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辰稀疏,乾軍營的轅門前,一片寂靜被一聲激動而顫抖的呼喊打破:“王……爺、王爺回來了!”

這一聲呼喊,如同驚雷一般,在軍營中迴盪。

那些正在睡夢中的將士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紛紛從睡夢中坐起,臉上帶著困惑與迷茫。

“什麼?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一個士卒揉著惺忪的睡眼,疑惑地問道。

“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喊王爺。”另一個士卒也是一臉迷茫,彷彿還在夢中。

“嘿,我看你是做夢了吧!王爺不是死在大壺山了嗎?”一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卒嗤之以鼻,顯然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然而,就在這時,轅門外又是一聲激動至極的呼喊:“王爺真的回來了!快看啊!”

這聲呼喊如同一股激流,瞬間將營內計程車卒們從困惑中喚醒。

他們紛紛跳下床,披上外衣,疾步朝轅門外奔去。

營帳中的燈火在夜色中搖曳,映照出他們臉上激動而期待的表情。

當士卒們湧到轅門前時,只見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議論紛紛,臉上都帶著驚喜與不可思議的表情。

“真的是王爺回來了!”

“王爺不是已經戰死了嗎?這怎麼可能!”

“你眼瞎啊,王爺你都不認識了啊。”

士卒們擠在一起,爭相目睹這一奇蹟般的場景。只見遠處,一道身影騎著馬緩緩而來。

“王爺!”一個士卒突然跪倒在地,聲淚俱下,“您真的回來了!”

這一聲呼喊,如同開啟了士卒們情感的閘門。他們紛紛跪下,聲音哽咽,“參見王爺。”

楚北宸翻身下馬,目光掃過眾人,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起來吧,大家都回去吧,勿在這裡聚著。”

士卒們連忙起身,他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找到了主心骨。

在他們看來,王爺的話就是軍令,是信仰!於是眾人紛紛散去。

白盡此時走了過來,他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地拱手道:“末將參見王爺。”

楚北宸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傷,“起來吧,大壺山將士們的屍體……”

白盡低頭,聲音沉重,“王爺,在大壺山犧牲的將士的遺體已經全部安葬在弱水旁了。”

楚北宸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在回憶那場慘烈的戰鬥,“都怪本王,輕信金子方此人,罪在本王。”

白盡低頭,不敢言語。他知道王爺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既悲痛又憤怒。

“金子方跑了?”楚北宸問道,依照金子方那老賊的性子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是,末將已經派人去追查了。”白盡回答道。

楚北宸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此人必須抓到,本王要用他的人頭祭奠英靈。”

白盡應聲道:“是,末將一定竭盡全力抓住他。”

此時,一個士卒跑了過來,跪在楚北宸面前,“參見王爺,太子有請。”

楚北宸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來幹什麼?”

白盡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聽說王爺死了,擔心軍中出現問題,所以派太子前來鎮撫軍心。”

楚北宸冷笑一聲,“哼,他是怕如果輕易派別人你們不聽號令吧!”

白盡低頭沒有回應,此刻他只能保持沉默。

楚北宸把馬的韁繩扔給了白盡,一人來到了太子所在的營帳前。

楚北宸深吸一口氣,提步走進營帳。

營帳內,太子楚北琮正坐在桌旁品茶,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抬頭看到楚北宸進來,連忙起身相迎。

“五弟,你終於回來了!”楚北琮見到楚北宸進來,連忙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熱情,彷彿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隔閡。

然而,楚北宸卻冷冷地看著太子,沒有回應他的熱情。

他走到桌旁坐下,目光直視著太子,彷彿要看穿他內心的虛偽。

“太子殿下,不知您有何事相召?”楚北宸的聲音平靜而冷淡,不帶一絲情感。

楚北琮微微一笑,說道:“五弟,你此次能夠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軍中上下都對你十分掛念,孤也一直擔心你的安危。”

楚北宸心中冷笑,太子的話聽起來虛偽至極。他淡淡地說道:“多謝太子關心,不過我更關心的是金子方與你是什麼關係。”

楚北琮的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楚北宸會如此直接地提起這件事。

他迅速掃了一眼周圍的護衛,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都出去,沒有孤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護衛們恭敬地拱手退下,營帳內只剩下楚北宸和楚北琮兩人。

楚北琮見護衛們已經離開,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一甩衣袖,怒道:“哼,孤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楚北宸見狀,也不再掩飾自已的憤怒。

他怒道:“金子方是你力薦父皇放置軍中的,又負責如此重要的偵探任務,要不是他本王怎麼會輸在林卿歌手裡,怎麼會白白犧牲那麼多將士!”

楚北琮被楚北宸的話激怒,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楚北宸說道:“孤也是看金子方有才能的份上,才推薦他的,哪裡知道他是紙上談兵,而且你身為主帥不是應該承擔更大的責任嗎?”

楚北宸被他的無恥氣得瞪大了眼睛,他怒視著楚北琮,“除了這件事,還有落埠坡的那群黑衣人也是你派的?太子就那麼想臣弟死嗎?”

“是又怎麼樣,你本來在世人面前就死了,何必又出現呢?只是沒有想到你的命那麼大。”楚北琮笑道。

“你!!!”

就在這時,楚北琮突然話鋒一轉,冷笑道:“五弟還是不要太激動,你擅自做主答應給別人封侯的事情孤還沒有上奏父皇和皇祖母呢?更何況還是給一個閹賊封侯,你可是真敢想,呵呵呵。”

楚北宸聽此心中一沉,他明白了那封信是被楚北琮拿走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憤怒,然後說道:“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大乾。”

楚北琮聞言冷笑一聲,嘲諷道:“呵,你不過是父皇酒醉後與一個洗腳婢女所生的賤種,玷汙皇家血脈,你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已是孤對你的仁慈,不要忘了你那個洗腳母親還在後宮,做事之前要多想想她,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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