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仙殿裡,仙帝正和群仙君商量對策。魔界那邊已經集結了魔兵,領兵的據說是魔界的二殿下。

仙帝愁的不是打不過,他是根本不想打起來。這場戰爭要是打起來的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魔界的人都是瘋子,仙帝可不想拿仙君的命去填,打到最後讓妖界鑽了空子。

如今在前線與魔軍對峙的是紫陽神君,紫陽神君不低,可魔界人才也不少。就如本次領兵的這個二殿下,仙界在魔界的探子,就沒怎麼打聽到過此人的訊息。

祁淵的迴歸可算是給眾人遞了一顆定心丸,只要臨淵神君還在,魔界就翻不出花來。

仙帝先是問詢了祁淵的神魂情況,得到‘無礙’的回答後,便說:“臨淵既已無礙,那便去助紫陽一臂之力吧,早日結束這場仙魔爭端。”

祁淵領命而去。

此時戰局還沒到短兵相接的狀態,仙界這邊的防禦法陣還沒破,仙兵們也一直在以靈力加固陣法。而魔界那邊在一個白衣少年的指揮下攻擊法陣。

在戰場看見那白衣少年的時候,祁淵甚至以為是已經眼花幻視了,等確認清楚的時候,他無比篤定,那個人就是季松果,不是長相相似,就是季松果本人。

“臨淵,你是在看那個白衣少年嗎?別小看他,那就是魔界的二殿下玄逸,我和他交了兩次手,實力不凡。”紫陽神君過來拍拍祁淵的肩膀,“這場仗不好打,對了,你現在怎麼樣了?”

祁淵狀若玩笑一般對紫陽神君說:“我說我現在就能去把那二殿下虜來,你信不信?”

“我操!”紫陽大驚,“臨淵你居然會開玩笑了!!你是假的臨淵吧!”

“幫我牽制一下他左右二人。”

一刻鐘後,祁淵帶著昏迷的玄逸回來了。

紫陽神君的表情已經不是震驚可以形容的了,“我操了,臨淵你不是神魂受損嗎,你丫怎麼做到的?神魂受損不是你放出來的假訊息吧!”

祁淵抱著玄逸,對紫陽神君說:“你讓他們告訴玄凜,他弟弟在我手裡,不想他弟弟有事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就抱著人走了。

紫陽神君一個人在風中流淚,同樣都是神君,為啥臨淵就能這麼強!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玄逸悠悠轉醒,發現自已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周圍觀察了一圈,這裡應該是個臥室,他是在榻上醒來的,手腳也沒被束縛,甚至靈力也執行暢通。這說明偷襲他的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覺得他不存在威脅,亦或根本逃不掉。

只是都把人劫持過來,不往牢裡關押,而是帶回家裡好好的往榻上放,這行為實在奇怪。

會是誰呢?

祁淵開門進來,看著榻上的人坐起來了,“醒了?”

玄逸看清來人,戒備的後退了一點,咬牙切齒道:“祁淵!”

祁淵走到榻邊,坐下來,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微笑著說:“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

以前?

玄逸的心思轉的飛快。有以前,說明自已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真的和祁淵認識,而且看祁淵目前這樣子,還似乎淵源不淺。

他戒備又小心的問:“那我以前怎麼叫你的?”

“你都喚我淵哥哥,或者……相公。”

玄逸羞惱反駁:“不可能,你怎麼會是,怎麼會是我相公,本殿下兩千年來從未與人成親過!”

才兩千歲,是挺小。

祁淵伸手一撈,就把人撈進了懷裡,一手固定住玄逸的後腦吻了上去,一手摟住腰身隔著衣服撫摸著。他的吻熱烈、狂野,令人喘不過氣來。這十一年,是他帶著記憶的與松果分別的最長時間,早已思之如狂,恨不得要把人揉進骨子裡。

玄逸掙扎了半天才把人推開,氣的眼睛都紅了。他憤恨道:“祁淵你好歹還是仙界神君,我既已落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是,又何必這樣折辱於我!”

祁淵右手撫上他發紅的眼角,憐惜道:“松果,我是季繁,也是時淵,我們成親了,我們在九百年前就成親了……”

玄逸打斷他,“臨淵神君怕是認錯人了,我並非你說的那什麼松果,我乃魔界二殿下玄逸!”

祁淵卻篤定道:“你就是我的松果,我知道。”

“我長得和那個松果很像?”

“不是像,你就是,我們一起過了十世,九百年,我不可能認錯的!”說著就要繼續去親玄逸。

玄逸雙手撐著祁淵的胸膛,兩人上身拉開距離。他堅定道:“不可能,我從沒有離開過魔界,怎麼可能和你一起生活過九百年!況且,況且你說的這九百年我也不可能離開魔界的,我……我睡著了。”

“睡著?”

“對,我哥說我睡了很久,就十年前才醒。”

“十年前才醒?”

“十一年前吧,我哥說我一覺睡了九百年,所以,你說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他又似商量般對祁淵說:“臨淵神君,要不這樣吧,既然我和那個松果長得很相似,你就把我當作他陪你一段時間,然後放我回去,我知道你們仙帝也不想開戰,我會去勸我哥退兵,怎麼樣?”

十一年前,是松果歷大雷劫,最後消失的時間。

而他第一次見松果,就是九百年前。

這兩個時間都很微妙。

祁淵斂了神色,他放開了玄逸,對著玄逸說了聲,“不急,你先好好休息”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待祁淵離開後,玄逸從榻上起來,往門口走去,推開,沒有問題。

他走了出去。

他繞了一圈,一路暢通無阻。這裡應該是祁淵的神殿,除了花草樹木外基本沒有別的活物。他往大殿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卻推不開門,下了禁制。他往圍牆處試了試,依舊有禁制。

應該是給整個神殿下了禁制,他可以在裡面隨意行走,卻沒法出去。

他又試了試通靈,依舊不行。神息與魂息應該也被遮蔽了。

不能出去,也聯絡不了哥哥,殿裡連個活物都找不到,玄逸繼續回去睡覺。

倒也不是真的睡覺,只是在榻上閉目養神。

祁淵神魂受損嚴重的事情他們已經確認過很多遍,若非是確切訊息,哥哥也不會出兵開戰。但情況似乎有異,這祁淵不似神魂受損的樣子。

還有那個季松果,這個名字現在想起來他倒是聽過,三年前祁淵去挖了墳挖出了只松鼠,墓上的名字就是季松果。那隻松鼠莫非就是自已借身的那隻?也就是那個季松果真的可能是自已?

若真是,那就太好了!若不是,這張和那個季松果相似的臉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第一天,玄逸躺了一天。

第二天,玄逸實在是躺的無聊了,想著找點吃了,結果把整個神殿翻遍了,一點能入口的東西都沒有。

第三天,他霍霍了滿院子的花花草草。

……

第六天的時候,祁淵終於回來了。

他去了一趟魔界,去那邊探查了一番。他殿下有小神官,但還是親自跑了一趟,一是怕手下神官效率太低,二呢,現在仙魔還是開戰期,小神官們潛入魔界不方便。

得到的訊息並不多,仙界安插在魔界的探子對於這個二殿下訊息很少,一來他年紀太小也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二來他九百年前確實因為不明原因陷入沉睡,才醒沒有多少年。

從魔界裡沒有得到多少訊息,他再去人界找了一趟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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