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過後,到了行動時間,各方早早開始忙活起來。

凌晨三點,工藤新一就起來了。

按照約定時間,工藤新一比其他人起得還要早一點,他洗漱好之後從樓上下來,此刻的公館大廳還空無一人。

工藤新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抬頭往路西法的臥室望了過去。

昨天晚上他十二點半上的樓,那個時候路西法和利未安森就沒回來,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工藤新一察覺路西法的臥室門以及辦公室的門都沒有被動過得痕跡。

他又抬頭看向利未安森的房間門,出乎意料的是利未安森的臥室門此刻還是半掩狀態,門沒有被關死,還留了一條縫隙。

工藤新一提步走上樓,停在利未安森房間的門前。

他抬眼看那條門縫,裡面沒有透露出一點光,完全是黑漆漆一片。

手上稍微用力就將門推開,工藤新一儘量減少發出的聲響,他輕輕抬腿慢慢放腳走了進去。

利未安森的房間從門外走進來牆邊就有開燈的按鈕,但工藤新一一隻手撐在牆上指尖慢慢摩挲過按鈕,繼而又朝裡面走去。

黑漆漆的房間內沒有一點聲響,工藤新一輕手輕腳的繼續往裡走,直到抵達床邊。

房間裡沒有一點光亮,工藤新一藉著外界的光線努力看清,依稀可以看出被子平坦的的鋪在床上。

他昨天晚上也沒回來?

工藤新一略微彎腰將手探進被子。

床是熱的。

“你在幹什麼?”

冷不伶仃的一句伏在他耳邊的低聲詢問突然發出。

工藤新一一轉身正好與那人碰上面。

在一片黑暗中,工藤新一沒有說話,那人也不打算開燈,他的沉默似乎在給工藤新一足夠解釋的機會,然而工藤新一沒發聲,兩人在黑暗中沉默對峙著。

利未安森冷聲問:“怎麼,不打算解釋?”

工藤新一老實回答:“我正在找理由。”

利未安森對工藤新一的老實不屑一顧,他發出一聲冷哼,毫不留情的問道:“偷偷潛入我的房間打算幹什麼?”

他此話問完,就聽到工藤新一輕聲說道:“我來看看你那天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

“檢視我的傷勢是在關心我還是在確認我有沒有死透?”利未安森又前進一小步,將工藤新一逼的後退了一步。

兩人自從在小巷一別之後確實沒有再見面,利未安森被路西法派出去一週一直在執行任務。

估計今天凌晨剛回來。

“你這樣說也對,你要是死了我可能會很傷心,畢竟也算是捨命救過我的人。”工藤新一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脯,“見到你活著我還真的有些放寬心了。”

工藤新一說著試圖推開他離開,但是利未安森卻沒打算放走他,依舊站著一動不動。

“我還有任務在身,有什麼疑惑可以回來再說。”

利未安森冷笑一聲,轉身將燈開啟,忽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走,工藤新一皺眉試圖甩開他但無濟於事,他沒將人甩開,那人倒是抓著他的手腕將他摔到了床上。

“你心思可真是不簡單啊,”利未安森抱著胳膊,一張好看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寫滿了探究與戲謔。

他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難怪費雷斯會這麼護著你,‘你要是死了我可能會很傷心’這種話你是不是經常對他說,然後稍微使點心思再讓他迷上你?”

工藤新一併沒有氣急敗壞,即使倒在了床上還是毫不慌張甚至是遊刃有餘的盯著利未安森,他略微歪頭打趣道:“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你不是也一樣嗎?一張張皮囊套在自已身上,扮演了那麼多角色,我可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你。”

“惡魔的樣子可是千變的,大偵探。”利未安森嗤笑,“阿斯莫德和費雷斯那兩個廢物先不提,我和路西法可不會中你的圈套,是不是應該提前默哀呢,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聽到外面傳來一些動靜,他與利未安森對視一眼,剛打算起身,利未安森卻一條腿跪到床上一隻手挑起他的臉左右看了看。

“一些樸實無華的花言巧語再用上你這張臉,確實是很容易讓人上當受騙呢,”利未安森眼神陰鬱的盯著他,湊到他面前,像是故意冒犯一樣輕聲問道,“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勾引費雷斯?”

“安森,你別嚇我,你現在這樣我很害怕,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工藤新一突然語氣裡帶上了乞求和些許撒嬌的情緒,他的表情忽而變得十分可憐楚楚,一雙深藍色眼眸帶上了清澈的單純。

工藤新一話剛說完,利未安森沒有起身忽而被一閃過的人影拽著胳膊猛然從床上拉下來!

利未安森反應迅速,立即在地上站穩腳跟迎下了一擊無影腿。

同時他也快速出拳與對方過了兩招,兩人打的猝不及防,一擊帶風拳飛過來,利未安森一個臉朝天的彎腰躲過,同時快速掏出腰帶上彆著的手槍。

兩聲手槍上膛聲同時響起。

場面一時有些詭異,無人說話。

工藤新一躺在床上還沒起來,看著相互舉槍的兩人選擇保留態度。

利未安森與費雷斯舉著槍口一時間誰也沒放下,雙方對峙局勢緊張,大有打起來拆家的架勢。

“看來我這房間是誰想進就進啊。”利未安森嘲諷。

“你還真以為就這種破地方誰都想進來嗎?”費雷斯冷聲說道。

工藤新一不緊不慢的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隨手拍了拍肩膀,“玩玩就算了,真有一發子彈打穿誰的頭顱我可要給路西法賠命了,費雷斯,時間差不多了,走。”

工藤新一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全程對兩人看都不看一眼。

費雷斯見工藤新一出去,這才收了槍。

利未安森看著他:“你現在可真是會護人,有沒有想過他本來就帶著其他目的?你是等著他槍裡的子彈打穿你的心臟來給自已歌頌一首至死不渝嗎?”

費雷斯沒了之前敵對的狀態,他抬眼看著利未安森,冷冷丟下一句,“少管我,管好你自已,別再讓我發現你對他動手動腳。”

利未安森:“嘖。”

工藤新一是嗎,真是有趣。

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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