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誨身子一顫,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強裝鎮定,顫聲說道:“你……你……大膽,此乃陛下的聖旨,你敢不遵旨?”

然而,他的聲音中的恐懼與不安卻難以掩飾。

林卿歌冷笑一聲,她抽出腰間懸掛的破虜劍,雙指從劍身遊走。

那劍身泛著寒光,彷彿能吞噬一切黑暗。

她眼神一冷,聲音決絕:“可憐本王的破虜劍要沾上閹賊的血。”說著,劍鋒便朝著傅小誨劈去。

傅小誨眼見那鋒利的劍刃即將劈向自已,心中驚恐萬分。

他猛地想起出發前九千歲在自已耳邊說的話,於是連忙喊道:“林鎮的陵墓!”

這五個字彷彿是一道救命符,讓林卿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傅小誨看到那離自已頭上不到三公分的劍刃停了下來,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暗自慶幸自已還記得這句話的重要性,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籌碼,也是唯一能救自已一命的希望。

林卿歌怒視著傅小誨,聲音冰冷:“李得明想幹什麼!”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她知道,李得明這是在用義父的陵墓來威脅自已。她可以不在乎自已的生死,但她不能容忍任何人玷汙義父的陵墓。

傅小誨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如果王爺不肯跟下官回京的話,那麼九千歲就想給前任鳳陽王打掃一下陵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生怕激怒了這位女王爺。

林卿歌聽後默然不語,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她知道這是李得明的威脅,但她卻無可奈何。

義父的陵墓還在郢京附近,她不能容忍閹賊去破壞他的陵墓。

最終,她嘆了一口氣,“罷了,本王就隨你去一趟郢京,看看李得明要搞什麼花樣。”

說完,她拿起一封信,交到了竹妖手裡,“軍營事先交給王輔負責代理,重要的事情本王都寫在裡面了。”

接著又在她耳邊小聲囑咐了一句,然後道:“切記切記,要快。”

竹妖點了點頭,擔憂地看著林卿歌:“王爺一定要去嗎?不如等各軍統將回來跟他們商量一下?”

林卿歌搖了搖頭:“既然他搬出了義父,本王不想他們這幫閹賊弄髒了義父的陵墓,讓他死後都不得安寧,所以此次必去無疑。”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說著就踏步走了出去,傅小誨見此緩緩起身,到現在他的腿還在發抖,只能慢慢地跟著林卿歌的後面。

夜色漸濃,北風呼嘯。林卿歌一身盔甲,英姿颯爽,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軍營,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此次前往郢京,生死未卜,但她卻義無反顧。

傅小誨小心翼翼地跟在林卿歌身後,心中暗自慶幸自已還活著。他知道自已此次的任務就是確保林卿歌能夠押送回京,至於其他的,他並不想多管。

林卿歌被眾北府衛夾雜在中間,穿過密林,越過山丘,終於在夜色中來到了官道上。

不遠處,一輛馬車靜靜地停在那裡,幾名北府衛在旁守候。

“請鳳陽王下馬卸甲。”傅小誨騎馬走到她面前說道。

林卿歌目光如炬,瞥了傅小誨一眼,冷聲道:“本王征戰沙場多年,從未有過下馬卸甲的習慣。你若是想要本王的命,儘管來取。”

傅小誨被林卿歌的冷厲氣勢所震懾,心中一顫,連忙陪笑道:“王爺誤會了,下官只是奉命行事。王爺的威名遠揚,下官怎敢有半分不敬。”

林卿歌微微頷首,心中卻並未放鬆警惕。她知道這次前往郢京凶多吉少,但為了保護義父的陵墓,她必須冒險前往。

看著周圍包圍著自已的北府衛此時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如果自已輕舉妄動,必然討不了好處,自已有邊境的三十萬大軍做保障,諒他們也不敢把自已怎麼樣。

想罷,林卿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徑自下馬。將手中的劍交於一旁的北府衛。

林卿歌脫下身上的戰甲,露出了裡面的素白中衣,她站在月光下,宛如一朵傲然的雪蓮,然而她臉上的饕餮面具卻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威壓。

“王爺,這面具……”傅小誨忍不住開口道。

林卿歌面色一頓,冷聲道:“本王奉勸公公不要得寸進尺。”

“是,那面具就隨王爺了。”傅小誨轉身對著幾個北府衛說道,“來人,給鳳陽王上手鐐腳鐐。”

“你!”

“鳳陽王,這押送也得有押送的樣子,你說是不是?”傅小誨說道。

“哼。”林卿歌冷哼一聲。

傅小誨看著手拿鐐銬的北府衛催促道:“還不快去。”

“王爺,得罪了。”幾名北府衛走上前來,手中拿著鐐銬,小心翼翼地為她上手鐐腳鐐。

林卿歌面無表情,任由他們擺弄,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感。她征戰沙場多年,從未想過會有一天落到如此境地。

鐐銬的冰冷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感受著那冰冷的鎖鏈帶來的束縛感。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十分不適,但她卻強迫自已保持冷靜。

“鳳陽王,請上車吧。”傅小誨指著遠處靜靜停放的馬車說道。

林卿歌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向馬車。待她走近馬車才發現這是一個鐵籠,只是外表裝成普通馬車的樣子。

她心中一沉,知道這是為了防止自已逃跑而特意安排的。

林卿歌站在那鐵籠馬車前,月光灑在她冷峻的面具上,反射出森冷的光芒。她抬頭望向傅小誨,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彷彿要將他看穿。

“這便是你們給本王的待遇?”林卿歌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寒意。

傅小誨微微一愣,隨即乾笑兩聲道:“王爺誤會了,這是為了確保您的安全,也是為了防止您在路上逃脫。”

“逃脫?”林卿歌冷笑一聲,“你們若真怕本王逃脫,又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傅小誨被她說得有些尷尬,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道:“鳳陽王爺,這是皇上的旨意,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林卿歌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走進了那鐵籠馬車。

車廂內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她皺了皺眉,儘量讓自已適應這種環境。

馬車緩緩啟動,顛簸的路途讓林卿歌感到一陣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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