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謝師父。”

楚暮臨上了床,背對著莫朝年,慢慢的解下外袍,在把上衣脫下。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已怪怪的,像是有些…害羞?

他搖搖頭,他又不是女孩子害什麼羞啊,況且師父也是男子,害羞就更不對了吧…

莫朝年從桌上拿起摺扇敲了一下楚暮臨的頭,斥道:“別搖。”

隨後把摺扇扔到一邊,從儲物空間裡取出膏藥。

由於剛剛是用靈力溫的藥,不是用靈火,所以莫朝年的指尖是涼的。微涼的指尖配上涼涼的膏藥,楚暮臨覺得自已的後背一陣涼意,窗戶未關,微風拂過,涼意更勝。

許是察覺到楚暮臨抖了一下,莫朝年看了眼自已指尖上涼涼的膏藥,拂袖開了小的升溫結界。

突然不冷了,楚暮臨愣了愣,隨即笑道:“有師父真好。”

莫朝年不理他,他說這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就天天掛嘴邊說。

有什麼好的,天天罵你很好麼?莫朝年不解。

許是習慣了莫朝年時冷時熱的態度,楚暮臨也不氣餒,繼續說好聽的逗他開心:“真好,徒兒有世界上最好最溫柔的師父。”

聽見“最好”“最溫柔”這兩個形容詞,莫朝年嗤笑一聲:“自欺欺人倒是會。”

他好?他溫柔?莫朝年自已都不信,這兩個形容詞怎麼可能是形容自已的。

“反正就是好,就是溫柔。”

“打你很溫柔?”莫朝年斜睨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穿衣服。”

楚暮臨慢吞吞的穿著衣服,邊穿邊道:“又不疼,怎麼就不溫柔了。”

他把自已這兩年在別的宗門見到的事跟莫朝年說了,還總結道:“太殘暴了,把弟子當牲畜打,徒兒當時就覺得自已好幸福啊。”

聽了他講的事情,莫朝年沉默了一下,評價了句:“宗門越小,越喪心病狂。”

幸好凌天宗是少時摯友謝文宣掌管,也不是什麼雜門小派,不然他把楚暮臨獨自留在那,估計會愧疚死了。

他倒是不曾聽聞有門派裡會虐待弟子,但是人家自已門派關起門做的事,縱使是暮言尊者也管不了。

言至於此,莫朝年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楚暮臨的神色,問道:“為師把你留在凌天宗,你可會委屈?”

不知為何,想起了楚暮臨發燒神志不清時,卻拉著他的衣袖哭個不停,讓自已別不要他。自已養了幾年的孩子,終是會有些心疼的。

如果他說委屈,那自已便想想辦法逃過蒼遲仙尊的一系列問題,把他帶走留在身邊教導。

可是楚暮臨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孩子了,他現在更要面子,就算委屈得要死也不會主動說出來,他不想在師父面前永遠當個不懂事的孩子。

“師父,徒兒不委屈的,大家都對徒兒很好,師父不在時他們也很照顧徒兒。”

莫朝年靜靜的盯了一會兒他的神色,不置可否:“你確定?”

就見楚暮臨點頭:“確定,徒兒真的不委屈的。”

“好。”莫朝年也不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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