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京,這座大雍帝國的都城,繁華而莊重。

城中紫極殿,高聳入雲,金碧輝煌,氣勢磅礴,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皇城的中心。

殿內的玉階之上,龍椅之上坐著的正是大雍的皇帝——林鞝。

今日的林鞝,卻與往日不同。他兩眼浮腫,臉上帶著倦容,直打哈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昨日一夜春光,導致他今日精神萎靡,對朝堂之事提不起一絲興趣。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齊聲高呼行禮,聲音洪亮,響徹整個紫極殿。

林鞝無力地擺了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起來吧,有事就奏,沒事就趕緊退朝。”說完,他又打了個哈欠,似乎隨時都會睡著。

百官見狀,心中暗自嘀咕,卻也不敢多言。

這時,大宦官李得明站了出來,他身穿紫色朝服,頭戴朝冠。

他向林鞝行禮後,沉聲說道:“陛下,臣剛剛得到訊息稱風陽王抗旨不遵,還扣押了宣旨使,臣還請陛下再下一道聖旨,讓臣的北府司去邊境抓拿鳳陽王回京審問。”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

鳳陽王是大雍的鎮邊一等王爵的王爺,一直以來都忠心耿耿,守衛著大雍的邊境。

御史大夫錢海站了出來,他滿臉怒容,不滿地說道:“荒謬至極,郎中令此話莫沒有經過大腦。鳳陽王鎮守著我大雍邊境之地,她的忠誠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先前那道聖旨沒有經過中書省和門下省兩位上官的蓋印,而是由你李得明派人偷偷去蓋的,所以這道旨意只由陛下一人所寫,那便不算聖旨,現在還要抓拿鳳陽王,這不是讓大乾趁虛而入嗎?一旦邊境有失,後果不堪設想。”

錢海本來對宦官參政有很大的意見,現在還來陷害鳳陽王更是令他不滿。

李得明轉身看了看兩省的長官,這一看可倒好,把他們嚇得後退了幾步,不敢看他。

然後李得明陰狠地看著錢海,冷笑道:“錢大人這話說的,是在質疑陛下嗎?而且本官有證據指認鳳陽王勾結敵國,意圖顛覆我大雍江山。”說著,他從衣袖中拿出一沓信封,竟然直接走上了玉階,走到了林鞝的面前,“陛下,請看。”

林鞝眉頭緊皺,看著李得明手中的信封,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伸手接過信封,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些密信,信中詳細記載了鳳陽王與大乾國的往來。

這些信件的字跡、印章都清晰可見,顯然是真實無疑的。

林鞝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抬頭看向李得明,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這些信件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李得明拱手說道:“陛下,這些信件是臣的北府司在邊境附近截獲的。臣懷疑鳳陽王早已暗中與大乾國勾結,意圖不軌。為了大雍的安危,臣不得不將此事稟報陛下。”

林鞝此時鼻微抽,還不禁往他自已的袖中聞了聞。

李得明見此知道陛下的五石散癮犯了,連忙趁機道:“此事請陛下全權交給臣,臣一定讓陛下滿意。”

林鞝自顧自的聞著袖子中的五石散,隨即點了點頭。

李得明高興壞了,“謝陛下。”

錢海見此臉色大變,跪地道:“陛下不可啊。”

李得明轉頭看著他,“難道錢大人要為逆賊說話?”

錢海道:“本官只是不想陛下為奸人所矇蔽,再者說了,鳳陽王乃是皇親國戚,豈能受你北府司的審問,她應該交給宗正司審問。”

李得明冷笑一聲,說道:“誰人不知道如今的鳳陽王林卿歌乃是前任鳳陽王林鎮的義女,林鎮膝下無子無女,先帝感其辛勞,又逢林鎮上表請封,這才讓她得以繼承王爵,說到底她身上沒有皇族血脈,又怎麼淪得到宗正司審問,如今她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錢大人還在為其開脫,莫非你也參與其中?”

錢海被李得明一番話氣得臉色通紅,他怒道:“滿朝文武竟然讓一個屠夫、閹賊在此興風作浪,君不君,臣不臣,大雍危矣!”說著,他摘下官帽,擲於地上,憤然而去。

李得明聽到他叫自已屠夫、閹賊的時候,手攥地咯咯直響,他進宮之前就是殺豬的。

只因先帝做了一個荒誕的夢,先帝在夢中身陷陷阱,動彈不得,然後只見一頭白豬闖入,托起先帝才得以走出陷阱。

先帝夢醒之後,即刻下令全國禁止殺豬,他活不下去了才選擇進宮當了人人唾棄的宦官,他用力往上爬就是為了擺脫這些不堪,如今又被人在這裡公然叫喚,他怎麼能不氣。

可錢家是千年世族,他動不得,只能強忍著怒火。

他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些敢嘲笑他的人付出代價。

林鞝看著朝堂上的紛爭,心中卻無一絲波瀾。他只覺得這些人都好煩,打擾了他享受五石散的美妙時光。

他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多大點事。這件事就交給李得明辦了,退朝退朝。”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紫極殿,留下了一眾面面相覷的百官。

百官們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們可沒有錢海那樣的身世背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於是,眾人紛紛拱手告退,離開了紫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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