在恐懼的早已是鳥獸魚散,唯恐避之不及,自已成了池魚。

更何況這場大戰一定空曠盛前。沒有人阻攔周圍的人散去,片刻過後,剛才還人聲鼎沸的枉生街,現如今只有幾個人零零星星還在周圍酒肆。

長街如矢,現已空蕩蕩如同被大雪洗淨一般,這厚厚的積雪遠處看去,白淨如同鋪上了白色的地毯,安靜平和。與方才熱鬧非凡的的景象相比,這才更應該是凜冬絕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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