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誨看著她,他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他隨手拿起一根細長的銀針,在林卿歌面前晃了晃,然後緩緩刺入她的手臂。

林卿歌只覺得一陣劇痛傳來,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根銀針似乎刺入了她的骨髓,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她咬緊牙關,儘量不讓自已發出聲音。

傅小誨看著她的表情,心中一陣快感。他繼續拿起一根根銀針,在林卿歌的身上刺入。

每一次刺入,都伴隨著林卿歌的顫抖和悶哼。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卿歌身上的銀針越來越多,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汗水從額頭滑落,與身上的血跡混在一起。

傅小誨看著她的模樣,心中越發得意。

他走到林卿歌面前,低聲說道:“王爺,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狼狽了?”

林卿歌沒有回答他,只是用冷冽的目光盯著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和憤怒。

傅小誨被她的眼神激怒,他猛地抓起一根細長的銀針,狠狠刺入林卿歌的肩膀。

“啊。”林卿歌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然而,即使在這樣的折磨下,林卿歌依然沒有屈服。她咬緊牙關,承受著銀針帶來的劇痛。

“真是個硬骨頭,剛剛只是開胃菜,是為了把你的小穴道開啟,等一下你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傅小誨笑著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

林卿歌冷笑一聲,說道:“本王正好身癢,還有什麼手段就放馬過來吧。”

傅小誨被她的倔強激怒,他轉身拿起一根又長又粗的銀針,拿到林卿歌的面前,冷笑著說道:“王爺,你可聽說過華臻針法?這針法最大的妙處就是能封住人的內力,只要往這幾個大穴扎進去,王爺的內力就消失了,並且能維持一日之久。”

林卿歌眉頭一挑,顯然聽說過這種針法。

她的內心雖然有些慌亂,但表面上卻保持著冷靜。

她知道,內力是她的依仗,如果內力被封住,她就跟普通人沒有兩樣了。

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或絕望,只是冷冷地看著傅小誨,彷彿在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傅小誨看著她的眼神,心中一陣不悅。他不喜歡林卿歌這種不屈不撓的眼神,這讓他覺得自已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他猛地抓起銀針,狠狠地刺入林卿歌的身體。

“啊!”林卿歌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銀針帶來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忍受,但她依然緊咬牙關,不讓自已發出更多的聲音。

傅小誨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心中一陣快感。

他繼續拿起相同的銀針,在林卿歌的身上刺入。每一次刺入,都伴隨著林卿歌的顫抖和慘叫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卿歌的內力開始逐漸消散。她感到自已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彷彿失去了支撐。

傅小誨看著她的眼神,心中有些驚訝。

他沒有想到林卿歌竟然能夠堅持到現在,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折磨她。

“王爺,這是最後一根針了,你可要堅持住了,哈哈哈。”傅小誨看到林卿歌臉上的變化,他緩緩地將那根銀針對準了林卿歌的氣海穴。這是人體中最重要的穴位之一,一旦被封住,內力將無法流動。

他用力將銀針扎入,林卿歌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氣流在體內亂竄,卻無法凝聚。她的內力,真的被封住了。

“噗。”林卿歌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傅小誨看著她的反應,得意地笑了起來:“王爺,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內力全無?哈哈哈哈,別急,我等一下還有幫王爺拔去這身上的銀針,你等一下還能感受有一種螞蟻在你身上渾身爬的感覺?”

“你……你這個惡魔!”林卿歌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恨意。

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傅小誨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傅小誨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她的怒罵。他拿起一旁的火把,輕輕晃動著,火光在他眼中跳躍,彷彿映照出他內心的瘋狂與邪惡。

“惡魔?哈哈,我從未覺得自已是惡魔。相反,我覺得我是在拯救王爺你的。”傅小誨說著,突然伸手拔出了林卿歌身上的一根銀針。頓時,一股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她的衣裳。

“啊!”林卿歌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再次劇烈顫抖起來。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噬。

傅小誨看著她的痛苦模樣,心中更加得意。

他一根接一根地拔去林卿歌身上的銀針,每拔出一根,林卿歌都會發出一聲慘叫。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汗水從額頭滾落,與血水混在一起,形成一幅悽慘的畫面。

林卿歌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終於,當最後一根銀針被拔出時,林卿歌的身體徹底崩潰了。她軟軟地癱倒下來,好在有繩子相托,不然就倒地上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呼吸微弱。

月光透過刑室的小窗,斑駁地灑在青石地面上,為這刑室增添了幾分清冷。傅小誨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彷彿剛完成了一件得意之作。

他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掛著的殘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怎麼那麼慢?”

他隨手招呼著手下,“我們出去喝酒吧。”隨後,便帶著一群手下離開了刑室,留下了一片死寂。

傅小誨和他的手下離開刑室後,昏暗的室內只剩下林卿歌孤零零地綁在刑架上。

她的身體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量,連一絲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和寒冷。

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彷彿有千斤重,無法抬起。她的意識在黑暗中漂泊,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努力地去聽,那聲音似乎來自很遠的地方,又似乎就在她的耳邊。

那是一個溫柔而堅定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給她帶來一絲溫暖和希望,那好像是義父的聲音。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