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來。你一個人在那兒乾坐著幹嘛。”

貂蟬忙招呼著陳宮過來。

陳宮臉上的沉悶消失不見,加入了幾女歡快的氛圍之中。

一副副被燭火照地顯得金黃的燈籠,被懸掛在支撐起來的架子上。

映地幾女的臉龐愈加顯得明媚。

另一邊,董府。

相較於陳宮那邊的熱鬧,董府雖也掛著許多燈籠,可略顯寂靜。

吉平來到董府,先是詢問了一下這幾天的情況,便開始針對性地配藥。

只是董承似乎有心事,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吉平只是一名太醫,對皇親國戚的私事自然是不敢過問。

等待董承喝下藥,吉平便欲離去。

“吉太醫,今日元宵佳節,何不留下陪我小酌一杯。”

董承看到吉平欲離去,開口挽留道。

吉平下意識地想勸他不宜飲酒,但看到對方魂不守舍,想必是有什麼心事,只好點頭同意。

董承尋了一處小亭子,二人也不顧身份之間的差異,把酒言歡。

喝到中途,董承只感覺自已頭暈目眩,心中的鬱悶之事瞬間從心頭湧了出來。

想著趴在石桌上休息一會兒,忽然,下人來通報王子服四人來到董府。

董承也不顧睡意,急忙起身迎接。

想著接下來的事情較為隱秘,不方便吉平這個外人在。

轉頭一看,吉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董承也輕吐出一口氣,放下了心來。

來到門口,王子服臉上有些緊張又有一些激動之色,

“大事今晚可成也!”

董承心頭一動,知道王子服說的是什麼意思,忙急問道,

“子服快快說來。”

四人一邊向府內走去,王子服一邊訴說,

“劉表聯合袁紹,起兵五十萬,分十路殺向許都;馬騰聯合韓遂,有七十二萬西涼軍,從北方殺向許都:”

“曹賊已經調配許昌所有的兵馬,分頭迎敵。現在許昌城內空虛。”

“我算了一下,我們如果合聚五家的僮僕,大概也有上千人了。今夜元宵佳節,曹賊必然在府中大宴賓客。”

“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圍而殺之,此乃千載難逢之機!”

聽完王子服的敘述,董承的心情也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忙吩咐家奴收拾兵器集結,自已也拿出來多年不曾使用的長槍,提槍上馬。

於王子服等四人約定好,在內門前匯合,同時向司空府殺去。

王子服四人領命而去,董承心中不禁躍躍欲試。

擺脫曹賊的掌控大權之日就在今朝!

又吩咐家奴人銜枚、馬裹蹄,切勿驚動曹賊。

很快,便到了內門前,王子服四人皆率領一眾家奴,手握兵器,在門前等候。

五人匯合,董承左手握劍,右手提槍,只感覺手心激動地略有溼意。

深吸一口氣,將自已那激動狂躁的心跳放舒緩一些,才堅定地握著寶劍殺入司空府。

司空府府門的守衛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頭顱便高高地飛到了天上。

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刃向下緩緩滴落,董承的內心就好像洪水開啟了閥門,那股快感再也壓制不住。

當即殺進門去,直到曹操後堂設宴的地方。

曹操似乎才發現府內的異樣,一臉驚恐地看著董承手中染血的寶劍。

董承看到曹操恐慌的模樣,心中不禁大喜,

“曹賊休走!”

還不等曹操起身逃竄,董承握著手中寶劍朝著曹操砍去。

曹操的頭顱從脖子慢慢地滑落,來不及閉上的眼睛還能感受到一絲絕望之意。

董承渾身一個顫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茫然地打量著四周。

“曹賊呢,我不是已經把他的頭砍下來了嗎?”

正在董承愣神之際,一道令他汗毛直立的聲音傳進了耳邊,

“汝欲害曹公乎?”

董承轉過頭,這才發現吉平和自已坐在小亭子中,他並沒有離開。

想到自已可能說漏嘴,心裡不禁有一些後怕。

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殺吉平滅口,反而整個人坐在原地遲遲不敢回應。

吉平似乎感覺到自已把董承嚇到了,連忙安慰道,

“國舅休慌,某雖醫人,未嘗忘漢。今日見國舅魂不守舍,故不敢相問。”

“吾已聽清國舅夢中之言,情真意切,希望不要再向我隱瞞了。有用的著在下的地方,儘管出口,雖九死亦不悔!”

聽到吉平說的話,董承怕他是曹操的耳目,但自已心中所言又已全被他聽了去。

董承心亂如麻,感覺自已走入了一條進退兩難的窘境,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禁悲從心來痛哭道,

“吾只怕你不是真心!”

見董承懷疑自已,吉平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自然是得萬般小心。

自已若不做點什麼,拿出自已的真心來,恐怕不能取得對方的信任。

吉平心一橫,抬起自已的右手,想要咬下一根手指以明誓。

指到嘴邊,吉平腦海裡突然響起了陳宮的話,

“現乃多事之秋,還請吉太醫只管做好分內之事。”

莫非,陳宮之言自有深意,是在提醒我不要做自已不該做的事情?

手指到了嘴邊,吉平倒是開始猶豫了起來,董承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奇怪的舉動。

吉平知道,自已必須得快速做好選擇,閉上眼心一橫,硬生生將自已的小拇指咬斷。

正如吉平先前所說,他心存漢室,縱九死亦不悔,哪怕此舉性命不保,他還是堅定地做出了自已的選擇。

斷指瞬間血如泉湧,吉平的臉上也多了一絲蒼白,但還是笑著說,

“國舅現在可相信了在下的真心?”

董承終於明白了吉平的舉動是什麼意思,眼中不禁也有了一些敬佩之意。

忙取出衣帶詔遞給吉平看,吉平一邊止住自已斷指的鮮血,一邊接過檢視。

董承在吉平看的過程中,也開始吐露自已內心的煩悶之情,

“這上面的人名當中,劉玄德現在在徐州,馬騰在西涼,剩下的人實力單薄,我因此感到焦急而染病。”

吉平終於知道了董承的心病,思索了一會兒便笑著說,

“不用諸公如此勞心,操賊之命只在吾翻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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